晚上十点多,彭婉丹默默地坐在乱七八糟的客厅沙发上。饭桌上有一碗原封
不动的即食面,女主人头上有一朵白花,她的神色带着可怖的严肃和忧伤,她丈
夫甘国昌交通意外死去已半个月了!
亡夫的丧事刚办妥,未亡人却每个晚上都被无休无止的恶梦所纠缠,国昌出
现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冷冷地看她。她抬头看墙上的结婚照片,他那冷冷的目
光竟和梦中一样,像两把锋利的小刀,刺向她的心口。
那一天晚上,是他们自美国回来半个一月后,婉丹和丈夫冰释前嫌,一起去
看了一场电影,又喝了酒。国昌驾车回家,汽车撞向一条路灯柱,再冲落山坡着
火,丈夫身受重伤活活烧死,她则及时逃出车外。
但是,梦中的国昌又在她脑中浮现、和结婚照片中的他叠合在一起,冷冷地
望她,像吐出一连串「为什么」的问号。
她感到一阵寒意,自言自地语说道:「为什么?为什么?」
两年前她和丈夫移民美国,以为一个可以当医生,一个可以做护士。谁知环
境变化了,国昌竟要去打杂,她要做洗碗。两夫妇互相埋怨,丈夫喜怒无常,有
两三次竟动粗打了她。
婉丹怀恨独自返港,遇到旧男友周松。周松刚离婚、她入住他家中的客房,
那一天晚上,他们一起喝啤酒,互诉心声,同病相怜。酒精入侵体内时,她的脸
红如晚霞,人也随便起来,任啤酒湿了她胸前,任诱惑的乳房更突出了,在她豪
放地微笑着闭上双眼时,她感到上衣被拉高,张眼一看,周松大力脱去她的衣服,
两手大力地握住她结实丰满的胸脯。
她尖叫起来,同时见到他已赤条条的了,硬梆梆的阳具如高射炮似的向上翘
着。她充满了恐惧、不安、畏缩和羞愧。
「你……我……」她本想说你不要乱来、我已有丈夫,却只说出两个字。因
为周松实在太快了,他迅速脱光了她,抬高她一只脚,把她压在沙发上,用力揉
捏她的乳房,痛得她泪水直流。
他再狂吻她的下身,舌尖磨擦她的洞穴。她无法挣扎,也无法打他,又咬不
到他。
「不要啊!」她尖叫着,但周松已迅速占有她了。在他深入她肉体的那一刻,
婉丹只感到很对不起丈夫。她想挣扎反抗,但在他的火棒长驱直进,碰触她的阴
核时,她的脸火热般辣,那是国昌打在脸上的痛楚,还是偷欢的羞耻,她也不知
道了,她只是抱紧了他,像野兽一样和他互相撕磨,互相吼叫着。
当他们都大汗淋漓时,她的高潮也来了,她呻吟着,但他竟拔出她一条耻毛
来、使她如杀猪一般狂叫。这时他也发泄了,她才又回复刚才那样呻吟。
自那一次的红杏出墙,婉丹返回美国后,就原谅了丈夫的粗暴。国昌也没再
打她,嘴角却不时有嘲弄的笑容。
当汽车滚下山坡着火时,她爬出车外,受重伤的丈夫巳出不了声,冷眼看她。
她刹那间好象明白了他的眼神的含意,他已知道太太红杏出墙了,这究竟是她梦
中或酒后吐了真言,还是她怪异的行为告诉了他呢?
她想:她已经偷汉了,既然她已不接受丈夫、为什么要冒死救他呢?
本来,只要她打开司机位的门,替他解开安全扣,拉他出车外,丈夫就不会
死。但是她没有这样做。是偷汉的羞耻心使她不想再见丈夫吗?
深夜十一时了,门铃响,是婉丹大学的男同学李志新。他安慰女主人,说人
死不能复生,叫她不要太伤心。但是,她分明感到这只是表面的外交词令、他阴
森的目光直透她的内心、似洞悉她隐藏的秘密,并且不断增强他的威胁的言词。
婉丹点上一支烟,交叠着两腿,像个自甘堕落的妓女。她愤怒地先发制人道
:「他死了,我的确不伤心!说移民的是他、发晦气的是他、打我的也是他,先
踏出一步、和洋妞鬼混的也是他!」
李志新好奇地看着这个陷于竭斯底理的少妇问道:「他和鬼妹玩?你怎知道
的?」
「是他一次酒醉告诉我的。那个鬼妹才二十岁。」
婉丹细说以前丈夫酒后的自述:
那鬼妹是个大学生,曾向我我问路,后来还向我借钱。她跟我回家。她身上
只穿短裤背心,入屋时她的屁股摆了一下,扫向我的下体,回头看着他凸起的那
话儿,笑了。
她大胆得使我震惊,大力脱去背心、摇动两只大白奶走近我,强行脱去我的
裤子。一手握住我的是非根拉入房中
。我急切地剥下鬼妹的短裤,大力握抓她的
巨乳,手指用力挖她的小洞。
鬼妹连声怪叫、推开了我,大跳扭腰舞、两个劲波狂跳如打鼓、金色的长发
飞舞像个疯妇。她在床上摆了一个阵式、如日本人跪坐但大腿张开,身向后仰两
手反按床上,粉嫩的大腿白闪闪、向天怒耸的三十八寸巨乳如两座沉睡的火山。
我跪在她两腿中央,阳具先在鬼妹的坑道上出力磨擦,她依哗鬼叫流出了淫
水,在她全身骚动时我全力一插,占有了她,一下双龙出海用力抓住每只豪乳的
四分之三,借力狂抽猛插着。鬼妹又笑又叫、呻吟似女鬼喊冤。逐渐地,鬼妹两
只脚由震动而变为抽搐了,好象痛苦万分似的。双手失去支撑之力而仰躺下去,
两脚伸直像死尸。
呻吟使她无比兴奋、抽搐又使她无比痛苦,她左右转身、都被我用力压住,
不能动弹。鬼妹大叫救命,而我则力咬她的豪乳,向她射了精。
鬼妹兴奋地抱紧我,不停吸吮我的乳头。
婉丹叙述着亡夫甘国昌生前和一个美国少女鬼混的过程,仍余怒未消地说:
「太无耻了!他做了那种事、竟不知羞耻在我面前夸夸其谈。于是,我憎恨他,
那次的交通意外,我逃出车外、拿着手袋、里面有一个手提电话。假如我马上打
九九九、消防车救护车将在五分钟内到达,或许国昌不会死,但我没有!为什么
呢?因为我好怕,同时也很愤怒,仿佛鬼妹的淫笑声忽然出现,十分刺耳!我没
有亲手杀死他,却亲眼看着他的灭亡!」
她激动得胸脯起伏不停,像要破衣而出。她看着墙上亡夫的遗照、充满恐惧。
她的内心十分虚弱、需要男人的安慰。她希望李志新对她说:「这不是你的错。
当时你死里逃生,又是女人、必定惊恐过度,思想一片混乱,又怎会想到打电话
呢?」
婉丹求援的眼神看着他,突然惊异地发觉她恤衫的衣钮已被解开了,魔鬼般
诱人的乳房弹跳出来,坚挺地在抖动。
「你……做什么?」她吃惊地想扣回衣钮,但豪乳已被他俘掳了,他每只手
握住一只。她挣扎怒视着他,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他的眼好象解剖刀,直插入
她的身体,表示对她的怀疑。他好象在说:「一辆车发生意外,不相识的路人也
会相救,而你竟让丈夫活活烧死、不加援手,太冷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