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嬛一早就得了消息,今日是林锦回府的日子。
谢衣衣让人带话给她,明面上让她上林府一叙,实则让她滚过来受罚。
她近来没有行差踏错一步,按理来说没有受罚的道理。
可一条母狗受罚,哪里需要道理。
李嬛深谙做母狗的道理,一大早就上了林府。
谢衣衣去城门迎接林锦,她是连谢衣衣的面都没见上。
不过房中的红木桌上端端正正的摆着一根戒尺,李嬛明白谢衣衣的意思,乖乖的褪去衣裳。
这会儿主子都没说要她什么装扮,她也不敢擅自做主,只一身通白玉体跪在桌上。
她这是来请罚,双腿分来与肩同宽,头抵在桌上,一对奶儿也随着前倾的身子垂下,奶头刚刚触碰到桌面,腰窝下榻,丰臀高高翘起,双手把嫩逼扒开,执了那两指宽的梨花木板子放在臀上,颤颤巍巍却掉不下来。
这样抽逼才顺手。
她一直记得主子的教导,规规矩矩的敞着逼等待着。
微风轻轻在厅堂中流淌,也抚上她的被淫液浸的水润的穴口,带上了些许痒意。
可她不敢乱动,曾经她在受罚的时候被蜜蜂哲了一下,瘙痒难耐,最终伸手挠了挠。
结果小逼被涂上了蜂蜜,摁在满是蚂蚁的小盅上过了一夜。
如此刻骨铭心,让她怎么敢明知故犯。
“夫君你瞧,妾说的没错吧。”娇吟声从身后传来:“这母狗模样夫君可还满意?”
林锦本以为谢衣衣只是拿捏住了这位尊贵的九公主,让人规规矩矩的,却没想到竟然是这幅光景。
堂堂皇家公主,摆出一副连娼妓都做不出的下贱模样跪在桌上候着,着实让他有些没缓过神来。
“这”林锦疑惑的看向谢衣衣,谢衣衣却是微微一笑,拿下被李嬛摆在臀上的木板,啪的一下抽上了水意盈盈的嫩逼。
这一下丝毫不留情,仅这一下就抽的李嬛的穴儿红肿起来。
“啊!”
纵然挨了数十多年的调教,可她依旧不耐疼,不敢大幅度躲闪,只能轻轻扭着腰,妄图让人心软。
她疼的厉害,可淫贱的体质使得她一边哭泣呻吟,骚穴一边噗噗往外喷水,沾得板子都湿漉漉一片,溅出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