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没有多话,静静地坐在老爸的身旁,握着老爸有些瘦弱乾枯的手,默默地看着他,我不能再失去我的这个亲人了,但我感到此时的我是多么的软弱无助。
丽儿她们来了,打扮得都有些素净,但我让她们在隔壁的病房等着,我想就这样一个人陪着老爸走完他生命的最后一段路。
看着父亲那张苍白衰老的脸,我不禁想起当初的他是多么英俊魁梧,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自然的交替、时代的变迁,一切都是如此的残酷无情,而唯一有情的也许就只有多愁善感的人了,我感到自己欠老爸的太多了,“少欲养而亲不待”,想到这里我就挺窝心难受的。
也不知道是甚么时候,突然父亲睁开了眼,我轻声呼唤,但他也许听不见,也许说不出话来,很费劲地动了动脸部的肌肉,我发现他在笑,含笑看着我,我心里虽然十分痛苦,但脸上不自禁地浮现出微笑看着这一刻感到特别亲切的父亲,以往的不快和恨事到了这一刻已经灰飞湮灭,亲情的温暖和灿烂让我们的心中感到暖融融的。
我握紧了父亲的手,感到生命就在身旁悄悄流逝。一笑泯恩仇,一笑慰亲情,我的心正感到轻松和
欢愉的时候,老爸的笑也生动起来,但渐渐便生硬下来,凝固成一个句号,我的心也一动,渐渐沉了下去……
大夫进来了,我走出了病房,眼泪扑簌簌往下大颗大颗地滴落,一任泪水流,心中实在是太苍凉和悲哀了,这时我深深感受到的是那不可代替的父子深情,而今在天地间只剩下孤独的我,我软软地倒在地上,趴在走廊的椅子上放声痛哭出来……
正是:
人生得意万千重,春回梦醒原是空;
红尘佳人如烟事,云淡风轻一笑中。
?锋今年20岁,长得帅帅的,是台南一大学,大一的学生。父母常年在国外工作,锋便和比他小一岁的妹妹两人住在一幢别墅中。妹妹莹莹长的很漂亮,再加上一副绝妙的身材。真是美女中的极品,有好多的追求物者。
这天下午,由于老师有事,没上课,锋便早早的回家了。一进门,便看见门内有两双男鞋,感到奇怪,耳边又传来阵阵女人的呻吟拌着男人的吼叫。
循声而去,是从莹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呻吟很淫荡,推开没有关上的房门,锋惊呆了,只见妹妹正同两个男人在床上大战:三个人都是赤条条的,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妹妹正趴在他两腿间,含住他的大阳具在不断的吮吸,另一个男人跪在妹妹身后,大阳具从后面插入她的小穴,干的正起劲。三个人都被突如其来的锋吓了一跳。锋喊了声「妹妹...」便没说什么,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锋怎么也不能平静,裤裆中的大肉棒也挺了起来,撑得难受,锋便躺了下来,拉开裤链,掏出大肉棒套弄着...大门一声响,估计是妹妹送两个男人走了。忽然,莹莹推门进来,锋赶紧拉被子盖住下身,莹莹披着睡袍,早已看到这一切,便走过来,坐到床边,说道:「哥哥,他们都是我叫过来的,既然哥哥难受,就让妹妹帮你摸摸吧」,说着便掀开被子,小手一吧握住锋早已挺硬的大肉棒。「妹妹...」锋的话还没说好,就被妹妹的小嘴堵住了。
莹莹亲了一下锋,在他耳边柔声道:「好哥哥,难道你不喜欢妹妹吗? 」一边说一边手上恰到好处地套弄大肉棒。
由温暖的小手上传来阵阵快感,迷住了锋的思路,「不,不是…」「那就好…」莹莹说着再度吻上去,并将香舌吐入哥哥口中,让他尽量吮吸,同时不停下手中的套弄。
锋吮着妹妹的香舌,享受着大肉棒上的快感,只感到浑身燥热,呼吸急促。莹莹忽然缩下身,开口含住锋的大肉棒,吮吸起来,一边用手抚摸着根部的睾丸。浅黑色的大肉棒迅速充血,青茎暴露,变得更长更粗,撑满莹莹的小嘴,龟头直抵嗓根,快感袭人,锋快受不住了,他一只手抚着妹妹的脸,另一只手扯开妹妹的睡袍,露出她性感的娇躯,抚摸起来,「好,好妹妹,你舔得真好,哥哥的大肉棒好舒服。」娇躯洁白粉嫩,丰满的乳房上点缀着两粒粉红的乳头,早已挺硬,两条玉腿根部盖着稀疏茸毛
的小穴正在泛滥。「啊,妹妹,不要,哥哥快射了,快」莹莹也早已慾火焚身,听说如此,便翻身跨上,将自己的小穴对着哥哥的大肉棒,狠命往下一坐。「啊」大肉棒全根没入,龟头直入阴道深处。莹莹从未尝过如此大的大肉棒,喜得她扭动屁股,套弄起来,紧窄的阴道壁紧紧的包住大肉棒。锋看着自己的大肉棒随着妹妹的动作不断的从她的阴道中被吐出,吞入…一阵阵从未有过的快感传入大脑,促使他也扭动屁股,挺动着配合着妹妹的动作,同时两手握住妹妹胸前两只跳动的乳房。
「好妹妹…真爽…你的小穴好紧…哥哥 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舒服死了…」乳房被玩弄得酥麻不已,加上小穴又痒又麻,使得莹莹疯狂地扭动,秀发在空中飞舞…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渗出黏液。
「亲哥哥…好哥哥…你的大肉棒又长又粗…妹妹从未见过,插入,插入妹妹的心窝了。」娇喘,呻吟,低吼,伴着结合处发出的声音,和着快感,不断刺激着床上这对兄妹……终于,伴着莹莹的一声娇喘,她无力地趴在锋的身上,达到高潮。烫烫的阴精灼得锋的龟头一阵爽,他也受不了啦!「妹妹,快,我不行了,我门是兄妹,我不能射在你里面,快!」莹莹听了,赶紧翻下身,趴到锋两腿间,开口含住粘满自己阴精的大肉棒,一阵套弄,锋只觉得背心一凉,一股阳精冲破精门,射到莹莹的口中,莹莹全部吞了下去。高潮渐渐退去,两人相互拥抱着睡了过去。。。
一早醒来,锋看着自己的裸体和凌乱的床单,想起自己昨晚和妹妹的激情,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下午学校没课,锋在家中睡完午觉后便躺在床上看书。「叮咚…叮咚…」铃响了,估计是妹妹回来了,锋一边跑着一边去开门。果然是莹莹,不过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人,一个帅帅的男生在中间,左手搂着莹莹,右手搂着个年龄相仿的漂亮女孩。
「哥哥,这是我朋友刚和他妹妹凤,是来玩的」莹莹一边说着一边领两人进屋,换鞋。锋向两人一笑,领到客厅,坐到我无聊!以后不说沙-发上,莹莹马上凑过来,在锋耳便柔声道:「好哥哥,
今天下午我和刚玩,你和阿凤玩,好不好?」听说如此,锋转头看了看凤,见她也在偷看自己,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的避开目光。「不要害羞嘛。」莹莹笑着将凤推到锋身边,自己便投到刚的怀中。
锋和凤两人还是不好意思地坐了一会儿,便只听见刚传来亢奋的声音,两人向那儿一看,只见刚真倚在我无聊!以后不说沙-发上,莹莹则将头伏在他两腿间,上下动着,正在「吹箫」。「妹妹,既然锋哥不好意思,你就主动一点。」凤一听哥哥这么说,便将娇躯投入到锋的怀中,柔声道「锋哥,你看我哥和你妹妹都已经…我也要…」。
美女投怀送抱,锋也不管了,一只手搂住娇躯,另一只手探如她的t恤,隔着乳罩揉着她的乳房,同时低下头吻住它翕动的小嘴。凤一只手搂住锋的头,以便将香舌探入他口中,同他深吻。另一只手配合锋的动作脱下自己的t恤,乳罩,洁白的胸膛上两只雪白的嫩乳,虽然没有莹莹的大,但它们却是浑圆的,两粒粉红的小乳头点缀在上面,经过手指的搓揉,挤捏,早已挺硬。
锋舍其手,张口含住一粒乳头,不断吮吸,轻咬,舔弄。「啊,锋哥,好痒,你舔得人家乳头好痒嘛,不要,啊,不要咬,啊…」
锋突然想到a片中的一招,便将乳头及乳晕吸入口中,保持吸力轻轻咬住,同时用紧绷的舌尖从乳头,乳晕划过…「啊……」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凤娇躯不断扭动,两只手抓住锋的头发,不断摆头,秀发飞舞…锋不断刺激她,同时从她的身上剥下短裙和小内裤。
「咱们到我房间去。」锋说着推开凤,一边脱衣服一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光着身子躺到床上,凤随后就到。她也是个美女:成熟的娇躯,修长的玉腿,高高隆起的阴部上笼罩着浓密的阴毛,但那显然是非常柔软的那种,而且是棕黑色,被打湿了,紧贴在阴部。
而凤同时也被锋的大肉棒吸引了,吓住了,趴到锋两腿间,便埋下头去,张口含住大肉棒,吮吸,套弄…
比起妹妹来,凤的小嘴更吮得有力,更有快感,看着凤白白的屁股中间夹着湿湿的鲜红的肉缝在眼前晃动,锋便伸手抓住屁股向后拉,凤会意地分腿跨到锋身上,并将屁股往后挺。
眼前的屁股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那条鲜红的裂缝也慢慢裂开,变大,肉缝中的皱肉也越来越清晰。同时一股夹着淡淡的骚味和幽香的热气也钻入鼻孔,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将舌头对着肉缝从下往上舔弄起来…从下到上,又侧过头,吮吸肥厚的阴唇。
凤将一条香舌在大龟头的底部的凹线上不住舔弄,直弄得大肉棒乱抖。作为回报,锋便将整张嘴贴住阴道口一阵用力吮吸,然后含住阴蒂,用力吮吸,同时将食指和中指插入肉洞,不住抠弄一股股黏液不断渗出,弄得锋满脸,满手都是。
凤不断扭动屁股,同时头动得更快了。慾火上伸,两人都受不了啦!锋快速地起身,让她保持这个姿势,跪到她后面,将大肉棒从后面顶在黏糊的阴道口,却故意不插进去。凤扭动屁股想让他插进去,同时回头媚声不断:
「好哥哥,快插进去吧,人家小穴好痒,快!」
逗弄一阵,锋两手握住她的细腰,腰部用力往前一顶「唧咕」一声,大肉棒连根没入小穴,锋不停下动作,不停地冲刺…「扑哧」,「扑哧」黏液在粉腿和小腹之间的敲击下不断发出诱人的声音。
快感不断刺激两人,凤扭动屁股配合锋的动作,秀发飞舞,淫声不断。
??? 抽插一阵,锋两手抱住凤,让她坐到自己腿上,让她上下运动……………………
大肉棒在阴道中不断出入,阴道中的嫩肉不断被带出,挤入,带着股股黏液……
终于,凤娇嘘一声,狠命往下一坐,阴道阵阵收缩,一股阴精喷出,直灼龟头,而锋并没有让她休息,马上转过身,让凤面朝上躺着,扑到她两腿间,大肉棒插入阴道,一阵狠抽狠插…凤在下面极力承受,扭动娇躯,夹紧两腿。快感再次袭来…「啊,凤妹,好妹妹,快,快,出来了,啊。」凤一听,马上两腿夹紧,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锋,不断扭动娇躯。锋一阵急插…终于,将一股阳精尽数射入凤的阴道深处…
高潮过后,锋搂住怀中的娇躯亲了一口,问道:「凤妹,你今年多大?怎么和你哥哥好像像也。。。?」
「我今年18,是啊,我和我哥哥是长期保持着关系,就像你和莹莹姐一样啊!」
「我...那你的第一次是给谁的?」「当然是我哥哥,那天我看到他和后妈在那个,被他发现了,就拉我下水,他我开了苞」事情就是这样的:
凤的爸爸也是搞大生意的,挺有钱的,因为凤的妈妈不好,便离婚了,娶了个二十来岁的漂亮模特儿,不知怎么和刚搞到一起了,凤从两人的眉目中看出点什么。
我自幼在妈妈的悉心教导下,性格很斯文,从来都没有说过粗话。别人讲粗话,我也不会回应的,只会迅速逃离「现场」就算了。
但是我最憎恨是别人对我说:「干你娘的」「肏你母的」之类的
粗话,因为我妈妈在我心目中是最伟大、最敬爱、最亲的亲人。
那年我还在读小学的时候,大约十岁吧,就是因为一个同学叫阿添对我说「干你娘的」粗话,结果我们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扭打起来。
那树林生长了很多高高大大的梧桐树,阳光很少直接照到地上,所以阴阴凉凉的,当有风的时候,树会发出沙沙声,对我们这些小学生来说,是相当可怕的,所以平时没有多少人走过,连老师也极少经过。所以那里成为我们扭打的好地方。
我虽然平时很斯文,但因为那时听到那句粗话很生气,把阿添扭来这树林中打了起来,他给我打得口肿面肿,我也给他打得口角流血,手臂瘀伤。最后两败俱伤,各自溜回家。
*****
妈妈用手帕包着鸡蛋,在我嘴角肿起的地方烫着,一边温和地说:「小勤,你怎么能够这样和同学打架?」我的眼泪差一点掉下来,满心委屈的,便把整件事由头到尾讲给妈妈听,妈妈耐心地听着。
我那时十岁,却也开始懂得美和丑的分别。妈妈是属于美丽中的美丽,她剪着整齐的短发,有一对水灵灵的眼睛,瓜子脸蛋,白里透红的皮肤,纤细的腰子,还有我最喜欢撒娇时依在她胸口前的那温暖柔软的乳房。她在廿一岁时生下我的,所以那时她才三十一岁,但看起来,我想大概也只是二十出头罢了。
我爸爸在我七岁那年开始,已经升上公司高层,所以经常要搭飞机四处去公干,在家里的时间很少,妈妈自然成为我和妹妹的监护人。
在家里,妈妈有时会不放心我和妹妹在厅中玩耍,所以在她洗澡时,她没有关上门,只是拉上浴缸上的布帘,布帘会留下一个缝子,她可以从缝子看看我们。当然我有时也可以从缝子里看到妈妈赤裸裸的身体,她那两个又圆又大的乳房,我心里很高兴(那时不知道是不是感到兴奋),而且很想去摸她一把。妈妈也知道有时候我在看她,只不过她觉得我还是个小孩,看了也不会有甚么问题。
我终于把我的委屈说了出来,妈妈说:「这样说,是小添不对,坏孩子才会讲粗话,他说干你妈妈,你看我还在这里,没有损伤。所以你听了也别太气愤,我们要有容人之量。明天我和你去和他言归于好,我也趁机讲道理给他听,以后他就不敢再说粗话了。」
我点点头。到底妈妈是最明白事理的。
*****
第二天,我和妈妈来到树林里,小添已经来了,他还带着他爸爸来呢。
还没等我妈妈说话,小添的爸爸已经吼叫起来,真得像狮子吼:「你看,你这个可恶的儿子把我乖儿子打成这个样子,弄得我昨天下班后,还要带他去看跌打医生。」
我妈妈柔和地说:「我知道我孩子有错,但是小添……」
「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小添的爸爸打断我妈妈的话说:「你怎么生这么一个没教养的儿子?」
我妈妈没有被他吓倒说:「小添他先说粗话……」
「说粗话而已,有甚么了不起?」小添的爸爸继续吼叫着:「他只是说干你娘的这种话很平常,我每天说起码上百次,我现在就说干你娘的,你又怎样?你就要打我吗?」
我给他吓呆了,小添也有点害怕,缩到我这边来。我妈妈看见这种情形,对我和小添说:「你们乖乖留在这里,我和他去那大石后面讲。」说完对小添的爸爸说:「小孩都在这里,你讲粗话给他们听见不太好,我们到那边去谈。」
小添的爸爸不屑地说:「怕你吗?臭婆娘?过去就过去!」
我妈妈和小添的爸爸就过去那大石后面,我们看不到。小添对我说:「对不起,我也不想爸爸来这里,但他太恶了,所以一定要来。我们过去看看他们吧。」我点点头,拉着他的手,躲在大石后面看过去。
小孩真是儿戏,我和小添已经和好了,现在反而是他爸爸和我妈妈在吵架。
*****
我们从大石后面看过去,小添的爸爸怒气未消,我妈妈终于有了发言权,对他说话,但他似乎一点也不听我妈妈的话,而且还推了我妈妈的肩膀一下。
「他们会打架吗?」小添问我。
「不会吧,我妈妈不会和你爸爸打架的。」
虽然他们和我们距离不远,但树的沙沙声,使我只能听到小添爸爸「干你妈的」「迟早连你也肏了」等等的粗话,我妈妈的话一点也听不到。
我妈妈好像也很生气了,她的脸全都红了,突然举起手对着小添爸爸的脸打了过去,「啪」了一声。小添爸爸也很愤怒地用手扯着我妈妈的胸襟,「嘶」地一声,我妈妈那套装的衬衫给他撕开了,露出里面的花边内衣。
妈妈又再举手刮他的脸,但这一次给他抓住她那纤细的手腕,而且把她推贴在一棵梧桐树干上。只见小添爸爸用另一手再扯我妈妈的内衣,又是「嘶」的一声,内衣也破了,乳罩也跟着剥了下来,我妈妈两个圆大柔软的奶子抖露了出来,她羞涩地忙用另一手捂住胸前。
「坏了,小添
,你爸爸在欺负我妈妈,我们快去解围吧。」我很担心地对小添说。
小添忙把我按着说:「不要去,我爸爸很恶的,我们是小孩,他只要一拲,就会打死你了。」
我给他吓倒了,只好再躲着,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妈妈能发出超能量(看得卡通片太多,所以认为超能量是最厉害的武器),能够打败小添的爸爸。
但是情况好像便糟了,小添的爸爸把我妈妈的裙子都掀了起来,把她的内裤撕破扔到另一边去。我第一次看到妈妈长长的秀腿和两腿之间黑乎乎毛茸茸的地带,心扑扑跳个不停。
「都是我的错!」小添突然掴自己的嘴巴。
我忙阻止他问:「为甚么?」
小添说:「都是因为我说粗话,要干你妈,现在我爸爸真的要干你的妈妈。」
我很奇怪说:「你爸爸现在这样是在干我妈妈?」
小添说:「不是。等一下我爸爸会把他那个尿尿的小鸡鸡拿出来,然后塞进你妈妈那个尿尿的小洞洞里面,那么就是在干你妈妈。我爸爸每晚都这样对付我妈妈的,还不停地叫:干死你,干死你。」
我更担心了。朝我妈妈那边看去,果然小添的爸爸脱下自己的裤子,有一根棍子直立出来。
「那……那是小鸡鸡吗?」我用颤抖的声音问小添。
「是啊,大人的小鸡鸡和我们不同,就是那样又长又大又黑的怪东西。」
「哎呀,这次坏了。你爸爸如果用那根粗大的棍棍干我妈妈,我妈妈会死的。」我担心得流下泪来,说:「我要去救我妈妈。」
「不要去。」小添又把我按住,说:「小勤,你别担心,我爸爸到这个时候不会伤害你妈妈了,而且你妈妈一会儿也会很高兴的。我妈妈每晚被我爸爸干的时候,不仅没有反抗,而且很欢迎,总是说:来吧,干死我吧,干死我吧。所以我想干的时候是很高兴的。」
我这时才有点放心,放眼看过去,我妈妈全身已经给脱光了,只有一条短裙都掀到腰以上的地方,小添的爸爸双手扶住我妈妈的白屁股,真的像小添所说那般,把那大鸡鸡插进我妈妈的小洞洞里面。
「啊……」我妈妈张开嘴巴叫了起来,本来她的声音很温柔的,但这一叫声我们也听到了。
「别害怕,这样是很平常的。」小添安慰我说。
小添的爸爸把我妈妈放倒在地上,然后把她那对白嫩嫩的大腿抬起来,全身压了下去,把大鸡鸡硬深深地塞进我妈妈的小洞洞里面,就这样不断地运动着,好像学校里体育课的「伏卧撑」。
我觉得我妈妈一定很痛苦的,给这么一个差不多一百七十斤的男人压着,这就是所谓「干」着,她一定痛死了。但没多久,我看到妈妈的双手抱着小添爸爸的脖子,两个人深深地吻了起来,看她又好像没多太痛苦。
但我还是担心,到底我妈妈要给小添的爸爸压多久,迟早会给压扁。我心中又祈祷着,希望妈妈能够取得胜利。
果然不久,我的祈祷灵验了,我妈妈占了上风,小添的爸爸倒下在地上,这次是我妈妈骑坐在他身上,而且还不断上下地动着。小添的爸爸也没有痛苦的样子,反而很高兴地用双手摸捏我妈妈的奶子和乳头。
我心里仍很紧张地想着:「妈妈,你要大力一点,把小添的爸爸压扁,他刚才压你这么久,这次你要压他够本。」
妈妈不负我的希望,果然很用力地去压他,双腿不断夹着他的腰,挤着他。但是我仍觉得有点不足,就是妈妈没有鸡鸡,只有洞洞,所以就算她怎样挤压他,始终是给他的大鸡鸡插了进去乱搅。
他们两个都喘着粗气,身上冒出汗珠来。突然我妈妈全身抖动着,「啊啊」两声,软软地倒在地上。小添的爸爸从地上爬起来,站着。我妈妈也跪了起来,双手捧着他的大鸡鸡,张开嘴巴吃了进去。
「哈哈哈!」这次我可乐了,我心想:「我妈妈果然出绝招,把他的大鸡鸡吃掉,这样就能报仇。」
我妈妈好像在吃冰棒一样,不断吮吸着小添爸爸的鸡鸡,突然小添爸爸双手抱着我妈妈的头,全身抖动,然后弯下腰来,表情好像很痛苦那样。
「一定是吃了他的鸡鸡,他才这么痛!」我仍然很高兴。
从我妈妈嘴里退出来的鸡鸡果然小了很多,应该给我妈妈吃掉了一部份。我妈妈好像在喝水一般吞了一下,我想是把那吃掉的一部份吞了。但令我不解的是,我妈妈嘴角流出一些白色黏糊糊的东西,是冰淇淋吗?
当我妈妈和小添的爸爸穿好衣服,我们才敢走近他们。
妈妈对我说:「小勤,我已经和小添爸爸说好了,你们两人以后要做好朋友哇。」
小添的爸爸也对小添说:「你以后别乱用粗话骂小勤了。」
*****
我和小添真是不打不相识,很快成为最要好的朋友。我妈妈也经常去小添家里去探他和他的爸爸。
至于那个树林,我和小添下课后还是经常去的,只不过现在不是打架,而是
互相把自己所见所闻告诉对方:
「你妈妈上星期又来我家,我妈妈还没下班,我爸爸就把你妈妈带进房里去干。这一次你妈妈脱得光光的,像小狗那样跪在床上,然后我爸爸从后而把他的鸡鸡插进去……」
「嗯,还是你爸爸战胜。昨天他来我家里,把我妈妈压在床上干得直喘……」
有一次小添又和我吵架,他又说:「干你妈妈!」
我就反驳说:「你错了,我妈妈是给你爸爸干过,没给你干过!」
他就说:「那我以后长大,有个大鸡鸡,就干你妈妈!和我爸爸一起干你妈妈!」
我悄悄地对他说:「我以后长大,我也想啊。」
他就说:「那好,我们三个人一起干你妈妈!」于是我们又和好如初。
我和小添的童年就这么度过。后来我们小学毕业后,我爸爸又要到另一个城市长期工作,所以我们搬家离开了,之后都没有再见到小添……和他的爸爸。
我还是很怀念着小添……和他的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