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否认,眼泪涟涟,认命似的闭上眼睛。
从背部看过去,鞭痕已经开始发紫,于是新的疼痛又落在大腿、手臂、脚心,只要有完整的皮肤,都被他烙下惩罚的痕迹。
她一开始还强忍着,到后来在密密麻麻又无处可逃的疼痛中,撕心裂肺地叫喊。
或许是叫得太凄惨,萧望终于停下手,鞭子压在红印上,“我的规矩是什么?”
她的声音沙哑,勉强发出正常的声音,“归属于您,受您管教,为您所用…”
“嗯。”他点头,弯腰松开绳子,一把扶住因为疼痛要跌倒的她,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张嘴。”
她愣了一下,他重复一遍,“张嘴。”
这回她听清了,张开嘴。
下一秒,他拉开拉链,让坚硬的东西塞进她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压着她的舌头和喉咙,让她难受得想叫,但又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吟。
“张开,不许合上。”萧望被她咬疼了,退出来,捏着她的脸,看她红润的小舌在空气中发抖,水渍一点点从口中流出。他伸入两根手指,从齿间到舌根,再探进喉咙,手掌把她的嘴撑得更大,“对,就是这样。”
他抽出手,又重新调整了一下角度,深深地插入,直抵她的喉咙,然后慢慢退出,舒服地喘息了一声,说:“看着我。”
她喉咙几乎要被碾碎,开始咳嗽和干呕。萧望右手
发力,强迫她张开嘴,又是一个贯穿。他弯腰把她的长发抓成马尾的样子,更便利地让他按住后脑,不断进出。
“我说,看着我。”他把东西游走在她脸上,这句话里已经有七八分怒气。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别的,炙热的温度让她胆战心惊,只能抬头,看到他被爱欲熏染的双眼,突然又没那么心慌了。
“好一点了吗?”萧望看她神色稍好,缓慢地进入,呼吸沉重了一点,叫着她的名字:“欣欣…”
爱液滴落在她的胸脯上,像是毒药一样,让她整个人都开始发热。
真奇怪啊,她想,明明没有碰她的其他地方,为什么有一种,被强迫的、被使用的幸福感?
到达的时候,萧望觉得这远比他的任何一次手淫或者做爱都来得快乐,让他几乎无法思考,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欣欣。他喘息着,用手接住滴落的浊白,附下去吻她。
再开学,萧望送她上课,在校门口将一样样东西交代给她,“这是热水袋,这是点心,包里给你装了围巾,不许给我冻着。”
陈欣欣点头如捣蒜,拎着大包小包走进校门。薛成安从她身后追上来,“我帮你拿?”
“不用了,我可以的。”陈欣欣对他笑笑,自觉地偏开半步。
开学典礼的时候,她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正在后台背稿子。
薛成安坐在他对面,手上拿着稿子,却对她说:“其实…”
周围没有人,只有透过舞台幕布漏进来的一点光线,陈欣欣坐在光线里,像是歌剧的主演。
她猜到他想说什么,看着他,良久,低头说:“我知道。”
有些话不能说,有些话她也不愿意听,薛成安站起来准备上台,“其实你知道的,我希望你能快乐一点。”
那个时候她才十七岁,手握大把青春,品学兼优又姣好美丽,自认为有世界上最诚挚的感情。
但太小的时候就拥有一切,也未必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