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这人自找的,才不关她的事呢。
在没有发生意外之前,无动于衷的肖芸心里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直到
直到一股白浊的体液从戴青裙内缓缓流出,顺着那白洁的大腿一路往下流去。
不,不能光用白洁来形容吧。
那白花花的大腿上似乎还有一些痕迹。
是她在激情时刻整出来的?
不是吧?
她真的只是‘啪啪啪’了半个来小时,没干别的啊,更别说去抓这女人的腿了。
真的没抓哦。
那这是怎么来的?
总不能是戴青自己弄的吧?
人没这个自虐的习惯好吧。
别人那就更不可能了,这女人压根就没有给她戴绿帽的机会。
怎么想都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在睡梦中弄的。
还在睡觉的时候,抓着这女人又是干穴,又是蹂躏人家,连怎么进入对方的身体都不知道,有没有扒裤子呢,还有
哎呀,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而是,这女人腿上流着的那些体液,真的是她射进去的。
身体被她整的虚成这样,体内还留着她蹂躏人家的证据。
而她自己呢?
可没有丁点的虚弱或是不适。。
这么想想
,真的怎么都像是她在占便宜,而这女人纯粹是受罪的那个。
她只负责爽,而人家却是
有那么一刻,肖芸心里的负罪感又起来了。
但是!
凭什么啊,又不是她主动的,她想结束,人家还不肯呢。
所以,罪恶感什么的,真的没必要。
这么一想,肖芸的心又硬起来了。
脑袋直接缩进被子,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才不要管这女人呢。
既然不管,那你怎么一会儿又竖耳倾听上了?
对此,肖芸只想表示,她怕这女人摔在卫生间里,自己会有连带责任嘛。
最后当然是白担心一场。
戴青还是收拾好自己出来了。
随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用想都知道,这女人在换衣服。
还没有进卫生间。
也就说,只要她脑袋一伸出来,就能看到某些活色生香的画面。
竟然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真不要脸!
心里这么吐槽着,肖芸的脑袋却是埋得更深,仿佛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直至这女人坐在床头,肖芸才掀开被子爬出来。
时间不早了,该下去吃饭了。
但这女人又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也不看看几点了,八点十五了诶,再过二十五分钟就要上课,咱们还要吃饭,你还在磨蹭,这合适?
肖芸刚要没好气地提醒戴青注意时间。
就看到人家手里正拿着药。
一瞬间,肖芸又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