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玉汝抬起一条腿对着她的面容蹭动下体,将穴瓣重重的蹭过她的唇舌,伸手扒开一侧臀肉,让这人的舌入的更方便些。
仗着曲玉汝看不见雪猫儿已偷偷撸动起腺体,炙热的肉棒越碰越硬,听着那声声呻吟媚叫竟胀得更大了。
在曲玉汝抖着臀对着她的脸泄出花液时,雪猫儿徒然捏紧了冠首,另只手掐住了根部。
“哈……”雪猫儿脸颊酡红深深喘息,眸中情欲翻涌,缓了许久她才松开将腺体掐得红紫的双手。
那具娇躯摇摇欲坠雪猫儿抬臂接着,这人甫一进怀便摸上她的脸。
触手一片湿润滑腻,曲玉汝吻她的唇,而后说:“好乖的乾元君。”
雪猫儿抿唇,而后说:“是女侠胁迫……”
“呵呵……是吗?可这物怎这样硬?”
曲玉汝摸起那根热烘烘的肉棒用掌心上下抚摸,雪猫儿哼唧一声嗓音软乎乎的还带着泣音,“不要!不要碰!”
早就忍耐不住,方才仅是舔穴便激动万分,被喷了满脸的那瞬间更是险些泄了。
曲玉汝不放过她,她越是可怜曲玉汝便越是喜欢。掌心旋转着从顶端揉到根部,重重的摩擦之后又松开些,轻飘飘的抚摸上面的虬筋。
她还拉过雪猫儿的手摸上她湿漉漉的穴口,嘴唇往前亲了几下才寻到这人的耳朵,问:“想不想这样插进来?用你的……这物?”
雪猫儿深深吸气,可胯下的快感徒然消失,那人收走了手也站起了身。
曲玉汝掩唇咳了一会儿,而后笑说:“方才被我踩了,你去洗干净。”又挑着嗓子说:“我在这等你~”
软瘫着的雪猫儿擦干眼角的一滴泪站起来,揽过曲玉汝便亲吻她的脖子,一下不够,又吻了多下还吸了吸她的香气,说:“女侠等着我,很快回来!”
出了药房的门雪猫儿跑去井边打水,她正洗着听见主屋有人开关门的声响。她连忙藏起软不下去的腺体,大声质问:“谁啊?是不是薛榆你又偷偷回来了?”
果然是那薛榆,“夫人,爹娘早就安睡我实在拉不下脸吵醒他们进门,求求你了,今夜让我在家睡罢?”
雪猫儿的心被烦个透,“快滚!哪怕露宿街头也别在家里住!”她背对着主屋又好好洗了洗那根肉棒,而后泼了水往药房走去。
薛榆讨好似的跟着,望着那窈窕的背影委屈的问:“夫人大半夜作甚去?夫人去前院作甚?”
雪猫儿不理,快步进了药房又锁好房门。一转身正看到曲玉汝嗅着药瓶,选了几种混合过吃下。
她听见声音又露出笑来,问雪猫儿:“软了没?”雪猫儿一双美眸中欲火滔滔,她拉过曲玉汝的手放到那根坚挺肉棒上,“女侠自己摸,软了没?”突然房门被拍响,“夫人!夫人你在和谁人讲话?”
曲玉汝揉着肉棒,问:“门外人是你夫君?”
雪猫儿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是……”
“有趣……中庸娶乾元,前所未闻。”
雪猫儿想去将薛榆撵走,哪知曲玉汝放开肉棒转身背对雪猫儿跪下,她撅起翘臀自己掀开裙摆,白嫩的臀肉中间夹着湿软的阴穴。
“你敢吗?”
雪猫儿直接趴在她的背上捏住她的后颈,扶着腺体抵在穴口,而后缓缓挺入。
“求之不得啊,女侠~”
曲玉汝与对头比武,未防备被撒了媚药吸进。她用内力强强压制反而受了内伤呕血,谁知竟遇上让她心仪的乾元,天意如此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畅快一次又如何?
这人尺寸硕大插入穴中将空虚填个满当,体力也好,
甫一插入便抽送起来,直顶宫口。
“啊~好舒服……小乾元好大的力……嗯~”
方才相处便知这乾元对现状和婚侣不满,她怕是将怒火和怨气都发泄到自己的穴里了呢。
曲玉汝合上不能视物的双眸,微微垂头低声发笑。身后冲撞的乾元不悦,长发被抓住拉扯,虽那人手下轻柔可意味到底不同。
“笑甚?哼,入的你笑不出!”
言罢,雪猫儿掐住她的细腰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次次都将那冠首狠命的砸在宫口。
“啊~啊~太重了…不笑…不再笑你……”
软穴不知羞的潺潺流水,第一次被侵入还不适应,可倒是无师自通般的被肏的乖觉,紧致的吸吮住肉刃。
如此大的动静哪能不被门外听到?薛榆像个妇人般哭喊叫门,声声骂着雪猫儿不是个东西。
他越骂,雪猫儿就肏的更狠,撞击出的淫靡声响不堪入耳。
雪猫儿轻抚曲玉汝的喉咙,趴在她耳侧温柔的说:“女侠忍着些,我不想你的声音被那废人听到。”
曲玉汝被顶的娇喘不断,伸了下舌头,而后艰难的开口说:“用手指插进我嘴里啊…堵住,我,不叫了……”
雪猫儿将手指插进那张小嘴里,立刻便被曲玉汝吸吮住,和下面那张小嘴一样。她用手指玩弄曲玉汝的小舌,压挑舌面,而下身操干的起劲,快速的律动。
曲玉汝两张嘴都被侵犯,羞耻和快感同时而来,夹着粗长的肉棒喷出一股蜜液。穴肉绞动收缩将肉棒紧紧缠绕,雪猫儿后腰一麻,开始更猛烈的撞击。
“唔…唔唔……”
曲玉汝被肏的腿心酸胀,小腹热浪汇集而下,尤其听着薛榆的叫骂很快便又泄了一次。滚烫的淫液冲刷肉棒,雪猫儿也再难忍耐压紧了娇躯抵着宫口泄出了浓稠精水。
小乾元舒爽后身上疲累,趴在曲玉汝的身上,她喃喃道:“带我走…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曲玉汝又笑,抬起手臂反过去摸她的头,“能带你上哪去?”
“江湖之大,我们四海为家!”
曲玉汝想起身可还被乾元压着灌精,动了一下没躲开索性不动了。
“不过空有云雨的能耐,我要你何用?”
门外的哭喊越来越大,那薛榆都快哭背过去气,“你为妻不忠啊你!你都搞到家里来了啊你!还不快让那贱人出来?你看我打不打死那个贱人!”
“砰”的一声!那金刚杖穿透了木门,尖锐的一端险些插进薛榆的脑袋!薛榆顿时禁了声,裤裆一热跪在地上。
连雪猫儿也没看清这女子何时出的手,只知她此刻还乖乖的在身下承着乾精。雪猫儿瞪圆了美眸也不敢再说话,曲玉汝又笑起来,说:“好罢,好罢,你认我为师,我带你闯荡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