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时,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了,迷迷糊糊的时候容安好像吻了他一下,但她太困了没能回应,那人只能委委屈屈地轻轻捏了她脸颊一下,然后出门上班了。
卫剪拂想起了不由觉得好笑,那么大的人了有时候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她撑着身体想起来做早餐,脚刚下地还没完全站起来,便又无力地跌坐在了床上。
……
好…好疼啊……
昨夜过火的床事令她下面生疼,连同咬破的乳头也肿了起来,忍着皱眉走了几步,衣料的摩擦令她更加不适,在用微波炉热牛奶的间隙,她不禁想到:幸好昨天买够了菜,今日不出门也可以。
卫剪拂用过早餐便躺下休息,中午的时候以前认识的一个工作伙伴给她介绍了个活,采访某政要,新闻稿要出在省报上。她接到电话时楞了一下,不说这种活都是派给台里骨干,或者大力扶持的年轻血液,她一个无业游民,也没什么后台关系,为什么要交给她?
她虽意动,但有自知之明,当下便把疑惑问了出来。
“我认识的人中,出这类稿件没人比你更优秀,因为任务重要,所以自然要找信任的人,你不是当家庭主妇当上瘾了吧?要我说,这可是个好机会,以后不管你什么时候出来复工都是个背书。”友人在电话中这样说道。
卫剪拂当然知道这个是极好的机会,但是……现在她结婚了,这种事一个人怕是不好决定,她想了想,让友人给她点时间考虑,晚点再给答复。
挂断电话后,卫剪拂坐在躺椅上望着远方沉思,全力以赴、为了梦想努力的生活她有多久没过过了……
而她竟然犹豫了……
面对这么好的工作机会,她究竟在犹豫什么?
想着想着,天色渐晚,卫剪拂照例做好饭等待丈夫下班。
“你好像有什么事想说。”
容安端详着妻子的神色,似乎屡屡欲言又止。
“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先吃饭吧,吃完了再说。”
卫剪拂还没有想好怎么措辞,不知为何,这件事变得越来越难以开口。
当初辞职是受父母的威胁,容安对此从未置喙,他们也没有讨论过工作方面的事情,默认了男主外女主内的婚姻模式。
同容安收拾好碗筷,又洗了澡上了床后,卫剪拂躺在容安的怀里,任由丈夫用手指玩弄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