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逼迫宋予到达不能承受的极限,恶趣味的享受着身下人挣脱不掉禁锢带来的心理快意。
宋予在这一松一驰间备受折磨,额前的黑发早已变得乱糟糟,汗津津。
含吮着肉棒的小穴仿佛在代替上面的小嘴一样的在呼吸张合,越夹越紧,于是不可避免的将填满逼道的坚硬吸咬着更往里带。
林砚深被夹得舒爽不已,漆黑的眸子愈发沉静如海。
宋予小逼里的淫水过多的被堵在逼道里,不被准许释放的小阴茎都快肿胀得坏掉。
心理上难以忍受,身体上更是如此。
没有衣物遮挡,先前觉得热烫的肌肤此刻渐渐冰凉一片。
独独下身的腹部和臀部仍旧是滚烫的,阴户和屁股被抽打的热辣感还在,花穴里满是酸胀。
整个人在冰与火之间沉沦。
他挣扎的幅度渐小,脑袋撞击床头的声音却大了起来。
宋予已然濒临极限,身体紧绷,腰背高拱,脚趾蜷缩。
细细碎碎的气声不停溢出。
犹如一支破败不堪,但足够离弦的箭。
林砚深目光低垂,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
他不喜欢宋予此刻的姿态。
仿佛能逃离的姿态。
林砚深更喜欢完全在他掌控之下,只能沉沦呜咽不能逃脱的宋予。
那让他觉得有趣,不无聊。
宋予半睁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是黯淡的红颜色床头。
太混乱了。
一切都太混乱了。
所以宋予心里竟生出一种把脑袋挤进面前这堆木头里的奇异想法。
最好是,整个身体都能钻进去。
他太难受了,所以没有去在意这个想法的后果能否承受,亦或者到底现不现实。
他都没有细想。
只要能把林砚深隔绝在他身后就好。
林砚深垂下的眼眸慢慢抬起,漆黑深邃的眼底依然看不出情绪。
不过他抚摸着宋予阴茎的右手,就不像他的表情那样不可捉摸,所用的力道可以在手背上轻轻浮起的蓝色血管中窥得丝毫。
宋予的反应更加明显。
比之前激烈很多。
他像是真的践行那个奇异想法一般,要整个人钻进床头到另一个空间去。
皮肉裹着骨骼撞击木头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 更加的被放大了数倍。
林砚深听见,微皱着眉。
他不满意宋予给予的回应。
玉一样的手背肌肤上,血管颜色如同高原上湛蓝的河流,但鼓起的幅度让人一看就觉得并不平静,而是风暴来临前的不可预兆。
事实也是如此。
林砚深的指腹残忍又缓慢的紧按着宋予阴茎的马眼口。
宋予的粉白阴茎本来就比同龄人小上大半,现在还被人恶劣的往阴户处按压,像是要把那光洁的柱体按回身体里面。
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羞耻,这次合二为一成决堤之势。
宋予低低闷哼了两声,半睁的眼睛闭上,眉头紧皱,一副赴死的表情。
他没有预兆的突然撞上床头。
巨大的声响响彻在狭小房间。
宋予的脑袋顿时晕眩不已,眼前好像有白光闪现,又好像有无数的星星在欢快的闪着光。
而在他身后的林砚深,动作猛地顿住,表情依旧无波无澜,但在宋予脑袋撞上床头的瞬间,眼睛就飞快看了过去。
床头颜色依旧是黯淡的红。
没有鲜血的鲜红颜色。
莫名的,心跳缓了那么一会儿。
林砚深眉头紧皱,薄唇抿着,神情不快。
因为他发觉自己刚刚对宋予竟然真的生出了点不忍心的情绪,想要放过他。
不可思议。
宋予疼的脑袋简直要炸开,他的眼睛仍然紧闭着,不太清醒的意识仍然感觉到林砚深停下了按压的动作。
混乱思绪中,自大的觉得自己伤害自己,林砚深就不会伤害他。
宋予牙齿紧咬着湿润的布料,脑袋孜孜不倦地往床头上撞。
这次的声响没有之前的大。
但也足够宋予疼得受不了。
自残一样的举动。
林砚深觉得可笑,像看透他在想什么一样,嘴角微勾,松开了手。
宋予的阴茎骤然得到自由,轻轻抖动着,或许是被压抑折磨的太久,积压的精液并没有一股脑的全部射出来,而是断断续续的射出。
但这次射精的快感却比之前的几次都要高和漫长。
宋予脑袋一片空白,身体紧绷,消瘦的背脊成弓形,突出的蝴蝶骨明晃晃的扎眼。
绯红的脸颊仍旧紧贴着床头,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令他的整个神情看起来迷乱至极。
尽管宋予漫着水雾的眼睛什么看不清,也并不需要看清什么。
因为他此刻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下半身。
粉白阴茎积蓄的精液终于射完,身下床单也被那乳白色的液体洇湿一小块,和滴落的淫水混合成更加淫霏的味道。
绵延不绝的快感在时间的拉扯中,渐渐从顶峰消退下来。
宋予终于觉察出其他的感觉来,巨大的不属于他的物体还深埋在羞耻的地方,甚至在他射精的时候还挺腰抽插,将窄小的肉道一次又一次的破开碾压。
林砚深唇角仍噙着那抹淡淡的笑,语调却略显嘲讽地:“小骚货舒服吗?”
宋予听见了,不想理,企图用沉默无视来回应他。
但想法落后于肢体动作。
宋予额头抵着床头,左右晃动了两下,喉咙里溢出沙哑音调。
林砚深嘴角笑意更深,慢悠悠道:“真可惜,小骚逼夹得这么紧,我还以为你很舒服呢,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宋予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只能从那说着真可惜的轻松语调里读出笑意和嘲讽。
之前因射精的快感而强行忽视掉的其余感觉终于在这会卷土重来,比之前更浓重清晰。
跪趴雌伏满是屈辱的姿势,不用强迫按压也不会逃脱的境地,紧贴着仿佛无丝毫缝隙的交合处。
一切的一切,都让宋予想重复自我伤害的举动,将自己撞晕或者撞死过去。
挣扎抉择,然后额头贴了上去。
可能是身体有什么保护机制,宋予这下撞得并不重,轻轻的一声,但足够林砚深嘴角的笑容慢慢淡下来。
他发觉真是小看了宋予,虽然面对别人时懦弱得如同羔羊,但对自己还是很能狠得下心的。
不过他并不喜欢宋予这样做。
但这回心里没有丝毫不忍心的情绪,全部都是不快。
宋予可以痛苦,可以难受,只要是他给予的。
显然,这次不是,这种痛苦和难受却与他给予的相同,就很不让他满意了。
林砚深喜欢身下这人在他的掌控之下,由他来决定仁慈或残忍,由他来给予。
那如同艺术品的手虚虚张开,停在宋予的头顶,然后又轻轻慢慢的将指节插入发丝间。
在林砚深的手指触到头发的那一刻,宋予就猜到了他的下一个动作会是什么。
和宋予所想的一样,就在下一秒,林砚深五指收紧,修长手指的指缝间满是细软的黑发。
林砚深一用力,宋予贴着床头的脸颊就上扬起来,稍一松力,就如宋予想做的那样,额头与床头相撞,钝痛袭来。
只一个来回,宋予就痛得直抽气,眼睛里的雾气聚集凝结成要落的水滴般。
林砚深眸色如墨,紧拽着他的头发,问道:“喜欢这样玩是吧?”
宋予被迫仰着头,眼睛半翻着白,口腔里分泌出过多的涎水流不出来,只能顺着喉咙往食道去。
细小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咕噜噜的吞咽声一下接着一下。
那湿润的布料也顺着诞水的流动而往喉道里钻。
宋予快要不能呼吸。
偏偏林砚深还在说着魔鬼一样的话语:“小骚货,怎么不说话,是爽得说不出话了么?”
宋予真的要不能呼吸了,想拿出堵着嘴巴的内裤,可是手被绑着,想将布料从贴近喉道的地方咳出些,可是连呼气吸气都困难异常。
他脸蛋胀得通红,连耳朵都红成不正常的颜色。
林砚深熟视无睹,他知道宋予在承受着怎样的折磨痛苦,但这是他给予的,所以宋予可以承受,也只能承受。
移开视线,闲情逸致地去看缠绕着指节的几缕发丝。
发丝黑亮有光泽,摸上去细软如绸缎,却韧性十足,被他这样拽着都没断裂脱落。
不过这只是一个小优点,宋予还有更大的优点,比如漂亮的脸,再比如
林砚深目光下移,他们的交合处满是黏腻的淫水,宋予那被阴茎填满的小逼周围是粉嫩得几近透明的颜色。
下腹一紧,心也跟着有些热。
宋予呼吸不得,下面那口湿淋淋的小嘴却心有灵犀一般,代替着上面的小嘴张合喘息。
林砚深正好看见,低笑出声。
小逼仿佛在回应他的笑声,张合得更快了。
林砚深的阴茎粗长的如同婴儿手臂,被充沛淫水浸润的逼道含吮着,硬挺如同钢铁,深深嵌在肉道里,舍不得离开片刻。
宋予呼吸渐轻,就算头发被紧紧拽住都精神涣散,昏昏沉沉得像处在深度睡眠之中。
但他睡不过去,也晕不过去,只能在混乱中挣扎沉沦。
察觉羞耻的神经仍然敏锐的工作着,拼命想要畸形器官停止讨好粗长性器,但没有丝毫作用,反倒让逼道深处的淫水连绵不断地涌出润滑。
两人贴合的地方更加水气蔓延,身下的床单也湿得人看一眼就会羞红脸颊。
林砚深身上衣服仍算整齐,整个人还是好整以暇的模样,但他也厌倦了这样缓慢的抽插速度。
之前他动作慢下来是宋予的小逼太紧了,淫水流得那么泛滥却箍得阴茎进退两难。
后来动作快起来,宋予又惹他不快,掺杂了些小小的惩罚。
但现在惩罚过了,小逼也比之前水润,就没有缓慢的道理。
宋予还在混乱思绪中沉浮,头发却被拽得更往上也更疼,体内的异物也不像之前那样只是缓缓的抽插,速度快了起来。
逼道早已被阴茎碾磨得绵软服帖,撑开合拢都成了固定程序一般。
熟悉的火重新烧向下半身,深处痒麻的感觉渐渐散开在每一处媚红的软肉上,这又让肉道痉挛抽搐着想要缓解这种不能自控的麻痒感觉。
林砚深猝不及防被猛地夹了下,差点精关不守射了出来,他低喘出声,连带着眼神也愈来愈黯沉。
要掌控别人,当然要先掌控自己。
所以差点被宋予的小逼给夹射,让他很不爽。
林砚深微俯下身,与此同时,宋予的脑袋也突的被提拉往上。
尖锐疼痛漫入骨髓。
宋予清醒异常的将林砚深接下来说的话一字一字的听清楚了。
“小婊子,你的小骚逼可真会夹啊。”
宋予就像不明白林砚深为什么要这么粗暴一样的,不明白林砚深为什么要说他的那里很会夹。
因为那里本来就是畸形器官。
不该存在。
不该长在他身上。
自然也不该容纳进不该插入的物体。
宋予想反驳,他没有很会夹,那是畸形器官被插入时反抗的自然反应。
而被称呼成小婊子小骚货什么的,他都已经不想反驳了。
因为他不是。
宋予脑海里不断灌输着自己不是小婊子小骚货的观念,他不想沉沦,他还在挣扎抗拒。
林砚深咬牙切齿的一句话后,动作可谓凶猛,蛮横得真的如同是野兽交媾。
劲腰摆动,结实的胯部和满是红痕的肉臀相撞,啪啪声在房间里不绝于耳。
宋予承受不住这样快速凶狠的抽插,也挣脱不开,轻微晃动的屁股总是被精准的撞击到,绯红在下半身蔓延开。
阴户鲜艳红肿,淫水在抽插间四处飞溅,将大腿内侧都染得湿润,交合处更是亮晶晶的晃人眼睛。
宋予好像从头到脚都是疼痛难受的,但几十下的撞击后,原本卡在喉道里的布料慢慢往外掉了些,虽然还是堵在口腔里,但终归能呼吸那么几口气,不再重回几乎要窒息的境地。
林砚深在他身上,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发泄不完的欲望。
阴茎粗长,炽热硬挺。
宋予被肏弄得脑海里满是这会要被破开下身,那会要被烫得融化的癫狂想象。
林砚深呼吸声渐重,含吮着他阴茎的小逼像是有千万张小舌头一样,舔吸着邀请他更往里。
里面是更加狭小的子宫口,是被他肏开过的子宫口。
“唔!”
宋予能感觉到那硕大的龟头想抵开小小张开的子宫口,插进更深处。
但真的不能更深了
林砚深却仍在用行动证明他可以更深,宋予柔软脆弱的子宫口承受不住密集如暴雨般的顶肏,缓缓地张开小口,容纳着入侵的硬物。
更绵软的地方嘬吸着鸡巴头。
林砚深嫌不够一样的更往里,宋予被堵住的喉咙都忍不住溢出一声细而尖的声音。
太深了。
林砚深进得太深了。
深得他小逼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往外泄。
宋予赤裸的上身贴合着身下的床单,两个膝盖更是跪趴得太久丧失知觉,独独被深入的地方是火辣辣的滚烫。
往外流的逼水也是滚烫的。
这种滚烫混合着林砚深越来越快的速度,将肉道里绵密的麻痒感压制住。
但深深的抽插间,那种要泄出什么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巨大的恐惧朝着宋予袭来,不知疼痛般的,被拽着头发也挣扎起来。
林砚深只是缓
缓地收紧指节,他的小小挣扎就被控制住。
宋予整个上半身都悬空起来,臀部紧贴着林砚深的胯部,将大鸡巴的根部又往里吃了点。
林砚深的表情渐渐恢复以往的冷淡神情。
只是那眼角眉梢处,还是能看出点欲望之色。
所以给予宋予的仍然是猛烈的抽插,尖锐的刺痛。
宋予已经分不出全身上下,哪里是痛多一点,哪里是烫多一点。
又或许,在这场粗暴的性事里,他的脑髓都像被开水浇了一遍地滚烫,所以才分不清楚身体细枝末节处的感觉。
绵软的子宫口被肏成鸡巴头的大小,肉道尽情描绘着阴茎的形状。
身体同思想分离,一边是沉沦回应,一边是挣扎抗拒。
林砚深的鸡巴在沉沦回应的逼道里畅通无阻,淫水为他开路,媚肉为他舔邸,小小的子宫含吮着他的龟头。
宋予不知道林砚深插了多久,多少下,只知道畸形器官里真的会涌出什么来。
恐惧感到达了极点,身体也是如此。
林砚深不知道他在恐惧什么,也感觉不到他的恐惧。
他只在鸡巴被小逼紧紧嘬咬不放的时候坚定地往里插入。
宋予浑身战栗,小腿肚都发起了抖。
林砚深进入的更深更快了,薄唇贴着宋予的耳朵问:“夹这么紧,是不是舒服得要高潮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有些暧昧的语调,仿佛在和情人亲热玩闹。
但听在宋予耳朵里,如同恶魔的语言,震耳欲聋直达心脏深处的声音。
是羞辱,很刻薄,全是污蔑。
林砚深不需要他的回答,自然也不会在意自己的话语在宋予耳朵里是什么形象。
他只是继续像永不疲惫的打桩机一样,持续的进出,用鸡巴去和宋予的粉嫩小逼耳鬓厮磨。
宋予却疲惫不堪,他早就到达了极限,只是被林砚深折磨得好像能重新去定义身体的极限。
终于在林砚深的一个深入时,两人身下的木床发出承受不住的吱呀声响,而宋予也紧咬着布料,绯红脖颈高仰,阴户战栗得抖动不停。
被重新定义的极限也到了,高潮来得又凶又急。
林砚深舌尖抵着上颚,眼睛半眯。
宋予再次将他夹得动弹不得,是想象不出来的紧致。
而且,有一股很是热烫的逼水直直浇在他的龟头上,比之前的要多得多。
宋予到达了极限中的极限,濒死般的体验,身体和大脑都满是疲惫,只有怪异的畸形器官还是精神的。
逼道里的淫水被硬挺堵着不能流出,但一道又一道的逼水持续不断的从深处涌出,满胀得里面的软肉都酸麻起来。
林砚深本不想退出来,因为他想射在宋予的子宫里。
但是逼水实在太多了,他被那热烫的逼水浇得都快要直接缴械。
两相权衡,林砚深松开了攥住宋予头发的手,阴茎也再次地从宋予小逼中退了出来。
一直紧紧如镶嵌在体内的硬物退出,大股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那已经合不拢的逼口,泄在身下的床单上,洇湿成更大的湿痕。
逼水快要流尽时,林砚深挺身想要填满那张合着的逼口。
宋予仍陷在高潮中,什么也不能感知,屁股还跟随着下肢轻轻抖动。
就是这么一下抖动,原本正对着鸡巴头的逼口往上,坚硬直直撞在小逼前面的一个小孔上。
宋予身体猛地弹跳了下,脑子里有什么正在四散炸开。
他还不清醒,很混乱。
却知道被硬挺撞到的地方,酸酸麻麻的。
然后,有什么强劲的东西从那里冲刷出来。
热烫的,滚烫的,不像是身体里能流出的液体温度。
从未使用过的,不想使用的
只是被不偏不倚的这么撞击一下。
清澈透明,如同一道水柱一样从逼口前方的小孔射出。
宋予刚想起那个地方好像好像是尿道口的时候,就有飘忽的,像是离得很远的声音在说:“班长,你尿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