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齐哲打断他的话，平静：“临时标记对alpha会产生多大影响，你比我清楚。《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为朋友献身而已，这影响算什么。”沈翰宁凝视着他，干脆：“齐哲，我直说吧。上次跟你告白，我是认真的。”齐哲一愣，“你——不是打赌吗？”沈翰宁挑眉：“我不喜欢的人，天王老逼我都没用。”齐哲：“……我不相信一见钟。”沈翰宁笑：“但例就摆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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