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叶阳对视了一，后者却在微微摇。

我沉声：“每个人的名字都在生死簿上，无论人活着的时候改多少次名字，生死簿都能追溯源找到对方。你这个理由，我无法相信。”

怜：“我一开始也是这样认为。可是，我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是鬼差，还是借命人，找上的都是我，而不是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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