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岁：“我自己。”

“我决定与裴湮结契，与他同生共死，死生不离。”

系统大惊失。

【系统：不可以！】

她最后是要杀夫证的，怎么可以与裴湮同生共死！

【系统急得话都不会说了：裴湮是什么玩意儿，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们俩怎么能结契？】

郁岁：“……”

这系统上岗前都没行语言培训吗？

正在这时。

忽然吹来一阵微风。

郁岁停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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