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澜玩味的看着面前这位圆滑的秘书。
“打败敌人的方法不是让他痛,而是让他感激你。”
“老板?”
“舒朗的确是我爱的人,但他选择站在图鲸那一面那就是我的敌人。为了他好,这点必要的疼痛是必须的。至于其他人”
男人卷发下的双眼危险的眯起。
“他有多爱,撕裂的时候就有多痛,不能怪我,怪他不长眼,怪图鲸!勾引了他!”
尉迟澜舔了舔薄红的唇微笑着交代。
“拍好看点,让图鲸看看他信任的兄弟是怎么强奸他的爱人的,剪辑的精彩点。做好后刻录两份,一份之后匿名送去给图鲸,另一份同母带一起拿给我。”
“那小子呢?”
“不过是枚棋子,多灌点药,让他也分不清楚自己上的是谁,完事后带他来卧房,记得现场做的逼真点。”
“我明白了。”
“很好。我相信你能办好,事成之后少在舒朗面前露面。”
秘书心下一惊,知道老板看出自己的心思,这是委婉的警告。下一次
他再度看了眼法戎,赶紧收回目光,没有情绪的的应了声是。
卧房的门悄无声息打开,尉迟澜顶着自己的脸走了进来,他脱下睡衣扔到地上,爬上床伸出双臂拥住神志不清的舒朗。
“我的宝贝~”
流利的外文,正是法戎骂他时所说的母语,尉迟澜模仿着法戎的声线说的很流畅,舒朗动弹不得,任看不清的人予取予求。
底层的客房里,一名穿着暴露的男妓迷迷糊糊的揉着眼推开对应的房
间走了进去,望着床上像条毛毛虫一样翻滚扭动的男人,男妓舔了舔艳红的唇露出个微笑。
“不错的货色~”
“好好做,最好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你!”
“我会的~内射一次,其余的精液收集起来是吧~”
“记得很清楚,小骚货!进去吧,等伺候完他晚点再来找你!”
“嗯哼~坏死了~”
男妓说着推开那名看守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
脱下衣服,爬上床,捧着金发帅哥的脸,男妓夸赞了一声俯身吻了上去。
“不,不要!舒朗!不可以,我不能对不起老大!”
“这呆头鹅认错人了么!”
男妓轻笑着,一边口中安抚,柔弱无骨的手却攀上了男人昂扬的胯下。
“唔~好大!”
与楼下截然不同的顶楼卧室内,舒朗跪在床上被干的又哭又叫,尉迟澜大力揉捏着他的臀瓣,拽着他胸口的金环,口中也不断吐露出赞美之语。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放开我,放开我啊!”
“宝贝!”
刺鼻的酒精和劣质香水味,舒朗被熏的几欲呕吐。
“唔!射了!”
—楼下—
法戎被男妓高超的技术撩拨的快要失控,男妓见这金发男人始终忍着不肯碰他,无奈之下想起了进来前,看守交给他的药瓶。
“差点忘了,没见过进来嫖的搞得跟被嫖的一样。”
男妓嘀嘀咕咕嘟哝着,取出注射器熟练的吸入药剂在这大个子的胳膊上扎下去。法戎只觉得本就热的快要炸开来的脑子更混乱了。
他的脸红的不可思议,下体也忍的快要爆炸,他狠狠掐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迫使自己清醒。
男妓对他抗拒的举动简直不可思议,但这一针下去,任他是钢铁意志恐怕也要失控。
抚摸着法戎鼓胀的胸肌,法戎感受着胸口作乱的手,喘着粗气再也忍受不了,他抓着男妓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男人通红着双眸恶狠狠的瞪视着男妓,那凶狠的模样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男妓期待的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下巴。
法戎滚烫混乱的大脑里那最后一根神经也绷断了,他如发怒的雄狮低吼一声扑倒男妓,分开他的双腿粗长的手指也焦急笨拙的抠挖着男妓松软的后穴。
“对不起,舒,原谅我,我想要你,我受不了了。”
压抑的说完,法戎猛地低头咬住男妓的脖子,男妓发出一声惊呼,又抱住法戎的宽肩,双腿也不由自主的打开,迎合着法戎侵入的手指。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发泄,没有过多的前戏,法戎怀着罪恶感插入身下的人,那微凉的皮肤安抚了些内心的焦灼。
他骑在男妓身上驰骋着,感受着那体内不可思议的紧致温暖,不断吐露出野兽般的粗吼喘息。
两人做的异常激烈,男妓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强烈欲望,他被干的眼眸翻白,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脖颈留下。
他拉着这头野兽的发丝,想亲吻他,法戎摇着头甩开。身下的鞭笞愈发用力,男妓哑着嗓子闷哼,只好放弃的去舔男人沾满汗珠的喉结。
天色渐沉,顶楼卧房内已经偃旗息鼓,舒朗趴在床上彻底昏死过去。尉迟澜起身离开准备待会儿英雄救美的工作,没一会儿赤身裸体的法戎也被带了上来。
尉迟澜见到一同上来的男妓,眯起眼上下打量。
“老板。”
看守上前打招呼。
“现场布置好别漏什么破绽,还有看着点,别让这杂碎发起疯来碰我的心肝。”
“是。你跟我过来一起布置。”
男妓正被尉迟澜盯得心虚,听到看守叫他赶紧跟上,尉迟澜歪了歪头,在他身后不轻不重的警告。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不用人来教你。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这,如果多嘴,我会叫你后悔活在这世上。”
“是的,老板。”
男妓哆哆嗦嗦着小声回道,也咽下了想看戏趁机再捞一把的心思。
赤身裸体的法戎被放到了床上,他一翻身就抱住了舒朗胡乱说着什么要亲热,看守皱着眉赶紧拉开人,男妓看着狼藉的床上和几乎被玩的破破烂烂的陌生青年不由咋舌。
他不敢多问,将收集到的精液弄在青年身上、伪装成被狠狠侵犯过的样子。感受到身上摸来摸去的冰凉手掌,舒朗嘶哑着呻吟,想要逃离。
他颤抖着拉开距离,最终还是无力的趴在那,一双手腕被绳索磨得发红破皮,壮烈的惨样令人不忍。
男妓不由放轻了动作,房间里整理了一遍,将两人的衣物随意扔在床上床下,两人带着所有会引起人猜测的工具悄无声息的离开。
男妓有些不放心的回头,问看守。
“这样行吗?那家伙身上的药效还没退,万一”
“放心,有监控。想活命就别多嘴,赶紧撤。”
男妓噤声跟着看守离开这里。
—解救—
轰一声巨响,大门从外爆开,图鲸阴沉着脸带头闯入。卧房内的昏黄灯光下将里面的一切清晰的陈列在众人眼前。
凌乱的不知做过几次的大床上,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的舒朗,还有搂着舒朗同样赤身裸体的金发男人。
法戎下意识抱着舒朗,感受着掌心下温软滑腻的肌肤,他又想要了,抱着舒朗粗暴的吻着他的唇,眼看两人又要滚到一起。
尉迟澜红着眼推开图鲸冲进来,他拉开抱着舒朗不撒手的法戎,将人从床上脱下来狠狠一拳砸在对方脸上,法戎疼的闷哼一声,很快肚子上又挨了两拳。法戎被打的唇角泌血,却睁不开眼睛抵挡。
“畜生!畜生!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畜生!我杀了你!”
尉迟澜气的几乎要将法戎活活打死,看不下去的图兰叫人上前阻拦。图鲸率先一步上前拦下了尉迟澜的拳头。
“你是要打死他吗!”
图兰气氛的指责,上前一步站在图鲸身后呈对立之势。
尉迟澜冷冷看着这些人,这些站在图鲸身后的人,目光阴鸷似要记住这些帮凶。
“冷静点。收集精液带回去检测。”
后面一句是对同伴说的,尉迟澜一脸厌恶的看着好似没有情绪的图鲸,他上前一步揪住图鲸的衣领,眼眶红的要滴血。
“你是不是人!舒朗被这畜生糟蹋了,你居然还要为他开脱!”
“你先把脑子冷静下来再说。”
“对!我不理智!我比不得你这种理智的冷血动物!舒朗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杂碎!”
尉迟澜松开他狠狠甩了甩手,仿佛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细菌,他转身脱下自己的大衣外套盖到舒朗身上。
“不准看!再看统统杀了你们!”
怀中的人似是感应到了尉迟澜的气息,微微动了动。
尉迟澜揭开他脸上的黑布,又去解他手腕上的绳,他看着舒朗被磨破的手腕,心疼愧疚的不能自已。
舒朗费力的睁开眼,看到熟悉的人。
紧抿的唇角微微扬起,他紧紧盯着尉迟澜的脸,在他身旁的图鲸仿佛不存在一般。
“没事,没事了,小树。别怕,我来接你了,带你回家,别怕!混蛋!脖子上的钥匙呢!”
看守颤颤巍巍的上前道歉,说明钥匙不在他们手里,尉迟澜浑身肌肉紧绷又有暴怒之相。
舒朗被尉迟澜抱在怀里颤抖着开合了下唇,什么声音也没有,尉迟澜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嘶哑着呢喃。
“我知道,我都知道,别担心!我不会乱来,我还要照顾你的,小树,别说话,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说,有我在这里,你不用怕了!”
听着尉迟澜嗓音中掩饰不住的悲愤与呜咽,舒朗眼前阵阵发黑,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死一般紧紧贴在尉迟澜胸口,嗅着熟悉的气息,感受着熟悉的怀抱。
图鲸接过工具,亲自动手提取舒朗身上的体液,尉迟澜宝贝的紧紧搂着舒朗,一直凶恶的盯着他。
图鲸一言不发的做完这些,他看了眼尉迟澜。
“走吧。”
尉迟澜冷笑一声没有理他,将舒朗包裹严实打横抱起,图鲸在前方带路,尉迟澜跟在后头。
不时有人看过来,都被手持武器的人轰开。
那名男妓也混在人群中,眼尖的发现了尉迟澜和他怀抱着的那个青年。瞬间懂了什么的男妓咂咂嘴。
“英雄救美啊!”
身后传来嗡嗡的议论声。
“什么什么?这些人什么来头?居然敢带着武器来踢馆!”
“听说绑到了铁板。男朋友是个狠人,发了疯的聚集了势力对付咱们的几个头儿。”
“来了这还想没事出去?看他走路都要人抱着肯定是被玩的差不多了!”
“嘿!这男朋友还真痴情啊!都不嫌脏抱的这么紧。”
“瞎说什么呢,前面那个拿枪开路的才是,后面那个据说是亚洲花国尉迟集团的老总。”
“那怎么抱着人家男朋友?”
“听说是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马,要不是前面那个插了一脚”
“嗨!肯定是惹上事了,人家报仇才绑了他男朋友泄愤。”
“话说,我认识被抱的那个!不是顶楼包下来的那只金丝雀吗?”
“你见过?”
“当然!顶楼的,对这只金丝雀可是当宝贝一样,不打不骂也不准别人调教,逃跑了抓回来也没见血,宠的很。”
“真的?顶楼大人物的情人被劫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男妓撇了撇嘴,金主和青梅竹马是同一人,有什么戏好看的啊。这青梅竹马也倒霉,碰上这么个疯子爱慕者,恐怕这里的日子会成为将来一辈子的噩梦吧!
很快黑街的几个首脑带着武器过来,图鲸上前一步交
涉,尉迟澜抱着舒朗先一步上了车子。
车门轰一声关上,图鲸皱了皱眉,压下心底的怒火与暴躁与面前这几个该死的扯皮。
他的男人,他的男朋友,在这该死的脏乱的地方受了欺负,他他妈的还要和这帮没有底线的杂碎扯皮!
图鲸并非不恨,只是在彻底查清楚事情之前,他需要这些人的配合。
舒朗受到的伤害已经够残酷,他不想再给他添加伤口,能靠脑子解决的事情没必要再横生枝节。
为此他忍下要杀人的怒火与这些人渣冷静交涉。
但没人知道他怎么想的,这一幕落在别人眼里,就是不在意、冷酷,对可能遭遇了不测的舒朗的忌讳。
敏感的红蛛察觉到了老大的焦躁,悄悄上前一步,在他耳边询问。
“我先带法戎去医院吧,他看着很不好。”
“好,你们先去。顺便记得把体液样本送去化验。”
“好的老大,你节哀。”
红蛛尴尬的说完,便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