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衣是深色的,又在夜色的衬托之下,更显得江宁久不见阳光的肌肤白皙,在夜里也像是会发光一样。
而江宁简直不敢置信:“别在这里──!”
但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对方的动作给打断了。
严扈再次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大肉棒朝湿漉漉的穴口干了进去,开始激烈抽插起来。
“哈啊──滚、出去──”江宁躺在自己的大衣上,倒是没有被地上的小石子或者杂草扎得疼痛,但肉穴里流出的淫水全都弄湿了屁股底下的大衣。他被压在草地上,炎热的夏天四周全是虫鸣,屁股被干出啪啪啪的节奏,倒是和谐地融合在这样的背景里。
“嗯、啊──!不要再进来了──太深了──”而江宁这次没有再跑,或者说他也无力逃跑了,胸前的乳头突然被重重地捏了一下,逼得他发出更尖锐的呻吟:“别碰──!”
江宁的双腿再次被抬高,被迫分开架在厉鬼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让那无形的巨物进得更深了,进出更加顺畅。
他一个人赤裸着躺在草地上,用淫荡的姿势敞开身体,承受着不知名物体的侵犯,腿间的东西被越肏越硬,最後终於忍不住了,从马眼喷出白浊。就在他射精的同时,肉穴也骤然紧缩,是前面与後面都双双都达到高潮了。他重重地呜咽一声,这次换女穴潮吹了。
严扈在他体内停了一下,随後冲刺得更快,在大量的淫水冲刷
上来的时候,他狠狠一撞,全数泄进了江宁的体内。与此同时还叹出一声看似宠溺又无可奈何的呢喃:“看你下次还敢再逃跑吗……”
江宁随後又被厉鬼拖进屋内,一路干到将近天亮。
不知道那东西究竟是什麽,是严扈的鬼魂也罢,是其他的东西也好。总而言之,江宁知道自己是被缠上了,他原本想在这个小乡村待个几年,等到道上的人逐渐淡忘他了,他再现身比较安全。但现在看来是没办法这样了。
与其夜夜被这东西给弄死,他还不如冒着风险去寻找解决办法。
他猜是严扈,毕竟他跟在严扈的身边太久了,太清楚严扈这个变态的作风,越是反抗他,他就越感兴趣。
所以,江宁得找个能够克一克他的东西,如若能再次找到杀鬼的办法,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