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来罪恶。”
你捧着白雪公主的脸,艳丽的红唇在她眼上落下点点红梅。
白雪公主的表情呆滞,她仿若一个漂亮的洋娃娃一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任由你的侵犯。
你粗硬的鸡巴在她花穴大力冲撞着,身体的颤抖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在静谧的空间不断飘荡……
那是罪恶的味道。
你侵犯了她,你的继女。
雪白的床上染着鲜红的处女血,边上躺着的,是已经被肏晕的国王。
你是他的皇后,这个国家最“美丽的女人”。
在床的一边,是你的魔镜,这个跟随了你不知多少年的魔镜。
透过魔镜光亮的镜子,你清楚地看见了,你的罪恶。
你将嘴角染上的口脂朝两侧擦去,红色在你嘴角晕染,你是来自地底的魔。
你再次俯下身,轻柔地拍了拍白雪公主的脸,纤细修长的手指自颊边滑过,你含过她的酥胸,吻过她的的肚脐,咬过她的手腕。
在白雪公主十八岁的时候,你问魔镜,“谁是这片土地上最美丽的女人?”
魔镜说:“尊敬的皇后,是您的继女,她的皮肤,如雪一般白,她的嘴唇,像血一样红,她的头发,如乌木一般黑。”
听完后,你不屑地“哼”了一声,当晚,就将自己的继女抓来了。
啊……她可真美。
那如蝴蝶飞舞的睫毛,就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总有一朵,滑过你的心间。
你瞬间爱上了她。
你要她,像你一般,罪恶而孤独。
你当着她的面,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你与他的父亲的媾合,你让她看着自己那威严沉稳的父亲,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王,是如何在你身下卑微求欢,淫叫如狗的。
她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被你肏晕。
而接下来,就轮到她了。
你光着身子,未着寸缕,可身体上,却像是铺着一层厚厚的粉,每走一步,便会有白粉掉落。
你身上有三处红,你的嘴、乳头,以及你那根带血的鸡巴。
当你朝她走过时,她惊恐地往后缩着,雪白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她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膝,祈求你放过她。
可你怎么会放过她呢?
只是一眼,你就爱上了这个被你放在柴房冷落十多年的公主。
生活的艰难,不能将她改变,反而让她,愈渐迷人。
你尖锐的指甲划破她的衣衫,冰冷的双手掰开双腿,在她绝望之际,你用带血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鸡巴上的血,是国王的,而现在,又混合了白雪的。
白雪痛苦地抽泣,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蓄满着绝望的泪眼。
她被迫地承欢,你冷漠地操干。
她是多么干净啊。
可这个世界,不允许她的干净。
既然总归会被污染,那为什么,那个捷足先登者,不是你?
她是你的女儿,没有人,会比你更爱她。
“我爱你,我亲爱的白雪。”
终于射完精的你,将鸡巴抽出,那终于有了口子的花穴,很快流出汩汩的淫水和精液。
你轻“啧”了一声,用指甲挖过一些,而后喂在了白雪的嘴中。
“这是我们的味道,你,我,和你的父亲。”你声音很低,像是呢喃,可你的表情,却状若癫狂。
你将白雪翻了个身,你倾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你的吻,从后颈,一直吻向了腰窝。
她可真香啊。
带着苹果的芳香,又有着玫瑰的幽香。
你吻够了,便将她的臀部撅起,沾着分不清是精液还是蜜液的液体,朝她的后穴摸去。
她试图反抗,可她,太过弱小。
重新勃起的鸡巴再次捅入后穴,你的动作粗暴,她的声音撕裂。
你不过操了几下,她便如她的父亲一般,晕了过去。
你朝国王望去,你发现他已经醒了,他艰难地朝你爬去,面带祈求,他希望你放过他的女儿。
他舔着你的脚,将你脚下的白粉一一舔去。
很快,你的脚掌,很快露出了原本的样子——那是狰狞的伤疤。
可国王仿佛已经习惯,他并不害怕,还在不停地舔着。
你被他弄得他烦了,停住了抽插,低身拽起国王的头发,你一字一顿地说道:“她,也是我的女儿。”
“我爱她。”
仿若世间最大的笑话,国王眼里流出了血泪。
“放过她,放过她,我的皇后,我的妻子,我将永远做您的奴隶,我的国家,将永远臣服在您的脚下。”
你听着他的话,突然笑了。
你捏过他的下巴,轻飘飘地说道:“我放过她,这个世界,却不会放过她。”
国王不停地摇着头,他颤抖的手想去抓白雪的腿,却被白雪下意
识地回缩而宣告失败。
你嘲弄地看着他,“我放她走,总有一天,你会哭着要我接她回来的。”
国王不信,只是不断舔着你的脚,不停祈求。
于是,你将白雪放了。
你找了一个猎人,你要他,取出白雪的心脏。
国王跪在你的脚下,不停哀求着,你却将他提起,放在你的怀里,让他直视着魔镜。
魔镜里,是白雪。
她被猎人送出了王国,欢呼跳动的身影好像一个飞舞的精灵。
国王见此,满足地笑了,他不停地吻着你的手背,表示感谢。
你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好戏,还在后头呢。
魔镜里的画风突然一变。
原本善良的猎人,突然撕裂了白雪的衣服,他憨厚的嗓音透过遥远的森林,从魔镜中传来:“我亲爱的公主,您的母亲,需要我带上您的心脏,回去复命。”
话音刚落,你怀里的国王突然一僵,他恐惧的眼神再次望向你。
你揉了揉他的头,示意他继续看去。
“但是,我的亲爱的公主,您实在太漂亮了,请让我亲吻您吧,如果您愿意吃我肮脏的鸡巴,让我插入您粉嫩的花穴,那我,将会带去野猪的心脏,并告诉皇后,您已经死了。”
白雪听得很是绝望,她在猎人的身下,不断哭泣着。
国王目呲欲裂,他要杀了这个猎人。
你安抚地摸了摸国王的头,“你说,你最爱的白雪,她会怎么选择呢?”
国王僵住,仿若吃人的眼光狠狠地望着魔镜,他不希望,他在哀求……
“不……”
国王痛苦地闭上了眼,他眼睁睁地看着白雪吃下猎人丑陋而肮脏的鸡巴,让伪善而恶心的猎人插入她的身体。
带着欢愉的呻吟从魔镜中传出,你抬起国王的臀部,将鸡巴插进了后穴。
你咬着国王的耳垂,“看见了吗?这是你的选择。”
“我可怜的国王,我最喜爱的丈夫,你的女儿,因为你所谓明智的选择,变得肮脏。”
国王低声地抽泣着,他此刻同白雪一般,一边绝望地哭着,一边却忍不住发出欢愉的呻吟。
“你们的身体,都一样的淫荡。”
“你不该让她走的。”
“我说过,我们生来罪恶,我们的世界,从来残忍。”
你吻过国王的泪珠,如情人低语:“别哭……”
国王紧紧缩在你的怀里,他的脸上,是绝望,是深渊飘落的雪花。
猎人终于爽完了。
他粗糙的手掌,打过白雪的花穴,淫秽的手指,捏过敏感的阴蒂。
白雪浑身痉挛,腿间不停流着精液,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猎人履行了他的承诺。
他走了,他不舍地提起他肥大的裤子,准备回来复命了。
“杀了他,杀了他。”
国王痛苦地抓着你的手,你染着白粉的手被勒出一道道印记,他却浑然不觉。
你的下巴抵着他的额头,你轻轻地说了句:“好。”
当猎人带着所谓的心脏回来复命时,你冰冷的匕首滑过他的颈间,血液迸溅,他同那颗猪心,一起埋在了地底。
白雪是个很坚强的人,她在河里翻来覆去地洗着自己的身体,清澈的流水带走了肮脏的精液,也带走了她的明媚。
她飘荡着,来到了一个属于小矮人的小别墅。
没人在家,白雪偷吃了主人家的酒饭,之后将所有的床拼起,沉沉地睡了。
看到这里,国王终于缓了一口气,他望向你:“她,会回来吗?”
你的指腹描过他的眉骨,“会吧……”
你的声音就像飘荡的浮萍,不断起伏,最终……沉入水底。
白雪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捆住了。
四肢紧紧地绑在床边角上,七个丑陋的小孩人正在掀起她的裙子,喝她腿间溢出的蜜液。
“啊……”
白雪颤抖着身体,双腿因为快感,想要夹紧,但四肢被困,她只能被动地接受,他人的“服侍”。
“啊哈……不……”
阴蒂被咬住,小矮人滑嫩而狡猾的舌头,在不断地刺激着阴蒂,媚肉翻飞,小矮人粗糙的手指正在两穴不断地抽插着。
“不……不……”
白雪哭泣着,她使劲地摇着头,被侵犯的快感再一次上演,她的灵魂,要坠入地狱。
国王再一次哭泣了,他颤抖的手指着魔镜,“怎么敢……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