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羲穿着睡袍抱着尉迟柔走在路上,歪头看了一眼江瑾年,"秘书换了?"
"嗯,换了。"
"为什么?"
"不听话。"
"总感觉这个新秘书长得有点眼熟。"
"可能天下帅哥都是相似的,但他就是他,不是别人。"
"那,"韩羲低头吻在尉迟柔的额头上,哑着声音说:"他看进一步亲密的我们也没有关系么?"
尉迟柔歪头:"应该没有吧,可能早点让他看清我的真面目,就不会在工作上产生什么侥幸心理,也不会像前一个那样产生什么多余的心思。"
韩羲突然严肃:"我不准你那么说自己,柔柔。如果说你变成这样,肯定是我的过错。"
尉迟柔听见这句话,抬起头,眼睛与韩羲对视,定定的说:"学长,这不是你的过错,是我天生就是如此,我对这个破烂的身子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并没有病例说这种疾病证明这是先天的疾病,只能是我,在当时对你产生了心思,是我居心不良。"
"可是,"尉迟柔挣开韩羲的怀抱,发狠地脱去自己的外套,撩起自己的短裙,牵着韩羲的手向自己身下送去。
韩羲只觉得自己的手指来到一处温暖湿润的地方,粘软的汁液打湿了右手,韩羲不自觉用手动了动。
"嗯啊。"娇喘声响起,韩羲的肉棒控制不住地抬头敬礼。但当他向上看去,发现尉迟柔面色红润,娇娇软软,但是目光坚毅,好像,有泪水顺着脸庞滑了下去,但她的眼睛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