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夏可都将自己纨绔外表展现的淋漓尽致,吃喝玩乐,四处游玩,等目标真的确定她只是来玩乐的时候,周围那些若有若无的眼线才终于没了。
余江是江南名声之地,青楼林立,到了晚上,更是无比繁华,更有三十六坊最为出名,说的是坊,其实就是青楼花船。
听闻亲王想去醉轩坊玩时,前来陪王爷游玩的官员便想要将一整条船包下来,被夏可阻止了,没了那些三教九流秀儿怎么好活动呢。
夏可这么道,“不用包船,就当本王是普通客人就行,这种地方就是人越多玩的才越开心。”
花船会在日落之时停在岸边,等待客人们都上了船后,到了亥时便关船行向江中,第二天寅时再回到岸边。
黑夜将至,江上的船只灯火却将周围映照得亮如白昼,星火繁华,欢乐纵情的乐器音夹杂着些许的暧昧声响远远从江上传来,引得人浮想联翩,宽阔平静的江水露出江南繁华的另一面。
“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说的不外乎如此。
今天目标的大女儿魏安因为是醉轩坊的常客,被她母亲江南总督魏戊派来接待亲王。
夏可没带廖卿他们过来,只蔺裕秀以随侍身份随她上了船,打扮的像是带着男妾前来玩乐的贵女一样,花船龟公见多了带人上船的客人,只看着贵客恭敬的对待她的态度,那脸上表情顿时就热情了好几分,扭着腰就和魏安调笑道,“贵人怎么现在才来呢,还带来这么多贵客,今儿醉轩坊真是蓬荜生辉啦,我那书儿可是想您的狠,等会我让他来伺候您可好。”
魏安和龟公嬉笑了几句,推脱了后便和夏可说着,“哎,爷见谅,这里人多繁杂,我带您去楼上雅间。”
“行了,不用了,我自己看看就行了,你下去吧。”夏可不耐烦的甩袖,急不可耐地看着台上跳舞的美貌妓子。
魏安被她这么在龟公面前一落面子,内心顿时怏怏起来,想起临前母亲说的让她好好伺候就有些不服气,什么镇国亲王,就是个被太皇夫宠的比她还好色又没权又没兵的亲王,估计什么打仗之类的都是手下做的,就是去刷个金而已,可怜众人还当是真将军。
自觉看透真相的魏安面上挣扎了两下,一幅十分难为的表情,见夏可仍是坚定,便拱手内心欢喜的离开了。
反正就在一条船上,周围都是保护的人,王爷也出不了什么事,丝毫不知道会是自己家出事的魏安找到龟公,叫他把书儿那几个男妓带到房内。
魏安离开后,身后的数十随侍中便不知不觉少了一人,夏可便放松心情的随意观赏起来,
花船有四层,内外装修豪奢华丽,一层观看舞乐等娱乐活动,二层三层是花了钱包男妓的富商包厢,最上层是权贵子弟的雅间。
其内呈环状装修,中间是宽大的台子,靠着纱幔帘幕遮挡,周围四通八达,走廊隔间都能将此处瞧的一览无余,上面有数十个穿着薄纱的貌美男子舞乐,妖媚诱人却不显低俗,半隐半遮,动作再大些都能看清里面的肌肤,显然是没穿什么浑身赤裸着,勾的观看的嫖客们呼吸急促,眼神直楞,粗喘着揉捏着怀中的男妓。
更甚者忍不住直接将男妓分开双腿,按在自己胯上,当众做了起来,性事开放的大夏朝人民也不在乎交合被人看了去,若是能将身下骚货肏的哭叫喷水更让人觉得本事,其余人肏屄的肏屄,吸奶子的吸奶子,咕唧咕唧的淫糜水声夹杂着低喘浪叫回荡在船内,整个花船顿时成了一个淫窝似的。
面容姣好的少年男妓面色潮红的浪叫着,大张着双腿坐在嫖客腿上,被插的浑身颠动,硕长的鸡巴在那红艳雌屄内进进出出,肏出许多透明黏腻的淫水来,男妓玩弄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喊着淫词浪语,边扭动着屁股上下晃动。
“哈啊好大好粗妻主插的骚屄好美呃啊爽死了”
“骚屄要烂了呃啊啊咿呀呃啊啊射了要射了”
男妓们称着嫖客妻主,一个个骚唧唧的扭腰吞屌,被鸡巴插到宫腔更是爽的浪叫,逼水狂喷!
混杂着腥臊情欲气味和微微带着春药的香薰让众人更加疯狂,一时间到处都是激烈交合的男女。
“毓秀好好看着跟他们学一学,怎么用雌逼吃妻主的大鸡巴。”夏可低声道,搂着蔺裕秀窄细结实的腰肢,手掌撩起下摆伸进了亵裤中,那枚泛着热气的雌屄已然湿漉漉的流着水,穴口翕动的张开一道小嘴,轻易的将两根手指贪婪的吃进了穴里。
手指飞快的雌逼里抽插起来,搅出大量的水汁,指腹粗暴的揉搓着那颗娇嫩阴蒂,磨的蔺裕秀难耐的轻喘着,那双长腿淫荡的微微分开,等手指狠狠按上雌道的g点碾磨时,蔺裕秀嗯唔一声绷紧了身体,脖颈高高昂着,竟是直接被指奸到了高潮。
“嗯呜呃哈”
夏可咬着他的薄唇撕啃,色气的舔弄着他口腔上颚,蔺裕秀被妻主舔弄着呜呜嗯嗯呻吟着,身子狂
颤,雌逼里喷出的水越来越多。
夏可猛地将手指抽出来,把滚烫巨根粗暴的插进了他的雌穴中,窄小雌道瞬间被鸡巴填满,一股透明蜜汁就直接被插了出来,噗呲噗呲喷射出来。
蔺裕秀勾在妻主腰后的脚趾死死蜷缩着,他死死咬着唇不肯和其他男妓一样叫出声,夏可猛地将他屁股往下一按,顶在宫腔口的鸡巴重重的肏进子宫里,像是炮弹似的砸在娇嫩宫壁上!
“呃啊啊!!妻主啊啊子宫、子宫哈啊!!!好深呜啊酸死了哈啊啊”蔺裕秀猛地仰起头,小腿绷直,眼角爽的迸出一道泪花,修长的脖颈裸露着,苍白诱人,夏可狠狠的咬上他凸起的喉结,抱着他就狠肏起来!
那粗壮滚烫的巨物青筋暴突死死塞满了蔺裕秀整个宫腔,撑的他肚子都微微凸起,身体痉挛,呻吟声顿时带上了几分哭腔,巨屌狠狠的一阵狂捣猛插,硕大的龟头肉棱疯狂碾磨着宫腔内壁每一寸的骚肉,磨的蔺裕秀仰头尖叫,摇头哭喊,那淫浪呻吟就和其他被嫖客肏弄的男妓似的,让他愈发的羞耻脸红。
两人的结合处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滑腻透明的淫水不断从交合处喷溅溢出,挺翘圆润的肉臀被揉捏的斑驳红痕,夏可故意用龟头斜斜的碾过宫腔口,肉环被磨的於红,再猛凿进他的子宫,反复如此,总会肏的男人尖叫出声,双腿抽搐。
愈发粗长滚烫的巨物在穴肉中飞快的进出,将柔软娇嫩的宫腔捣的於红酸麻,酥胀的快感从被疯狂奸弄的地方涌向全身,化成一道潮热的春水在蔺裕秀体内流动激荡,不自觉的喘息中带着几分媚意,微微后仰着脖颈,露出一段沁着汗水的雪白皮肉。
蔺裕秀整个人被感的浑身酥麻,只觉得被妻主鸡巴狠狠肏过的地方滚热发胀,硕大的龟头每每顶住那处紧闭的宫腔,狠狠肏开,再捣入软肉之中,一下又一下,那处宫腔不停的抽搐喷汁,连着穴口到子宫整个的被滚烫凶狠的巨屌重重肏开,蔺裕秀几乎有一种不仅宫口被肏开,整个人也被肏开似的错觉。
夏可捏着男人的柔韧窄腰凶狠的往上捣弄,肏了许久又将他弄成观音坐莲的姿势按在自己胯上,这种姿势鸡巴进的极深,蔺裕秀骤然被撑的硕大的宫囊被迫吞吐着巨屌,大腿更是一阵抽搐死死夹紧,宫腔突然被鹅蛋大的龟头猛地肏进来,宫壁都被肏的凸起变形,猛地喷出一股股暖热巨流,蔺裕秀浑身抽搐,搂紧了身前的女子,一声带着哭腔的清冷尖叫溢出嘴角,“哈啊不、不行了嗯呜昂啊嗯好深呃好舒服呜呃妻主操的好爽呃啊啊射了呃啊啊!!!”
周围妓子们的浪叫呻吟不断回荡在蔺裕秀耳边,蔺裕秀眼角绯红的弓起腰,腰肢狂颤的抽搐潮吹,旁边有嫖客看到他被妻主操的高潮喷水的红潮春情,赞道妻主厉害,将妓子干的连连潮吹,蔺裕秀更是耳根如血,然而内心逐渐泛起的骚痒期待却是他压制不住的,一声声浪叫更显媚意,雌屄紧紧夹着鸡巴吮吸。
噗嗤噗嗤噗嗤啪啪啪啪啪各种粗俗黄暴的话语和淫浪交合的肉体撞击声在两人周围回荡着,光是声音就能听的人面红耳赤。
台下呻吟浪叫声不绝,乐器声调一变,急促的鼓点敲在人们心头,催促着什么一样,让人兽欲沸腾,台上的男妓们开始撕扯着身上的半透明薄纱,露出赤裸的雪白身躯,两两作对,两具双性身躯宛如妖娆的蛇缠一般,在台上相互磨着雌屄鸡巴,起起伏伏,像是雪白肉体组成的淫糜肉欲森林。
若是磨到对方敏感的阴蒂时,更是淫浪的仰起头呻吟娇喘,湿红软嫩的雌屄像是两张小嘴似的嘬的水声啧啧,湿热的逼肉相互舔弄着,挤出一股股透明湿亮的蜜汁。
江南妓子身材纤弱妖娆,雌屄也是精致狭小,不过逼肉艳红肥厚,像是被肏多了一样阴唇显得艳红靡丽。
一个外表柔美的男妓被一个男妓分开双腿,掰开他磨的发红的雌屄给客人们展示,另一个男妓将舌头钻进他的雌屄中狠狠搅弄,牙齿撕咬着娇嫩红肿的阴蒂,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屄中飞快抽插着,搅起水声阵阵,炽热柔韧的舌头插的柔美男妓连连哀叫,腿根狂颤,却被两个男妓攥着四肢动弹不得,硬生生的被舌头玩的潮喷,尖叫着泄出一大股淫水,喷的满地都是,离的近些的嫖客甚至都能闻到他屄里的骚味。
台下嫖客们更加兴奋的吼叫着,眼睛赤红盯着台上男妓们相互舔屄的淫乱场景,腰肢疯狂耸动,狠狠奸弄着身下的妓子,一阵噗嗤噗嗤狂抽猛插!
忽地周围一阵寂静,而后猛地喧嚣,夏可抬头看去,是刚才的龟公上了台子,四周纱幔突然垂下,遮住了其中的场景,周围的熟客面色带上几分急促饥渴的红润,有不清楚的被好友在耳边解释了几句,也跟着兴奋起来。
等纱幔展开时,台子上赫然多了一个宽大的软榻,一个美丽男妓半躺在软榻上,体态修长,穿着一件艳红的外衣,那双极长的雪白双腿露在外面,乌发如云,抬眼看过来时,那双细长的丹凤眼眼波流
转,顾盼生辉,一声声浅浅低吟喘息着,显然之前已经被抹过药了。
看的众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美人在骨不在皮,如此媚色风骨,若是能将人弄上床该是如何的绝佳春色。
龟公笑着说道,“贵客们看完刚才的舞乐,都知道下面要来什么了,我这醉轩坊刚选出的花魁今个可就便宜你们了,明码标价,起价三百两,哪个贵客价钱高,这雅月的初夜就归哪个贵客了。”
刚才的男妓舔屄若说是简单的前菜,那么现在上的就是大肉了。
能上醉轩坊花船的都是不差钱的,众人纷纷叫喊着“四百两”“五百两”的,兀自你争我夺,然而很快一声“一千两”打破了众人的喧嚣,骤然安静下来。
千两!?要说普通花魁初夜也就三四百两左右就能拍下,也就醉轩坊这里的花魁当属头筹价格最高,但也没到过一千两如此的价钱。
台上的龟公也被千两的价格惊到似的张大嘴巴,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欢喜的笑开,“哎呀!这位客人出价一千两,还有没有更高的,没有的话,雅月可就归这位客人了。”
有那富商看着绝艳花魁,眼红的挣扎开口,“一千一百”话还没落音,夏可就直接说道,“两千两。还有没有出的,没有人就归我了。”
两千两巨款一出,旁边想说话的客人顿时鸟悄的闭上了嘴,看着一个气质显然不平凡的女子搂着一个清俊正脸红低喘的男子,几个人脉多的子弟认出了她是谁,纷纷低声交流着王爷的豪阔。
有一灰衣小厮悄悄在窗边放出一只灰鸽,不多时,魏戊展开鸽子带来的丝绢,嘴角勾起一道轻蔑的弧度,“果然是被太皇夫宠坏的皇子王孙。”可惜她谨小慎微了那么些天,杨家的盐单也该尽早给出去了,那边怕是都等急了,接着她将书架上的几本大小不同的书换了个位置,“咔嚓”一声,一道暗口悄悄打开。
一双黑呦的双眼将一切看了下来,脚步凌云般轻点瓦片飞回主人处,黑暗中出来一个夏可熟悉的面孔,李秀听完,唤她附耳说了几句。
是时候收网了。
花船上。
龟公看着显然身份贵重的女子,道,“贵客是要在这中室开苞还是将雅月带回房里?”
一般来说花魁的初夜都是在中室被开苞的,但他担心客人自持不喜,还是多嘴说了一句。
当众开苞?那不是极好。节操全无的夏可在女尊朝混了这么多年也不在意被人将交合看了去,当然选择在中室了。
只见那位雅月花魁男妓衣服滑落到肩下,裸出冷白诱人的肩膀,四肢攀在他的客人身上,主动的撅起屁股坐在女子的腿上,那处雌屄已然摸了药,化成一滩汁水润的屄肉晶莹嫩红,夏可插进去摸了两下,屄肉湿润滑嫩,她很快就摸到一张膜。
夏可低声对他道,“还是处子屄。”
俊美妖媚的花魁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情欲气息,难耐的扭腰,雌穴里的药正发挥着作用,浑身酥麻,屄口翕动的急促张合,“嗯啊是处子屄快进来哈啊骚屄想要呜呃”
夏可被男妓扭的火气上头,直接就将粗涨的鸡巴插进他的雌屄中,龟头直接戳破了那张处子膜重重的碾在了宫口,可怜的妓子猛地仰头哀叫,四肢颤抖,一阵疼痛过后,雌道内很快就被药水浸润的酥麻骚痒,扭动起屁股来,主动的颠动着身体吞屌,“啊啊好粗好大屄里好痒嗯啊快点肏我呜呃”
“真骚。”夏可本就被之前的台上的淫乱舔屄弄得浑身燥热,还没在骚总管体内射过,粗壮的鸡巴猛地又胀大了一圈,深深的肏进花魁的雌穴内,操的又重又狠,干的他一阵骚浪唔嗯乱叫。
众人看着强悍的女子将花魁压在榻上,那双细白长腿被拉扯的极开,宛巨屌如打桩机似的噗嗤噗嗤贯进雌屄内,似乎是肏到了子宫里,花魁浑身剧颤,瞪大了双眼一阵哀叫,喊着鸡巴太大了,要把子宫插破了等等。听的台下没抢到头筹的嫖客们看着花魁被夏可肏到艳红喷汁的屄肉,耸腰狂干,狠奸起妓子们的骚屄来。
一时间,男妓们的骚浪淫叫阵阵,暧昧喘息混杂在一起都分不清谁跟谁。
雅月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的溢出嘴角,初次承欢就被夏可这样粗暴凶狠的开苞,硕长巨屌轻易的奸透子宫,雌屄痉挛高潮,宫口抽搐狂吸,那双长腿乱蹬着紧绷,脚趾死死蜷缩,又是一声尖叫,小腹抖动,显然他被夏可肏的再次高潮了。
夏可抱着他转过身子,膝盖被迫抵在胸口,像是撒尿般正对着台下众人,一边肏他一边在他耳边说着,“看,大家都再看你被肏屄,骚屄被操的爽不爽,骚水喷的哪都是。”
雅月摇着头咬唇呻吟,那处被捣弄的发红的雌逼随着鸡巴狂进狂出,不断地喷出大量的逼水,一汩一汩的喷射而出,更是被捣成了细腻的白沫,飞溅在地上。
众人清晰的看的到粉嫩的雌屄被肏的艳红糜烂,唇肉一翻一翻的,宛如一只展翅的淫蝶,粗硕紫黑的巨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