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狭窄幽闭的隔间里,梁容基躲在里面,勒住自己的同桌,裤子还挂在大腿上。
而阮嘉言被他压在墙壁上,捂着嘴,身上衣服虽然一件没被脱,手上却被沾上了淫秽的液体,此时正挣扎着推开那只紧箍住他的嘴巴的手。
梁容基看着进来的人,愣了一下,脸上适时地惊恐了起来。
望着阮嘉言那溢满泪水的眼睛,还有红肿的半边脸,一股疯狂的愤怒‘轰’的一声把他由内而外地炸碎了。
阮嘉言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能动!谁也不能!!
他要把梁容基给撕碎咬死!
他眼睛猩红,坚硬的拳头朝着那张可恨的脸锤了下去。
梁容基瞬间流下一行鼻血,勒住阮嘉言的手也松了下来。
耳朵嗡嗡作响,汤俊驰狰狞着抓住梁容基的头发,几乎要把梁容基的头皮给撕扯下来般把人‘咚’的一下给摔出了隔间。
“我操你妈!!!”
他觉得自己浑身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全部都汇聚在自己的拳头上,朝着摔倒在地的梁容基刀子般锤了过去。
梁容基被摔得眼冒金星,脸颊霎时肿了起来,火也蹭的一下窜了十米高。新仇旧恨一起来,他不甘示弱,挣扎着站起来和汤俊驰对打。
一时间,空旷的厕所里响起砰砰的打斗声,拳拳到肉。
汤俊驰像一条疯狗一样手脚并用地攻击梁容基。
梁容基举起手臂挡住他的拳头,腹部却传来重击,痛得他惊呼一声倒在地上,屈起双腿抱着头,蜷缩成一只虾米。
互殴变成了单方面的攻击,再打下去要出事儿。阮嘉言冲上来勒住汤俊驰,嘴里抽噎着哀求,身体也结结实实挨了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