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友只是低头瞥了一眼,语气一如平日的冷淡,只是其中似乎多了些温柔,
“这不公平,我还没硬起来呢。“
基友纤细修长的手指快速地在两人赤裸的下身中撸动,手背不时地刮擦着他敏感的龟头和茎身,然而总是蜻蜓点水一般,让人有点欲求不满。周浩稍微将腰往前送了送,用龟头轻轻顶撞着基友坚实的小腹,顶端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液体,都被蹭在了基友分明的腹肌上。
而基友的巨根已肉眼可见地觉醒了,精神抖擞地站立,弯曲的青色血管盘绕在茎身上,如同青龙盘在金色的圆柱上。
狰狞而有野性的巨物在下身顶着,显示着侵略性和无比的存在感,眼前却是那张温文尔雅的脸,还未经过触碰,周浩觉得自己已经全身颤抖起来。
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缴械投降,周浩在心里这样说。
可是为什么会心跳加快?为什么会有喘不过气的感觉?为什么会想着被这巨物贯穿到最深处?为什么想要哭着大喊“上我吧“?
“你看起来很难受,要我帮你吗?“基友的呼吸有点不稳,湿润温暖的气流涌入耳边,热度将他的脑袋烧得如同火炉上的水壶。
周浩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理智更是早就化成了一滩浆糊。比如他不明白为什么基友居然可以对着他硬起来,难道是因为兴奋起来的缘故吗?原来基友兴奋起来,是这个样子吗?
周浩还不明白此时的自己有多么魅惑,渴求的双眼像是蒙上一层淡淡的水汽,表情的迷茫更加让他显得无辜而天真。被性欲驱使而下意识地将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以及双手紧紧抱住对方的腰的全心依赖的姿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兽血沸腾。
周浩点头了,想要先解放出来,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
可在基友的双唇贴到自己的私处的时候,他的大脑直接宕机了。
怎么会?他无法理解眼前看到的和发生的一切。
基友柔软的嘴唇中,湿润灵巧的舌尖伸出,舔了他的龟头一口。
这不是真的吧?那个基友,那个自己认识的基友,可是和别人握个手都要用消毒纸巾擦个三遍的人?
就是这样极端重视清洁的人,现在居然舔着自己?即使说这是个梦境,也太过淫靡荒唐,太过不切实际。
更何况这是赤裸的现实。
“不,不要,“周浩猛然清醒过来,连忙后退,同时不忘记随手抽出纸巾去擦基友的嘴角,
“脏。“
基友摇了摇头,他的神情是那么笃定,
“不脏,我知道你洗过。“
“ 不。“
“过来,我想亲你。“基友不容置疑地说。
大部分时候,基友的话对他来说都是命令,只要听到就会立刻行动,可这次他犹豫了,
“可是……“
“是我自己愿意的。“基友说,”现在过来,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周浩已经完全躺了下来,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任凭身上的人对自己为所欲为。蛋蛋被那个人珍重地托起,另一只手握着他的阳根,龟头和半个茎身都插进了湿润柔软的口腔,上面泛着一层淋漓的水光。在看不到的口腔深处,灵巧的舌尖扫过茎身,细心的吸吮让周浩整个人都变得酥酥麻麻起来。
被抚摸的快感,茎身被深深包裹住的酥麻,以及基友正在为自己口交的事实让周浩直接达到了顶峰,随着身体的一阵紧绷,一股热流奔涌而出。
白浊的液体顺着基友的嘴角流了下来,部分精液撒
到了基友的脸上,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像是被精液雨洗过一样。
周浩的身体仍旧忍不住战栗着,大脑仍旧是一片空白。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快乐。
而这快乐,居然是那个看上去冷情冷性的基友给他的。
与快乐相伴而来的,则是不管他看过多少黄片自慰,不管他如何用不同的> “周浩,我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
周浩这才发现,平时忍耐力十足的基友,此刻在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冷汗。
他望向基友下身,因为长期没发泄,那根青紫的阳物已经变得深紫,像是被牢笼困住的猛兽,随时准备夺门而逃。
“你忍得这么辛苦吗?是为了我?“
周浩喃喃地说。
“只是,稍微忍忍而已。“基友强撑着微笑说。
可同为男人,周浩也知道,硬了却无法射有多么痛苦。可基友为了让他先舒服,宁愿自己忍着难受。
“很难受吧?”
“不难受。”
基友说的是实话,他全心全意,只想要面前的这个人舒服,所以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下身已经这个样子了。
他自认是个欲望淡泊的人,所以对这方面也从来没有注意过,只是没想到第一次,就能让周浩直接射出来。
该说是他天赋异于常人,还是说周浩的身体太过敏感了呢?
“今晚,我想要被上,不是用那个假货。”周浩一字一顿地说,看着基友的眼睛,
“你可以拒绝,我不会觉得受伤的。”
拒绝?基友在心里苦笑,恐怕自己很早以前,早就丧失了那种能力了。
周浩情动时候发颤的睫毛,抖动的嘴唇,破碎而不成话语的句子,一切的一切都如同致命的春药一样,直接作用在他的阴茎上,让他平日的冷静都无法维持。
偏偏这事情的始作俑者还不自知,总是无意地对他显露出没有防备的样子来。
天知道自己忍了多久了?
面对这样的机会,自己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拒绝。”基友特意加强语气在那个“你”上。
他们的眼神交错,中间却夹杂着一样的东西,那是欲望的烈火,要将两个人燃烧殆尽。
谁也说不清是谁先动作起来的,没一会儿,周浩已经趴跪在睡袋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在他身后,基友手上涂满了润滑剂,以两根手指探向面前的花穴,搅弄着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