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哪里接到的要求？”

“我……”柯隆突然清醒了，他感到自己还剩下一些直面恐惧的勇气，愤然道：“我……就算我不明白，这些含义……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每一个人，咳，痛恨你，诅咒你！你找不出，任何东西……因为我们，没有答案，不需要答案！…我们相信，只要我们做下去，你们就快完了！马上完了！”

显然，卡特被惹恼了——柯隆的说法充满了荒唐与可笑。他气势汹汹走到柯隆面前，脸部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着。卡特深吸了一口气，以便恢复以往沉着的风度，嘲讽道：“我知道艺术家多少有点神经质，4711，我相信任何一个有着基本判断力的成年人，都不会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鬼话。”

“鬼话？究竟是谁在说着鬼话！真是够了！”

“闭嘴！”卡特呵斥道：“4711！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我已经说完了”柯隆说道：“我只是一个，呵钢琴家，我为所有人陌生人，履行自己的使命。而他们，也在为我传递信息。要不是这样，也不至于让你么头疼吧。”

卡特仔细研究着这些话背后的含义。最近，他的确听到越来越多，关于这神秘组织的小道消息，他们的存在也令上级十分头疼。按照以往处事经验，只要凭借强大的情报网，就能找出罪魁祸首。而柯隆效力的组织，却罕见地无迹可寻。

他猜测，这组织的规模恐怕已经庞大得超出了想象，而让人费解的执行力也令人感到隐隐不安。看来，必须要主动出击，在最短时间内找更多人调查，串联起线索才行。同时，他需要尽快将这个进展汇报给上级，以便重新评估这个事件的危险等级。

现在，柯隆显然已经失去了审讯的价值。虽然他已经收集到了稍有突破意义的信息，但如果要稳固在上级面前的地位，这次的报告内容显然还不足够丰富，卡特安静地思着。后续程序上的做法，就是由他交出犯人，之后法庭会秘密处理好一切。但是当他的视线扫过这张近乎完美的脸庞，和敏感淫荡的身体，卡特立刻决定改变主意。

卡特当即宣布道：“4711，调查已经结束。按照程序，我应该将你移交法庭。”

“秘密处决吗？我早就听过了。”

“不，4711，”卡特笑了：“你令我印象深刻，我不得不采取上将特有的权力，等到你后面获得一些……肌肉记忆，我就会把你作为这次调查的额外收获，帝国全新的肉便器，献

给尊贵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