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麟火热的舌头插在紧致的雌穴里狂搅,媚肉被舔的滑溜溜的不停分泌淫水儿,又被薛麟一一咽下。
梅沫听着他吞咽的声音,脸都烧起来了。
薛麟的大鸡巴顶在雌穴口戳了几下,穴口滑溜溜的轻易戳进去伞头,他低声道:“沫沫,我进去了!”噗嗤一声响,阴道发出被强行扩张的声音,里面被充满了,梅沫嘴里发出一声细细的哀叫,乖乖张着腿,雌穴一缩一缩的把薛麟的大鸡巴都吃进去了。
“啊啊唔唔啊!都进来了!唔唔好大~~”梅沫被撑的眼角含泪,泛了一圈红。
粗大的鸡巴把他的阴道撑到最大,猛地插进,又猛地拔出,每一次抽插都撞在花心,击打出汹涌的汁水,插得梅沫啊啊乱叫,腿在空中蹬个不停,脚趾都舒服的蜷缩了。
“好舒服~哈~肚子~唔~好涨……”
艳红的肉唇被干的外翻了,薛麟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像是非把他操坏不可,按着他的腰疯狂顶撞。
鸡巴一直擦过子宫口,操的里面又酸又涨,梅沫腰都软成了水,宫口被操得逐渐开了,薛麟的鸡巴操进来,用力刨凿着子宫内壁,梅沫的肚子都被插得鼓出了几把的形状,下身响着噗嗤噗嗤的水声。
梅沫爽的眼前一片白光,什么时候射了也不知道,精液淅淅沥沥地流淌在两人的腰腹之间,秀气的阴茎还翘着,薛麟每操到顶一回,他的阴茎顶端就吐出一股精水,越来越淡。
“好爽……呜呜呜~又流了……啊、肚子、好热……”
薛麟低声笑起来,声音竟然有点可怕。“被我操得这么爽吗?这么喜欢被操里面?干脆给我怀个孩子吧!”
“啊~孩子……啊~嗯~不行……”梅沫混乱地说,被插得浑身颠簸,胸前两颗饱满的奶子乱晃,惹眼得很。
薛麟低吼着在梅沫的雌穴里射了第一发,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梅沫悲鸣一声,双腿绷紧,目光涣散,子宫里也喷出一股热流,直浇在薛麟射精过后还很敏感的龟头上,惹得他又射了第二发。
“唔……满了……肚子、好涨……”梅沫甚至无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和薛麟的鸡巴隔着一层肚皮。
薛麟骂了一声,把鸡巴整个抽出来,只听哗嚓一声,合不拢的雌穴里跟着喷出混着精液的淫水,失禁般的快感让梅沫呜咽了几下。
薛麟卡着他的腰,说:“坐上来自己动!”
被狂风暴雨般的快感鞭挞过的身体不满就这么结束,骚穴一张一张的,还想吞吃大鸡巴。
可是薛麟不肯再操他,梅沫只好勉强收集神智撑着自己坐起来,纤细雪白的手臂抱住薛麟的脖子。
薛麟英俊的下半张脸近在眼前,梅沫似是被什么蛊惑了,突然凑过去亲上薛麟的双唇。薛麟微微张大眼睛,他没想到会这样……
这个吻很短暂。梅沫的嘴唇湿漉漉的,火热柔软,像丝线把人层层网在中央。
纵使梅沫一脸失神,薛麟还是觉得他很美。他抱住梅沫的身子躺在床上,性器高高昂起,狰狞凶狠还带着青筋。
梅沫看得身上一阵阵发热,快晕过去了。他居然能把这么大的东西吞进去……
可是骚穴很痒,在看到鸡巴后更痒了。
梅沫慢腾腾挪到薛麟身上,抬起屁股,把湿漉漉的雌穴对准鸡巴,慢慢坐了下去。
紫黑色的鸡巴一点点没入艳红的肉穴里,薛麟看得血脉喷张,恨不得马上插到底。
梅沫吞入了半截,红着脸说:“到、到顶了,进不去了……”
“进不去?怎么会进不去?你不是挺能吃的嘛。”薛麟卡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按,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梅沫啊啊地尖叫,却无法阻止鸡巴越插越深,最后外面只剩了卵蛋。
“呵,这不是都吃进去了嘛!”
这个姿势让鸡巴的存在感更明显了,梅沫用手扶着薛麟的小腹,不敢动。
“快动啊!”薛麟催促。
梅沫只好慢慢的晃动起来。骑乘的姿势让鸡巴轻易就触碰到骚穴里的敏感处,快感连绵不绝
,弄得梅沫的腰没了力气快动不了了。
“唔唔、啊啊~不行了……我要……”泪水从美丽的双目中跌落,梅沫无助地摇晃身子,不上不下的,有快感又到不了顶。
薛麟皱眉,这样慢他也受不了!他猛地狂挺起腰,狠狠地操弄自己妃子的骚穴,把他操得一个词都说不出来。
“啊、啊、啊、深……不、啊……呜……”
鸡巴直接操进子宫,淫水儿被拍打得噗嗤噗嗤四处飞溅。梅沫舒服地坐不住,如果不是薛麟扶着他,他早就掉下去了。
梅沫完全沉沦在薛麟的鸡巴下,肉棍研磨过骚穴里的每一处,磨得淫水儿狂流,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室内。
屋里没有拉帘子,从外面便可以看到床上激烈的交合。
窗外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梅沫快要不行了,骚穴里的媚肉仿佛在疯狂跳动,一个劲的往薛麟的鸡巴上缠。他的黑发已经湿透,凌乱不堪,眼中满是情欲。
快感累积到快要受不了,梅沫连叫都没了力气,即将高潮。
薛麟却在这种时候整个抽了出去,坏笑着看美人在他身上扭腰摆臀试图高潮。
“叫夫君,叫夫君就让你舒服。”
“啊啊啊啊!呜呜呜!好痒,好热……给我……”
“叫夫君。”
薛麟强硬地命令。
“求求你……求求你……给我呜呜……”
薛麟叹了口气,“叫夫君。”
“夫……呜呜呜……”
薛麟握住已经射不出来的半硬的阴茎,从根部一撸到顶,指腹还摩擦过湿乎乎的马眼。梅沫终于崩溃了,抽抽噎噎地喊夫君,一连几声,喊的可怜兮兮的。
薛麟如他所愿,大鸡把顶进骚穴,一阵狂抽猛插。梅沫连气都喘不过来,被干的连连潮吹,骚穴往外不停的喷出淫水儿,在两人身下积了一层。
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换了无数个姿势,从床头干到床尾,床单湿的透透的,变成了深红色,上面满是白色的液体。
最终梅沫被干晕了过去,没有撑到天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