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奚邡只能将无力的上身倚靠在男人胸膛,高挺着两只不停溢奶发颤的胸乳,神智反倒在对方的亵玩下清明了几分,尚未得到充分疏解的身体仍淫意深重,也不知那狗东西到底加了多少药。
他正想继续沿用旧法子用丹药压制,一只手却突然从他大敞的衣襟口摸了进去,径直沿着腰腹往上,用粗糙滚烫的掌心抓握住半边雪乳,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
过于丰满的乳肉从指缝中拥挤出来,堆积成一座座小型肉山,触感之细腻嫩滑叫人心神荡漾,叫男人爱不释手。
顾奚邡蓦然绷紧了腰肢,口中溢出无法抑制的喘叫,只觉得那只放肆的手好似带着电流,激的半边奶子酥麻爽快。
对方的抚弄可比自慰舒服多了,他又想起师尊和师叔的叮嘱,也觉得憋太久对身体不好,干脆主动挺着胸膛将奶子往男人手里送。
这动作在男人看来就是骚货急不可耐了,也不知是老鸨哪里找来的极品,浑身上下汁水丰沛不说,两只白馒头似的奶子十足吸引眼球,圆肿的红果子水灵灵的点缀顶端,更是叫人食指大动。
“呼,小骚货奶子真大,是楼里新来的男妓吗?”男人一边问,一边用手指碾上正中间不堪淫弄的红肿乳尖,粗糙的指腹在薄嫩乳晕上碾蹭数下,又用指尖抵上潺潺溢奶的乳尖,稍微使着力气抠挖起来。
顾奚邡如
今极度敏感的身体哪禁得住这番刺激,细腰一下一下小幅度弹跳起来,只觉得在胸乳上抠玩淫弄的手是如此滚烫会操,配合着后方愈发激烈的顶碾磨蹭,身体痉挛一阵,竟是被送上了高潮。
“啊哈、唔我不是……我才不是男妓嗯……”他嘴里断断续续的解释道,额头上冒出细汗,整个人都好似被热气笼罩蒸灼。
这反驳似的回答在男人看来就是要爽了不认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口中道:“既然不是,你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下露着奶子发骚?不就是欲求不满在勾引男人吗?”
他被骚货浪而不自知的扭腰摆臀激的愈发着急上火,当即不再忍耐,扒下裤头释放出早已淫水翻涌的前穴,手指在前穴中简单抠挖几下作为扩张,抵着骚货的后根便是一个挺身,口中继续道,
“你自己看看,刚射完又硬了,除了男妓还有谁会这么欲求不满?遇到我算你占便宜了,这可是老子初夜……”
“我真的唔、真的不是……啊嗯!操的好深呜……”
顾奚邡退化成单线思考的头脑轴的要命,还在那固执的反驳,待热度惊人的肉穴轻而易举的将他吞进甬道深处时,又顾不上辩解了,口中兀自痴痴吐露淫言浪语,在男人有力的挺胯下彻底化身只知道泡在肉穴里的放荡骚货,显而易见的被操的服服帖帖。
男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只手掌将半边软面团似的丰满奶子抓在手心来回揉捏,另一只手箍着美人的腰肢将他牢牢钉按进胯间,愈发用力的挺胯将两瓣肥腻软肉都顶挤开来,方便最大程度将后根纳入捣操。
顾奚邡爽快的浑身战栗,饥渴的后根在多日寂寞后终于如愿以偿的被操进深处,口中的淫叫愈发婉转动人,连绵不断的快感将他送上云霄,以至于要落下泪来。
这画面落在男人眼里就成了淫性暴露,漂亮骚货一被肉穴奸肏就如此自然的迎合发浪,也不知到底接待了多少恩客——
这般想着,男人的妒忌心更是熊熊燃烧,打定主意等肉穴操够了,就把人带下去给兄弟们尝尝鲜。
他们兄弟几个头一回上花楼来,正好需要这样身·经·百·战的淫浪贱货开苞。
男人抬起青年的一条腿,一边低头顺着他脖颈往下舔吻,一边狠命耸动腰胯抽插起来,好似发情的公狗一般压在美人背上高频率操弄鞭挞,将两瓣肥软臀肉干的啪啪作响。
紧致重叠的肉壁深深绞吸柱身,凹凸起伏的肉粒随着男人的耸动抽插来回碾压着后根的敏感点,顾奚邡爽得喘叫不断,顺从的扭着腰臀迎合操弄,显然是舒服极了。
男人将炙热的喘息喷洒到美人后肩,将那一块白嫩的肌肤烫的发红。手指揉捏着涨硬喷奶的乳头,时不时用指尖堵在奶孔上刮搔抠弄,激的怀里的身体一阵轻颤。
男人胯下的挺动虽深浅不一,但胜在速度极快,偶尔突然蓄力凶狠顶撞,叫顾奚邡身不由己的深深捣进肉穴深处,口中溢出一道惊喘,两条腿哆嗦着被生生顶飞上去一段距离,整个人好似牢牢挂在了男人胯下一般,只余一边足尖虚虚点地。
他的后根随着男人的抽插耸胯不停地喷射淫水,宛如失禁的错觉使他头皮发麻,整个人被迫紧贴在光滑的墙壁上无法动弹,只能呜咽着从喉间发出模糊的泣音。
男人一边抬着美人的一条腿把他按在墙上奸肏,一边还不停的用手抚摸这具骚浪的身体。他缓缓抚过两人交合处的位置,那里已经一片湿黏,这多汁骚货淫水简直好似流不干净一般,越操喷的越多,丰沛又肥美。
他又顺着美人的腰胯往下摸,粗糙的指腹蹭上了时常被重点“照顾”的腿根。
顾奚邡腿根那处的软肉总得承受男人孽根的淫操,久而久之也将那片嫩肉奸淫得十分敏感,被男人粗糙的指腹稍稍一蹭,便又刺又麻,还带着些秘而不宣的爽意。
男人不知疲倦的耸挺腰胯,只觉得这骚浪男妓当真极品,仿佛天生就该浸泡生长在男人的肉穴和浓精上的一般,那股子离不开媚肉奸肏的淫荡劲儿勾人极了,除了花楼出身的男妓,试问谁又能像他这般随时随地无所顾忌的发骚发浪呢?
一天就能勾搭上数名恩客,被他们分开大腿肆意奸肏,一对骚乳被手指、唇舌亵玩到奶水喷溅,这特殊又骚浪的身体更是敏感放荡,让这美人甚至能一口气接待两名恩客,前后根各自被陌生的的肉穴深深操进去,将那可怜多汁的宝贝儿含在甬道里狠狠碾压操干,一直干到这骚货什么都射不出来时才好呢!
男人的喘息在意淫中愈发粗重急促,鞭挞的频率也愈来愈凶狠,胯部的狂乱猛干将那两瓣软肉撞的肉浪飞溅,一下下往两边顶拨开来,最大限度的将骚后根操到深处,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
这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丝毫不做掩饰的交媾如此激烈,不一会儿就吸引了不少许闻腥而来的男人,他们躲在暗处偷窥,佯装对这人尽可夫的男妓毫不在意,实际上胯下淫穴翕动,孽根涨硬,恨不得以身代之将这骚货压在身下狂乱奸肏。
他们看着那个男人如同久不得发泄的发情公狗一般疯狂耸
动腰胯,将那骚货的屁股干的啪啪作响,不断有透明的淫水从交合处飞溅出来,又尽数被男人的顶胯蹭到了臀肉上,旋即顺着饱满的弧度滴滴答答往地上淌落,不多时便在地上积起一小洼淫水池来。
“唔嗯,慢点、慢一点,操太深了呜……”
那骚货口中也嗯嗯啊啊的吐露淫言浪语,听着像是在求饶,能够窥见的半张脸上分明是爽到极致的表情,口不对心极了。
顾奚邡被压制着一下下捅进肉穴深处,甬道里重重叠叠凹凸不平的媚肉死死将他锁住碾吸,他爽到呜呜低泣,忍不住扭腰摆臀将骚根捣在甬道里搅弄,男人的肉穴湿热紧致不说,更是十分贪婪,抽插时都死死攀附着柱身不愿意放开,甚至倒翻出里边的媚肉都在留恋他,随着律动,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更是清亮泛滥。
顾奚邡只觉得敏感的后根都要被研磨坏了,叫人头皮发麻的剧烈快感不断袭卷神经,整个人好似站在沙滩上赤条条接受着汹涌而来的情欲浪潮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两条漂亮的莹白大腿停不下哆嗦,忽然身体一阵痉挛,瞬间被快感抛上巅峰,白眼微翻,竟是被男人生猛的操射出来。
后根释放到甬道深处,尽数叫男人贪婪的肉穴欣然吞吃了去,前根则抽搐着射出一道长精,远看仿佛失禁似的,统统都交代到墙上去了。
偷窥的男人们眼红的要命,恨不得化身为墙将骚货的前根堵住。
顾奚邡身为修真之人,自然能敏锐察觉到旁人偷窥的视线,本该觉得羞耻,可心里却唱反调似的涌起隐秘的快感,甚至叫他回想起那场荒唐的梦境——被数名看不清面目的男子轮流奸污,身上快感一刻不停,总归比一个人时要更刺激爽快的吧。
他身体里的药性还未挥发干净,不停调动、催发淫虫的活性,不一会便感到胯下再次精神奕奕的抬起头来。
男人此时还舍不得将美人的后根从肉穴里放出来,自然感受到了动静,心中不由得暗暗惊叹这骚货的淫性。
“是不是觉得只有我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男人缓缓将肉穴抽出,将美人翻到正面,目光在那对水球一般丰满弹跳的软白奶子上打转。
顾奚邡抿唇,被戳中心思不而自在的别过头去,却正对上偷窥者的目光,惊的一双湿润的眼睛像是猫那般瞪圆,眼尾稍稍上挑,倒呈现出别样的茫然和无辜来。
男人见美人盯着某处发愣的模样,就觉得这是对自己床上功夫的不满,登时横眉竖眼冷哼一声,捞起对方两边腿弯,对准了后根径直顶撞了上去,凶猛大力的操干起来。
男人发疯毫无征兆,顾奚邡猝不及防之下身体突然悬空,吓得两只手胡乱抓挠了一下,但光滑的墙壁上什么可以用来抓握借力的东西都没有,最后只能扶着男人的肩膀保持上身平衡。
他还没来得及缓口气,男人就对准屁股狠狠一顶,淫荡的后根顿时就埋进去大半,前端被湿热的软肉吮吸着紧紧绞住,叫他口中不由得溢出一道惊喘,爽得眼里水光细碎,仿佛要落下泪来。
男人仗着身体强健,将双臂绕过美人腿弯架住,两只手抓上那两瓣臀肉,嫩肉的手感相当绵软细腻,隐约带着些趣味性的弹性,几乎不用使什么力气,十指便深深陷进肉里,多余的堆成小肉山往指缝中拥挤出来,好似这两瓣软肉天生就适合被抓着把玩一般。
他囫囵揉捏几下,随后将之握在掌心往两边分开,再刻意蓄力顶胯,便满意的听到了美人急促的喘息。
男人闷笑一声,不知疲倦似的耸胯操干起来,一低头,便见两只莹白的晃眼的奶子被干的上下弹跳,沉甸甸涨满了奶汁,红肿的乳头不时从奶孔里溢出甜汁,上头还颤巍巍挂着几滴没落下去的,瞧着好似酒楼最昂贵的糕点一般香喷喷、软绵绵。
他一面打桩似的凶狠耸动胯部,将那两瓣骚肉奸肏的啪啪作响,一面又低头去够近在咫尺的奶子,伸出舌头把艳红的乳头卷入口中,卯足了力气一吸,大股大股的甜香奶汁便流入口中,简直令人上瘾。
偷窥者便见那美貌青年衣衫不整,被男人架着双腿、托着屁股用方便操弄的姿势抵在墙上,额头上还冒着晶莹的细汗,被干的狠了,口中便发出极尽甜腻的叫喘,简直是骚的要命。
美人的上衣已经滑下肩头,两只宛如熟妇的雪乳大大方方缀在胸前,随着操干的频率上下晃荡跳动,还主动挺着胸膛迎接唇舌挑逗亵玩,口中溢出低低的呻吟。
他因为男人托抱的姿势被迫弓腰送臀,臀肉紧贴在对方胯下,交合处四处喷溅的浊液将发红的臀尖打的湿亮,无法合拢的大腿带着臀肉一块儿轻轻颤抖,晃出成片的淫浪肉波,被孽根磨的发红的腿根肉上挂着好几泡男人释放的浓精,白与红交织成绚烂的色彩。
偷窥者们在暗处看的两眼发红,各自喘着粗气,有些竟是直接扒开裤子自慰起来,幻想着正在翻来覆去操干骚货的人是自己。
顾奚邡避无可避,只得垂眼接受着数道目光的视奸,男人胯下灌满淫水的热穴正一下下往他的后根上撞,将他敏感的后根操的艳红,淫水和肉壁
来回不断冲击柱身,爽的他叫不出声音,窄腰软软的直往下塌,径直迎着肉穴坐上去,脑海里再想不到其他,爽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他被这精力充沛的男人再一次榨出精来,敏感的乳头在唇舌的淫玩下又麻又痒,在药性的影响下愈发饥渴难耐,恨不得将偷窥者也叫过来帮忙止痒。
顾奚邡被男人箍着腰带到楼梯旁,他此时身处三层,这层全是花楼特设的宴请大厢房,屋里带泄欲休息可用的软榻,已经租出去好些间了,听力好些的定是将他方才的淫叫都收入耳中了。
下面一层是不带软榻的小型厢房,再往下,便是大堂,往下看去,已有数对人影交叠着发泄兽欲,各种各样的声音和气味充斥其中,乱成一团。
美貌青年被男人半搂着往楼下走,一对儿精美雪乳就这么晃晃荡荡着裸露出来,两只圆挺饱满的果子明艳红肿,上边儿轻巧晕开一片湿黏涎水,折反出大片碎光,显然是得到了细致的照顾。半边白嫩乳肉上落着几道醒目指痕,白与红对比出极致的淫靡风景,简直看得人挪不开眼。
那身下两条长腿更是泛着莹莹白光,前边儿尺寸可观的物件直直挺涨翘立,顶端淫液源源不断的流涌出来,行走间淅淅沥沥落到地上,留了一路的淫水渍迹。
屁股瞧着也是十分能扭会夹,两瓣颤巍巍的软白嫩肉交叠着晃在一块儿,腿根肉被磨蹭的发红发肿,挂满了男人的浓精。
他体内的淫虫还未吃饱,叫嚣着在他身上作怪,将两只刚被唇舌亵玩过的乳头刺激的愈发麻痒,身下双根涨硬非常,顶端汩汩冒水,很是淫荡。
一路上,不少从二人身旁路过的男人两眼发直,盯着这位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能不知羞耻发骚发浪的极品美人,待回过神来,只觉得胯下邪火滚滚,骚穴中积起大股淫水,恨不得当即将人扑倒在地,对着那两团软弹臀肉奸肏百来下,将人彻底操服驯做胯下淫兽才好呢。
男人见旁人作态,一开始还有些自得白捡了个极品肉器,可慢慢的,心里就开始泛起酸水,埋怨起这不知检点到处发浪的骚货来。
他伸手将人猛的拉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掩护,遮掩周围窥探的目光,找到自己的厢房号码,径直推门而入。
这群情同手足的书生学子本是互相约好了来花楼开苞的,可事到临头又犯了怯,互相好一番探讨,终于把其中一人推出去打头阵。
他们在厢房里干等了好一阵子,等着好兄弟带名顺眼的妓子回来供大伙儿共用——倒不是抠门舍不得多叫两位,这群书生虽没有实战经验,但理论知识极为丰富。
他们想着既然大伙儿亲如兄弟,那初夜更需要仪式感,便打起了你我不分家,肉器一起使的主意。
这对于顾奚邡而言到算是正中下怀,本还担心药力无处挥使,一下就掉进了男人堆里,虽心里还有些害臊,但被操的熟透多汁的身体却十分诚实的激动起来。
那群书生见好兄弟出去一趟回来已然是饱餐一顿的餍足模样,本还想调笑他几句,却因为他怀中人的回头而齐齐哑火。
这青年的模样实在是漂亮的过分了,分明是什么大户人家千娇万宠才能养出来的动人。当那对湿漉漉的、眼角微微上挑的眼眸略带茫然扫过来时,他们的小心脏就好似被什么扎了个对穿一般,扑通扑通狂跳不已。
再看他大刺刺裸露着私密部位的身体,惊觉这青年的身材是如此曼妙,胸前一对饱满的堆挤出一道深沟、兀自淫乱发颤的雪乳更是引人瞩目,任谁见了不想私藏进屋里当做禁脔,夜深人静时压在身下奸肏,定是美味非常。
顾奚邡在众人毫不掩饰的视奸下愈发呼吸急促,身体情不自禁的往身后的男人身上乱蹭,胯下涨硬情不自禁的往对方身上轻戳,已然是等不下去了。
男人刚发泄完毕的身体被这骚货勾引的又有些异动,可下一秒美人便被好兄弟从怀里拉了出去,这叫他忍不住有些失落起来,甚至开始后悔将美人带回来的决定了。
且不论男人如何懊恼,众人的目光只怔怔落在美人身上,他们默契的扯着漂亮青年的手臂,搂着他柔韧的窄腰往包围圈里带,同时自发去撕扯那本就摇摇欲坠的衣袍,将美好的肉体暴露出来。
顾奚邡浑浑噩噩被推搡到中心处时,身上的衣袍已经被扒下挂到了腰间,胯下早就撕扯成开裆裤的绸裤被彻底除去,露出两条莹白泛光的细腻长腿,
众人看在眼里,吞咽声此起彼伏。
也不知是谁开的头,待顾奚邡从羞耻无措中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被人牢牢控制着动弹不得,后根已经被肉穴吞入其中抽插狂顶,交合处水声四溅,混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此同时又有好几张嘴去啃咬他侧边的臀肉,粗糙的舌苔刮过嫩肉,偶尔还趁着肉穴抽出的瞬间,呲溜一下舔过沾满淫液的敏感后根。
顾奚邡无法反抗,嘴里嘶嘶倒抽冷气,爽的两条腿直打哆嗦。
这群男人会玩的很,逮住后根奸肏的同时,前根也被人纳入肉穴,全然陌生的年轻男人冲他微微一笑,下一刻便凶狠律动起
腰胯。
顾奚邡前后被迫深埋于肉穴之中,随着两人较劲似的奸肏一下下捣在甬道深处,他身下仿佛流淌不净的淫水通通被贪婪的肉洞吞吃进去,凹凸不平的肉壁裹挟着淫水一刻也不停的冲刷刺激柱身。
前后夹击的快感将他的羞耻心捣搅粉碎,身体在猛烈激干里一步步攀上高峰,顾奚邡眼角眼红,一对欲语还休的美目水光潋滟,似乎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
胸前两只雪白白、肉颤颤的骚奶子被不同的手从侧边抓握乳肉来回揉捏,顶端乳头又各自被吃进湿热的口腔里。
男人们全然不顾这骚乳上沾了多少旁人的涎水,兀自虔诚的吮吸那只红肿涨硬的果子,将丰沛甜香的奶汁嘬入口中尽数咽下,一滴也不愿浪费。
马上又有第三张嘴凑上来——却是正在操顶顾奚邡前根的男人,他双唇抵上双乳间被堆挤出来的肉缝上,深处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其中抽插,不多时便将乳沟舔满了湿黏的涎水。
舔吸两只乳头的嘴来回更换,那些面容对顾奚邡而言都是全然陌生的,到最后甚至叫他有些晕头转向起来,怎么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吃过那对骚乳。
那两只红艳艳的、看起来相当精巧漂亮的乳头在男人们的轮番伺候下愈发肿大,好似被唇舌奸肏成熟了一般,其上反复被男人们的涎水晕涂上湿黏的亮色外衣,随着男人唇舌拨弄颤巍巍拧转深陷,再弹跳着回归原位,顶端奶孔翕动,汁水愈流愈多,甚至到了需要别人用嘴一刻也不离开才能堵上的程度。
待美人射出精液,堵在前后的男人便依依不舍的退开,随即便有饥渴难耐的新人将淫病发作的物件纳入肉穴里医治止骚。
男人将那美人两条合不拢的嫩白大腿往上抬捞起来,意图将两瓣丰满的臀肉分的更开,好将后根操的更深。
这近似把尿的羞耻姿势将三人的下体贴合的紧密无间,顾奚邡被年轻力壮的男人们夹在中间,喘叫着承受连绵不断的轮番奸肏。他们是甬道经过持久的抽插变得愈发黏软缠人,牢牢裹吸描摹出后根的形状,随着毫不留情的耸胯动作收缩肉壁吸绞龟头,甚至十分恶意的顶着马眼来回研磨。
顾奚邡被一前一后两个男人牢牢抓着,下体被两人夹在中间往上顶操,将他的身体顶的上下颠簸不停,欲仙欲死的微翻白眼,两只挺涨的奶子被男人的唇齿牢牢咬住,只余软白乳肉随着身体轻轻颤抖。
“唔啊、轻点、慢、慢点……要磨坏了呜……”
他从口中吐出求饶的话语,偏偏淫欲深重的身体非要与他唱反调,那极尽骚浪的扭腰摆臀根本看不出丝毫极限,反而愈发显现出这骚货被轮流奸肏的舒服忘形,欲求不满。
事实也正是如此,陀伯人开荤后的身体骚浪下贱,被操熟后甚至成了离不开男人肉穴的淫器,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有两张嘴把汩汩冒水的淫根堵上才好呢。
于是男人们会意一笑,动作愈发激烈起来,似乎要把这骚货彻底奸熟肏透一般。
顾奚邡在激烈快感的轮番轰炸下再一次失去思考能力,爽到连天灵盖都一块儿掀飞了出去,只浑浑噩噩的被一干男人夹在中间索欢亵玩,浑身上下都被他们用唇舌舔弄侵犯了一回。
便见那淫浪美人好似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肥美多汁,浑身上下都是不同的嘴嘬吸出来的暧昧痕迹,其上还渡了一层湿黏的涎水——他整个人几乎是叫男人们从头到脚舔了一遍。
美人身边的位置有限,还没轮到的便一边视奸一边手淫,将释放出来的精液尽数浇灌到他身上。
顾奚邡身下被他们搞得一片狼藉,两条长腿上挂满了男人的浓精,尤其是软肉肥嫩的腿根格外受青睐,被男人们轮流用孽根磨蹭到红肿,布满了湿黏的浓精。
待药性大致耗尽,顾奚邡总算理智回笼,只觉得浑身上下酸软非常。
他此时被推搡着趴到了圆桌上,两只雪乳被木桌挤压的扁圆,上边儿的桌布绣有细密的图案凸起,敏感发薄的乳头磨蹭上去,总能汲取到些许快感。
他两条腿直立在地上,将浑圆柔软的屁股带着微微撅翘,窄腰下榻间,身下的淫靡风光便尽数展现在众人面前。
美人的后根早就被奸肏成了艳红的颜色,上边儿湿漉漉的裹着从不同肉穴里带出来的浊液,在经历了众人的轮番奸淫后,竟还是欲求不满的涨硬挺翘,将两瓣被拍撞发红的软弹臀肉撑开,勾引着来人提穴操干。
于是很快便有男人上前托起美人一边的大腿,兀自耸胯奸肏起来。
顾奚邡被男人凶猛的操干中硬生生撞飞了屁股,连带着足尖都被顶的离开了地面,无所凭依的滞留在半空,只在偶尔受到剧烈刺激时才踩着空气虚蹬几下。
他趴在桌上急喘不停,两只手紧紧抠抓着桌沿,爽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昧的低吟浪叫,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身后男人连绵不断的操干。
他的身体如今已被男人们的肉穴彻底奸服,无所谓身后站着的到底是谁,只要骚浪后根被操进甬道里,就会主动扭腰摆臀的往上迎合。
待这个男人操够了,下一名尚未尽兴的男人便提穴走上来,往美人身下顶蹭数下,伸手将那淫浪的屁股扶摆正了,就如骑马驰骋一般扬手往半边臀肉上拍打了一下,旋即便急不可耐的耸动起腰胯来。
这骚货的身体极尽娇嫩,即便是克制了力气的抽打,那半边臀肉依旧迅速红了一块手掌印大小的肿痕。
顾奚邡猝不及防挨了打,疼的轻呼了一声,可下一秒,快感裹挟着那丝丝刺痛瞬间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他的身体很快就沉浸在这特别的刺激之中,嘴里痴痴的吐露出单调音节,爽快的要命。
他就这样被压制在桌面上,又承受了一番男人们胯下严酷的鞭挞,这才被将将放过。
顾奚邡阖眼细细感知了一番身体状况,药性在经历了一番轮奸后终于消耗干净,连带着吃撑的淫虫都安分了不少,想来能得到好一段时日的清净。
餍足的男人们正要帮助美人好好清理身体,却听得厢房大门被轰然打开,还没来得及去看闯入者的面目,便不受控制的失去了意识,接二连三的晕倒在地。
顾奚邡半眯着眼睛回头看去,就见一颗锃亮眼熟的光头出现在了大门处。
他正好是屁股正对大门的姿势,两条腿还在不受控制的打着哆嗦,整个人已然是被奸肏透了,肌肤泛着淡淡的桃粉,软弹饱满的两瓣臀肉上横七竖八着堆叠着各色痕迹,腿上被浇灌的稠精大半已经凝做了精斑,叫人一看便知这骚货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事,才会被恩客滋润成这般模样。
来人将目光落在那片淫靡景色上,显而易见的微微一愣,旋即羞涩的别开眼,整张脸都红透了。
“劳驾,搭把手扶我一下。”顾奚邡冲年轻僧人轻轻弯眼一笑,好似不知羞耻为何物一般,“我没有力气了。”
妙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得上前几步将人搀扶起来,对这浑身都透着无意识勾引的骚货不敢多看。
顾奚邡可没有勾引出家人的心思,他是真的没力气了,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若没人管他,就得赤身裸体趴在那儿再休息小半天才起得来,谁知这小半天会不会有别的什么禽兽寻过来逼奸,怎么想都觉得古井无波一脸禁欲的小和尚更靠谱些。
他顺着妙真和尚的搀扶站起身来,偏生两条腿软的像是面条一般,根本站不住,整个人径直扑进对方怀里。
妙真的胸膛徒然压上了两团柔软,不用往下看也能猜到那是什么,顿时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脸红成一颗大番茄。
顾奚邡没发现对方的异样,从不方便运转灵力的姿势挣脱出来的瞬间,他便立刻阖眼牵引丹田的灵力游走于四肢百骸,化解身上的不适之处,待察觉力气回复少许,便熟门熟路的从储物戒中掏出丹药往嘴里塞,随后掐诀将身上的脏黏污迹清理干净。
他从和尚怀里挣脱出来,弯腰在衣堆里翻找出储物袋,取了一身干净的劲装换上,整个人又变回了那个潇洒俊俏的江湖侠客,身体的异常在药性消耗殆尽、淫虫吃的撑肠拄腹后便自行消退,再看不出丝毫方才在一众男人身下欢愉喘叫的淫浪模样。
“走吧,详细说说你找我有何事。”顾奚邡看也不看晕倒在地的男人们,自觉各取所需互不相欠,率先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