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我、我来…别动…啊呼…好大,呜呜嫩逼痒死了…想吃大鸡巴…啊啊啊…”
媚肉挤压着进了大半的龟头,却对更为粗壮的柱身毫无办法,但甬道深处已是饥渴不已,此时被这样晾着难耐又委屈,仰着头就哭了出来。
“呜呜呜哇进不去!啊…我要…呜呜…嗯啊…”沈越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但是能让他缓解的肉棒就是抵在穴口一下子进不去。
他急得莽撞地扶着鸡巴往下坐,每吞入一寸都又满足又疼痛,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眼泪豆大豆大地掉下来。“呃啊…啊…不够呜呜…还要…啊…”
“哭什么哭,不是都让你吃到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长弓感觉今天他的小穴比平常温度高了不少,往日温暖的甬道变得炽热。
先前略带含蓄地羞答答试探着夹紧肉棒的媚肉,此时也浪荡极了,鸡巴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地完全包裹起来,又热又紧,贺长弓都忍不住溢出几声喘息。“啊呼…唔…继续,你太慢了吧…嗯啊…”
“呃啊…嗯…呜呜还、还不是你太大了…啊!鸡巴还在小穴里一直动,啊…嗯…坏鸡巴,不要
进来了呜…嗯啊啊…要把小屁眼撑破了…噢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进了一大半,他又开始扭着屁股作起来了,带着还未止住的哭腔抽抽噎噎地撒娇。
哎哟,沈大老板哎!好了好了,又使美人计了。
贺长弓实在拿他没办法,虽然理智上很想熬一熬他,以报昨天在公司例会上被他再次点名批评说“对领导不够尊敬”的仇,但现在“把柄”可还在他狭窄的蜜道里,贺长弓能做什么?!只能再次把“对领导不尊敬”贯彻到底了。
“小骚货,今天不干翻你我就不姓贺!”她松开微微拖着男人臀畔的手,沈越晃了一下差点就真的往利刃上失重坐下去了。
“啊!喂、你、嗯啊…啊…干嘛!”还没等他反抗,贺长弓就从后面环住他的腰,甚至一手圈住了他的一条大腿,在沈越本就有些支撑不住的情况下分开了他的双腿,“诶!你…啊…别、不要…嗯啊…等等…啊…”
“怕什么…噢…啊…你不是最爱吃鸡巴了吗,嗯?”话音未落,贺长弓猛地挺胯往上一撞,一下子将硕大粗长的阴茎全根没入那索求无度的骚逼。
沈越被肏得窜了一下,吓得把后穴都夹紧了许多,这下是真的支撑不住了,腿和撑在椅子扶手上的胳膊都卸了力,丰满白皙的臀肉黏着贺长弓的鼠蹊处砸下来,将大肉棒尽数吞没的同时,颤抖着声线高吟出来。
“啊…啊哈…唔啊啊啊啊…好烫、大鸡巴肏穿骚穴了…呃啊啊好爽…肏我…骚逼还要…”
好不容易吃到了觊觎已久的“食物”,催情药物的作用下男人似乎已经解放了天性,像只求欢的猫儿似的,在她的怀里拱来拱去。软滑的大肉臀也撅来摇去的,蹭着她的胯下。
贺长弓见他前后言语变化这么大,一时有些好笑。刚刚还说着“不行、不要、不可以”,鸡巴一入穴,立马就改成了“好爽、肏我、还要”,真不知是说他矫情好还是真实好。
不过上面那红润的小嘴总是口是心非,只有下面那含着鸡巴不住吮吸的朱穴才是最坦诚的。
贺长弓见多了也就习惯了,只把他嘴上的话当做耳旁风,随着自己的欲望托着他的肉臀闷声狂肏起来。
粗长如铁般坚硬的大肉棒狠狠贯穿淫水直流的骚穴,感受着比以往更加热情地缠上来的媚肉,一刻不停地紧紧缠住鸡巴,刚插进来就像是想要把她绞出精液。
这当然由不得他,贺长弓蓄着力一下下猛干得他颠起来又坐下,淫叫着软倒在她的胸前。
小腹前勃起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随着她往上肏干的动作拍打在腹部,将丰沛的前列腺液黏在皮肤上。被干屁眼干得这么淫荡,前后水想止都止不住。
沈越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药可救了,但又好满足,被她肏得好爽。大龟头狠狠地撞击着敏感的穴肉,好深、好猛,快要把他干得爽死了。
“啊…太棒了…呜呜…肏死我了…噢…啊…大鸡巴好粗,日得我要升天了…噢啊…啊啊啊!”
贺长弓奋力猛干,腰部发力次次将巨刃挺入他湿滑的软肉里。
实在是太紧了,本来就狭小的肉穴此时还紧紧收缩,连带着吮吸着柱身,像是有无穷的力道,要把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吸进那无底洞里去。
“就是要肏死你,小淫货,勾引我…还夹得这么紧…噢…草…骚穴好会夹…真爽…太好肏了…”
粗硬的大肉棒一刻不停地肏进肏出,干得他两眼翻白,压抑不住地边哭边浪叫。“嗷…啊啊啊啊…太猛了…啊!嗯啊啊啊…要被肏死了…噢啊…”
“真是第一次干像你这么骚的小穴,屁眼都这么多水…啊…又湿又软,这么会吸…”贺长弓本以为刚刚就已经是爽到极致了,没想到他被干狠了还能夹得更紧,一时更是把肉刃往穴内猛肏,把满是淫水的肉洞肏得噗呲作响。
“嗯啊啊啊、你…你还想、啊!你还想干谁!噢啊…肏死我了…等等、你说明白啊…好粗…嗯…贺长弓…嗯啊、啊啊…”即使被肏得思绪混乱,沈越还是可以捕捉到他在意的点,抓紧她的手臂非要她给个说法。
什么叫第一次干这么骚的穴,难不成她还想试试别人的?说不定还是个女的!
“废话怎么这么多!就肏你,只肏你!一个浪穴都够我干的了,恨不得天天肏你的骚逼,把鸡巴天天埋在小浪穴里,去哪都插着,早上把你肏醒,晚上把你肏睡。”
有点烦他老是胡思乱想,尤其在这种关键时候,难缠得很,不过说的倒是实话,她的确时时刻刻都想肏他,想一直把勃起的肉棒塞进那个热乎乎的软穴里。
“哼…啊啊啊、呃…啊…我、我跟你说,啊哈…只准肏我,我的才是最、紧最会夹的!唔啊、哈…你说、对不对!”
“唔…是很会夹、箍着我的鸡巴紧死了,没有别人,只操你,肏死你,把精液全都射到骚货的淫穴里!”他说得也没有错,贺长弓想不到有谁会比他更浪更会吸了。
沈越下身的小嘴沉默又倔强地咬住粗长的大肉棒,四周的媚肉都在用劲往里面扯,屁股也随着她的
动作一挺一摆地因着怒张的鸡巴耸动。
太爽了,狭小的内壁里每一处都被大鸡巴肏开了、熨软了,那个敏感的突起也时常被鹅蛋大的龟头奋力戳弄,干得他浑身一颤险些泄了。
“嗯啊…对…肏死骚货,啊啊…把精液灌进来,呼、好想吃大鸡巴射出的阳精…灌满淫穴呜呜…”
沈越的内壁疯狂缠紧,是濒临高潮的表现。想到他还抹了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比往日饥渴得多了好几倍,贺长弓也有些担忧,故而也不在忍耐,将他放在书桌上摆出撅着臀部的半跪半坐的姿势,从后面一举贯穿早已被操软糯的肉穴。
“呃…啊啊啊、啊、嗯啊…太猛了、嗯啊…慢、唔、慢点、呃啊啊啊啊…”沈越在光滑的桌面上被她猛的一顶,膝盖擦着桌子发出吱的声音。
“唔、别动,不是要吃精液吗?”
贺长弓从后面扣着他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的胯前,耸腰狂肏进水光淋淋的淫穴中,在又热又紧的甬道里奋力抽插,干得沈越浑身发软只能双手撑在桌上任她拮取。
“哈啊、好粗、啊又变大了…啊啊啊唔…呃、啊吃不进去了…啊啊、嗯啊…”
沈越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感知只有一个臀部了,其他地方都没有多余的波动,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开的腿间,感受着肉刃一次次破开媚肉猛肏进淫穴深处。
“呜呜、被肏麻了…噢啊…啊啊、嗯…变成鸡巴套子了…好快…啊!呃啊啊啊、不要…噢!啊啊!”
沈越撅起的肉臀狂抖着,连带着浑身都痉挛起来,死死夹住刚刚全根没入的大鸡巴,哭着被肏射了,阴茎扑簌扑簌地射出一大滩浓浆。
“唔、操,啊…”因为一直被顶着前列腺,那里也完全被肏开了,此时一达到高潮,连着嫩穴里也疯狂地涌出一波潮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滚烫的肉棒上,贺长弓精关一松,抵着那处就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多唔啊…啊、呃噢…啊啊哈呼…呃!”男人蜷着脚趾又泄了一次,穴里全是满满的精液和他的淫水。
贺长弓把高潮后晕晕乎乎的男人抱到浴室里洗涑,但还没开好水,他就又缠上来哭着撒娇说不行了还想要。
“长弓、贺长弓…啊…给我…”沈越抓起她胯下还未平复的欲根,摸着那全是淫液的柱身,分开双腿又想往穴里塞。
“哎,等等…你…”他到底抹了什么,药效这么大。
贺长弓担心对他的身体不好,但现在也没有办法了,何况自己本来就还没要够,只是没忍着粗粗射了一次。
见他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还非要挤进她的胯间。
贺长弓也有些无奈,将他抱坐在洗涑台上,就再次将仍未消退的硕长肉茎抵着一片淫液的穴口肏了进去。
“啊啊…肏我…噢…还要、呃啊…啊啊啊…”
他不安分地乱动,像是要扑下来,贺长弓只好抵着他的腰往前猛肏,让他被干得高仰着修长的脖颈毫不矜持地吟叫起来。
贺长弓看着面前漂亮的肩颈,低头咬住他平直的锁骨,沿着喉间舔上他的耳垂含住。
“唔、呃啊…啊呼…嗯~啊…”
沈越被弄得又爽又痒,很喜欢她这样的亲近,凑过来贴着她的脸颊磨蹭。
“哈…好棒…唔啊…鸡巴好粗,烫坏骚逼了嗯啊…”
他神色没有之前那么欲望深重了,乖巧了不少,但嘴里的话还是浪荡得很,下身也不停地摇着要她更用力地肏进来。
贺长弓还以为他抹的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让他体力都变好了,一直缠着她在要。
没想到过了一会她还挺着胯在他腿间狂插猛顶的时候,男人却渐渐没了声响,抬头一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