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么……”符云心下一惊,恢复了几分清明,不安分地挣扎道:“……放开……我……嗯……”
“做什么?”刀疤男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在他耳边轻轻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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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后。
眉清目秀的道长被剥的只剩道袍,半挂不挂露出圆润肩膀。符云被迫被摆成半跪在地的姿势,劲瘦腰身下榻成优美曲线,臀部高高翘起,道袍的下摆欲遮还羞。
符云原本用来握剑的修长双手分别被迫抓着一人的阳根,满脸屈辱,偏偏嘴巴里被三指来回搅弄,细腻舌尖被人玩弄出啧啧水声,晶莹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嗯……哈……”
身后亦是有三根粗壮手指在来回搅动,符云一身好看的纤薄肌理隐忍颤抖,紧皱着眉。
道长衣襟大敞,几只黝黑手掌便趁机深入,揉弄他两颗茱萸,把胸前肌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透过道袍只可见到一丝春光。
还有人没能抢占到先机,只好对着他的脸望梅止渴一番。露出的粗壮令人胆战心惊。
刀疤男一巴掌打到道长的屁股上,在白皙肌肤是留下五道清晰指印,道:“给老子叫!”
符云呜咽着摇头。
又是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响。
符云下意识一哆嗦。
他被麻痹了神志,痛感倒是依然。
臀肉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在露天场合十分羞耻,因为忌惮天一教的尸人们只敢在远处的屋顶上树杈上聚首,小心翼翼窥探着这副春光。
符云要羞愧死了。
终于,刀疤男撤了手指猛地一顶,符云不由惊叫出声,立刻被人捏住嘴,口腔中塞入另一根硕大。
符云呛得几乎要流泪。被前后两人一来一回颇有节奏的不断顶弄,道袍无力地半挂在身上,整个人宛如波涛汹涌海面上的一叶孤舟。
这本是场极为痛苦的体验,直到某一刻,刀疤男的硕大陡然擦过某一点,符云只觉一股电流席卷全身,脑中仿佛炸开了烟花,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细腻的呻吟,不争气地软了腰肢。
刀疤男会心一笑,立刻对着那一点策马扬鞭。
“嗯……啊哈……”
灭顶的快感接连袭来,有一瞬,符云几乎感觉自己即将彻底压制不住毒性,心下一惊,又强迫自己转动大脑提醒自己不要彻底沦陷,很快在男人们的前后夹击下,纯阳神态又不复清明,由此循环往复,无奈身体的感受实在太过愉悦,不知不觉中,符云渐渐陷入了欲海沉沦,终于被毒性完全侵蚀了思绪。
纯阳面上的屈辱不再,半睁着眸子,恨意逐渐被一片雾气代替。
又过一会,就连嘴里那根似乎都没那么令人作呕了。
这么想着,符云突然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阳根。
奇特的触感自舌尖蔓延。
身前的人一个激灵,而后骂道:“骚货!”粗暴地拽起他的马尾,按着纯阳的脑袋几个抽插。
“唔嗯……不……嗯……”纯阳本能摇头想要拒绝,却被人拽的更紧,只好被动承受起来。
直到一大股热腾腾的白浊射入口腔,符云才得以喘口气。他下意识地把东西咽了下去,居然感到空荡荡的口腔有些空虚,不由回味起之前的感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抬起朦胧双眼,无助地看着眼前重叠人影,喘息道:“嗯……哈……”
自此,符云体内毒性彻底盖过理智,年轻道长呻吟着跪趴在地,身体被干的一耸一耸,俨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草,还真是。”另一个人推开原先那人,布满胡茬子的嘴贴上符
云的,伸出舌头攻城略地。
符云没经历过这档事,那人不耐道:“伸舌头。”符云便迷茫地试探着递出殷红舌尖,那人猛地亲上来,符云便任由其吮吸啃咬,白皙好看的小脸附上魁梧大汉的,双手无力地扒住对方宽厚肩膀,舌根软肉被搅弄,水声渍渍,一边坐在刀疤男身上,下身上下吞吐着硕大,无意识地嗯嗯啊啊地叫着。
后来有人射在了他的道袍上,脸上,手上,有人在他的腿根摩擦,刀疤男也终于射了出去,滚烫的液体让肠壁一阵痉挛,很快又换上了另一个人。
刀疤男站在一旁观摩了会,黑着脸呸了声说小道士变乖就没意思了,索性穿好衣服离开此地,临走前嘟囔道:“别给老子玩死了。”
符云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次,只知自始至终没人帮他,自己射出的尿出的东西便弄湿了一地,隐约记得有人把他自己的白浊抹了他一脸,后来又被翻了个身,让人抱着上下抽插,他也不记得总共有多少人他体内干过,有时是一个,有时则是两个同时,还有人在一旁教他如何舔弄,他便无意识乖巧地去学,仔仔细细上下侍弄别人的粗壮,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好吃吗?”
“……嗯……好……吃…………”
那人夸他天资聪颖,奖励般的让他喝下自己的精华。
符云贪婪地全部吞下,或许还有别的什么。
有人抽出来,嬉笑着问:“小道长,还要么?”
符云后穴一收一缩,渴求被完全填满,恍惚的表情中露出几分挣扎,最终理智战败,喃喃道:“还要……”
于是继续。
茱萸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被人穿上刀疤男无事在村子里搜刮来的金属环,跪在地上一顶一顶地往前走,挣扎着试图逃离又被一把拽回来。后面被人塞入几块碎银,顶弄时发出一声声脆响。
那些人终于玩够了,对他失了兴趣,便道:“自己排出来。”
“……好……”
直到天色已晚,符云才像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一旁无人问津,道袍泥泞不堪破破烂烂,佩剑的剑柄直勾勾差在他的后面,堵住里面满灌的液体,剑穗殷红搭在白皙臀部。被暴力吸吮到红肿的嘴中塞着自己的发带,发带上口水泪水白浊混杂,流了一地。
一夜过后,符云才感到自己恢复了几分清明。
许久,他咬着牙,颤颤巍巍地拔出了自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