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了,更往他怀里缩了缩。
他轻笑着,却没有将她放开,而是就着拥抱的姿势把她压在床褥上,自己翻身上床,贪婪的吸吮她口中甘露,舌头勾着她的香舌共舞,挑逗。
他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衣襟上:“替朕脱……”
她仍旧羞得不敢睁眼,双手摸索着,与其说是帮他脱衣,不如说在他身上点火。
他笑了起来,故意使坏的在她的玉团上揉捏,另一只手渐渐往下,在那玲珑的腰肢上流连一番,接着就趁她不注意溜进了那花户之中。
她终于解开了他的衣裳,可是自己已经完全陷落在他的掌下。
娇嫩的玉乳被他的手搓圆捏扁,而纤细白嫩的双腿则因为他的揉搓而难耐的在被褥上摩擦着:“皇上……”
如泣如诉的声音叫男人着了火,终于俯身下去,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大口的吸吮起来。
她的泣声更大了:“啊……不要……”
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手,那修长的手指已经挤入了紧窄的花道。
乳头被他吸吮的胀大了一倍,刚才如一颗小豆,现在就像樱桃了,红艳艳的,被他吐出来又去吸另一只。
微微带着茧子的手指则爱抚着那肿的快要破了的乳尖。
她的哭声更大了:“皇上,饶了我……”
在他身下磨蹭着,不知道是求欢还是求饶。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飞快的抽身将自己的衣裳全都脱下,然后放下帐子就去捉刚才趁机缩在墙角的小女人。
她如同无路可逃的小兽,蜷缩着,可怜又可爱。
他的喉咙发紧,哄着她:“乖乖,别怕,朕是怕你痛,朕再温柔点好不好?”
她的眼神飞快的往他身下看去,看见那跟男人性情大相径庭的凶兽,立即一个哆嗦,又缩回去了。
他几乎想笑出声,皇上对于自己的本钱还是很有自信的,不过,有时候的确是不能叫女人舒服,太大了。
这一次,他为了她,也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的,将人抱回怀里,一边温柔的爱抚,一边坚定的拉开她的双腿,露出那隐藏在腿心里头的花。
那里是粉嫩的,妍丽的,淫靡的,他几乎想立即就钻进去,心里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似乎再不能忍了。
“朕向你保证,只有一开始疼一点,好不好?”
她脸上露出犹豫,他立即哄道:“否则朕就要憋死了,只有你能救朕的性命,嗯?”
他的手指刚才触到那层膜,不想让手指占了这便宜,所以才哄的这样认真。
见她终于点头,他立即迫不及待的俯身压在她身上,握着那巨大的阳物在她的洞口轻轻撞击。
那样破处的疼痛她经历了两次,其实已经可以预判到,如今低头看向他,看着他汗水滴落在自己的腰腹上,情不自禁的“嗯~”了一声。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肿胀的阳物已经煎熬了许久,头部狰狞如同凶兽张着大嘴要吞噬猎物。
光滑的吐着液体的龟头最终抵在她的洞口,坚硬的撞开了密闭的口子,挤入花心,一点一点的往里推进。
她疼得变了神色,双手紧紧的抓住被褥:“嗯……”
男人终于撞上了膜,他的神情松了一下,刚才手指摸到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有数,此刻采了红丸,心是真正的放松了。
那些在自己耳边聒噪的声音都被风吹散了,多少人明里暗里说她不贞,他先头全然不顾,但要说一丝介意都没有是不可能的,直到现在——
他一挺腰,她痛得哭起来:“好痛……你停下……”
由于心情好,所以他真的听话的停下了,急忙的爱抚她:“宝贝儿,你放松些,别绷得那么紧。”
他在那蜜洞深处,能感觉到里头的紧致跟滚烫,不像从前跟那些其他女人那样干涩难受,这灭顶的快感令他极度想射了。
她却疼的直抽气,推着他的胸膛:“皇上,你出去好不好?你太烫了……”
他动了一下,她立即皱眉,将他抱住:“别动。”
他笑了起来:“又叫朕走,又不叫动,你可真是个娇娇儿。”
她喘息的厉害,双乳不可避免的挺在他的胸上,摩擦着,快感细细密密的从那里往下,分泌出花液。
没等她回神,他一下子按住她的双腿,下半身用力往前撞去。
那瞬间,连晚如同被斧子劈开,疼痛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热,烫人的热,像熔岩一样,把她熔化了。
结实的千工床上,被褥之间有人起伏着,更有肉体
拍打碰撞的声音,淫靡得叫人脸红耳赤。
浓稠的白浆跟着红血丝一起流出。
女子高潮之后战栗哭泣还未结束,男人已经将人抱起来哄了起来:“都是朕不好,是朕太孟浪了,唐突了佳人。不哭了,嗯?”
她抽噎着,低声要求:“你出去呀,我要去沐浴。”
他的器物明明射过了,却仍旧在她里头,仍旧是先前的温度,烫人。
他又亲了她一口,无赖道:“朕也想出去,可是你咬的那么紧,出不来。”
她脸色通红:“你胡说。”
他笑起来,将她压回身下:“不信你瞧瞧。”瞧瞧怎么瞧呢?
还不是往后抽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撞了进去,前后不过停了半刻钟,就又在她身体里头进进出出了……
“嗯……,你……坏……,欺负我……”女人娇媚的带着泣音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