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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拆尼斯都要过春节(新年番外看过勿点新增彩蛋)(1 / 2)

如果把中国的传统节日按顺序排起来让陈二爷点评,春节在他心里毋庸置疑要被列为最讨厌过的佳节。陈家没短过这位被放逐在国外的二少爷的吃喝,然而每逢佳节倍思亲,即便陈二少没心没肺,能够在国外的大别墅里自得其乐,服侍他的仆人们到底也是有家眷和亲友的普通人,春节这样顶重要的节日,他们却无法与家人团聚——纵然有加班费可拿,可是心里怎么能够释然?

进了腊月,仆人们会按照从前陈家的规矩置办年货,只是国外终究不比国外,即使贴了满屋子的大红窗花,偌大院落中寥寥几个人,照样透出凄清的孤寂来。仆人们不敢对主子摆脸色,可陈二少又不是瞎子,这样的节日过下去,除了糟心,没有半点热热闹闹的喜庆。

回到国内的头两年,过春节对陈二少来说,也不是件快乐事。他在国外无拘无束没人管,和自小接受顶级精英教育的陈家长子清和没得比,平时不见面也就罢了,春节时候讲究一家团圆,纵然两位陈家少爷都不怎么情愿,还是要挂着笑脸,和老家主老夫人坐在一起,接受陈家属族们的恭祝。

看在父母的面上,陈二少勉强可忍,然而老家主上了年纪,顶多大年初一那天坐两个小时,剩下几天的待客安排全交给了长子。陈清和名字清雅和气,模样长得也俊,其人品性却和“清和”这两个字完全不沾边,三十多岁的人惯会搞些口蜜腹剑的阴毒把戏,不动声色间就能把幼弟挤兑得脸色发黑。

如果不是陈二少心理承受能力强大,青春期抑郁症搞不好都被大哥用嘴巴给逼出来了。

这样的春节体验,实在算不上是什么美好回忆。

等到陈二少变成陈二爷,他又迎来了新的烦恼。

陈家的仆人们大多是家生子,一辈子为陈家劳作,这些被驯养得很温顺的奴才们对权势更迭表现得十分麻木——新主的权柄就算来得不怎么光彩,可陈寰宇到底也姓陈,这是陈家人的家事,没有奴才们操心的份儿。老宅里换了一批新仆人,管家锦裁是个训练营出身的伶俐阉奴,不仅床上伺候男人有一手,床下也很会揣摩主人心意——这可是新主即位后的第一个春节,必须得大操大办!

于是他熬了几夜做出来上百页的方案,带着几名副手,兴致勃勃地找二爷去了。

陈二爷随手翻看了两页,听他们畅谈规划五分钟,面上无悲无喜,十分淡定。锦裁看在眼里,对这位年纪不大却冷静自持的新主又敬又畏,更觉得自己的策划大有可行之处。

实际上二爷活到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国外被散养,对陈家条条框框的若干条规矩记得马马虎虎,逢年过节该有什么传统更是一概不知——要知道这事一般是主母操办的,不该他二爷操心,可是老夫人至今还在疗养院养病,自然不能去麻烦她老人家。

二爷合上文件夹,高深莫测地点点头:“你看着准备吧。”

被委以重任的锦裁深感荣幸,当即跪下给二爷叩了一个头:“奴一定尽心尽力,好叫二爷您舒心!”

二爷不置可否地嗯了声,没太当回事,和风凛勾肩搭背地往会所走了。

于是那年的春节确实如锦裁所说,过得声势浩大、大气磅礴,无人不晓陈家新主二爷的名号。来拜见祝贺二爷的属族们拖家带口,老中青几代人一起上阵,老宅里差点坐不下,院落里都跪着等待请安的属族们。

陈寰宇的作息还算规律,起床通常在七点左右,然而大年初一早上四五点,一车一车的人就排着队等他接见了。二爷匆匆用过早餐,被锦裁套上一条明黄九龙福禄寿织锦缎袍,扶上紫檀木雕八宝云蝠纹宝座,除了解决生理问题,从初一到初七都没离开过这张椅子。

接见属族不是问句好送两箱纯牛奶一篓鸡蛋就能结束的事,二爷接见人的次序、时长都会被众人暗暗铭记于心,用来揣测风云局势。譬如明家这类有从龙之功的,二爷没话找话也要聊够半个小时,茶也要顶尖的,还要赐下重重赏赐,这样才不算薄怠功臣;稍次一点的,譬如风家,二爷再看重风凛,接见风家的时间也要控制在明家那波人之下,否则多一秒都会引起底下人非议,茶叶的档次也要降低一等。

规格一层层低下去,全得按照祖宗规矩来。厅里专门安排了一个机敏的小仆人,守着钟表手里拿着玉锤,到点了发出些动静,二爷就点点头,抬手送客,顺便叫下一个家族预备着随时召见。

二爷自己身心俱疲,感觉比夺权时都累,初一当晚他思忖着要不要以体恤属族和下人的名义,提前结束年礼接见,可他试探着问了几句后,意外地发现老宅里仆人们个个打了鸡血般精神抖擞喜气洋洋——更可怕的是那种喜悦和骄傲感是发自内心的,无论属族还是下人,弥漫在每一个进出老宅的人脸上。

他们确实以做陈家的奴才为荣。

二爷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这不是一名掌权者要考虑的事情。

等他过完十五,春节暂告一个段落后,二爷这样年富力强的年轻人,面上都带了点憔悴。原来做家主竟然是这么麻烦的一件事,二爷深有感触,同

时也有点疑惑。

他不是没在陈家过春节,陈寰宇虽然是个不受重视的次子,但是这样的节日也要出席在父母身边,只是通常在老家主和夫人离开后,他就找个借口离席,随便找哪个地方窝一天,因此陈清和怎么待人接物,他确实不太了解。

怀着这样的疑问,锦裁过来找他批元宵节礼的时候,二爷不动声色地道:“过年节的,你们也辛苦了,赏钱这个月给双份吧。”

锦裁喜滋滋谢恩:“奴替宅邸上下谢二爷赏!”

“往年都是这么操办的吗?”二爷问。

锦裁说,“哪能啊!老家主节俭,不爱张扬,从前都是初一那天见见亲戚老爷,剩下两天再见见几家属族大人,就完事了。”他有意讨二爷的好,知道二爷跟家里不合,话锋一转,立刻接道:“那都是老黄历,可没法跟您这会儿比呀!现在是您当家,老宅里怎么能继续冷清下去,奴跟明宋两家的大人思忖着,为了给您添喜气,今年国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寄了邀请函,属族更是不论大小,必须得来!”

他说得眉飞色舞,好像越多人朝拜二爷,自己脸上就越有光。然而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二爷脸黑如锅底。

“奴已经吩咐了下人们在老宅里架灯装点,来请安的大人们都没走,要等到元宵再来给您拜贺呢!”

想到这样的流程还要再来一轮,二爷彻底坐不住了。他捏捏眉心,已经开始头疼,“没完没了了?”

锦裁迷惑道:“二爷,您刚有什么吩咐吗?”

二爷喝了口茶压惊:“没什么,我看元宵没必要大操大办。”

锦裁吃惊地看着他。

“法定节假日初七不就完了么?”二爷从容道,“叫他们该干嘛干嘛去,心意我已经领了,别耽误工作。”

锦裁急忙劝道:“给二爷尽心本来就是他们的义务!”

“学生都要开学了,”二爷义正严词道,“不能影响小孩学习。”

在二爷的坚决要求下,锦裁失落地把元宵节的请安流程省掉了。

锦裁这位管家在二爷身边风光了没两年,就和庄严古朴的老宅一起,被二爷丢在脑后,抛弃得很彻底。陈家家主的生活管家,这个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在庄园里伺候主人生活起居,然而也是距离二爷最近的一个位置。二爷做事雷厉风行,没等各方势力殚精竭虑把自家安排的人选推出去,二爷自己就从训练营中挑选出新任的管家,带到了庄园中。

这在家臣中同样引起来不大不小的非议,新管家还没到上任两天,就有族老找过去,话里话间都不甚满意。

“家主贴身用的人更要仔细些,不能不精细妥帖,这人刚出训练营,经验不足,恐怕伺候不好您啊。”族老劝道。

“我看过他的成绩单,管理类出身,批语全是优等,还算不错,”二爷悠然说道,他看着面前的老人,嘴角笑容暧昧,“何况人也结实,我用着挺顺手的。”

他话里意思再明显不过,家主都这样说了,族老也不好再出言反对。

“……既然如此,少爷喜欢留下也未尝不可,只是有锦裁的例子在前面,我们为您思量,还是觉得训练营这阵子出来的奴才调教得不够,不够稳重,恐怕教您费心——”

“明伯伯,”二爷轻描淡写地说,“奴才伺候得不好,到时候随便打杀了就行,我做家主的费什么心?”

明公没说完的话被他堵回去,二爷虽然年纪轻轻,眉眼垂下来斜睨着人的时候已经颇具陈家人一贯的威势,明公沉默片刻换了个话题,没再提庄园管家这茬事。

话是这么说,其实二爷并没有怎么“用”这位结实顺手的管家。

说到底,他跟陈魏之间,是有那么一点尴尬的血缘关联的。论起来辈分,他也算是陈魏正儿八经的长辈——陈魏还得给他叫小叔呢。

小叔本人最开始得到消息时也瞠目结舌了一会儿,他头脑风暴了几圈权谋计策,定好接下来的计划,成竹在握躺在床上的时候,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就在这张床上,他刚给自己的便宜侄子给开了苞。

年轻的二爷又是尴尬又是无语,望着天花板,满脑袋都是陈魏当时皱着眉不怎么情愿的模样。

他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二爷的心理挣扎只持续了不到三天,三天后,他的新任管家就躺在这张床上,被翻过来覆过去的办了好几回。二爷不是嗜虐的人,没有折磨自己下仆的癖好,那段时间从头到尾被他针对的只有陈魏一个人。

他得寸进尺,一点点试探这位侄子的底线,想看他到什么程度会维持不住这份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的表象,然而他的试探如石沉大海,陈魏任何时候都堪称模范标准,是训练营调教出来好用而沉默的工具,连上床步骤都要按照流程一步步来,头一两次二爷吃着新鲜,时间一长,二爷决定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二爷靠在沙发上,惆怅地叹口气——又到年关了。

陈魏捧着纸笔,恭敬地向他请示:“主人今年的春节打算怎么过?”

二爷反问:“你说呢?”

陈魏琢磨了一会儿他的意思,慎重地回话:“奴想着过年这几天图得是团圆喜庆,不如免了属族们的朝拜,可以节省了开支,又体现您的风度。年节时请宗亲和家臣们来庄园聚聚,这样既周全又热闹。”

他在有些时候揣摩人心意还是很靠谱的。二爷很是满意,“有道理。”

二爷终于过了个清静年。

在他快要放弃对陈魏的逗弄之心时,有天突然睨到了这位侄子的一点狐狸尾巴尖。

元宵节后,二爷拿着报表看了会儿,把财务会计的冷汗都快看出来了。

“今年的春节开支怎么比往年还多了?”二爷状似随意问道。

“朝拜是取消了,但是年礼还是要分发下去,”财务解释道,“这一摞是账单存根,您可以查验。”

“陈魏经得手?”

财务恭敬回答:“往年家主没有指定人的话,置办年礼一向是管家做的。”

他等了许久没听到二爷的回复,小心翼翼抬起头,看到这位年少有为的家主脸上挂着点若有若无的笑容,瞧起来还挺愉悦。

二爷把报表丢回财务手里,懒洋洋地笑道:“行了,就这么来吧。”

财务松口气,看出他没有深究下去的打算,差点没掩饰住面上的喜色,捧着报表急忙退走了。

二爷品了一口茶,突然明悟以后该怎么拿捏他的新管家了。

他还没开始自己的拿捏大业,庄园里就热闹起来了。

明家家主的长子和风家家主的幼弟,两个人同时被二爷收在身边,一个冷面杀神,一个笑里藏刀,二爷忙得不得了,没心情再去跟陈魏计较。

又是一年张灯结彩的团圆佳节,二爷坐在书房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烟,明阙懒洋洋地和他聊些有的没的。二爷站起来开窗户的时候,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了什么。他站在那里看得时间稍微长了些,明阙注意到了,自己也走过来,漫不经心地朝底下看了一眼。

“哟,这是您新收的那个小明星吗?”明阙笑着说,“刚还在电视上看见他,这是一下节目就忙不迭找您来了。”

炽手可热的娱乐圈新星站在楼下,和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在说话。明阙端详了一会儿,“小模样确实不错,需要奴帮您调教下么,好叫他知道怎么伺候人。”

那是一个风姿出众的年轻人,大冬天裹着件毛绒绒的雪白大衣,对面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展颜一笑,更衬得面如冠玉,十二分的标志漂亮。小明星说完话便往里面去了,对面的人却没走,他站在原地,似乎意识到什么,抬起头往二爷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书房的窗户是单面的,他看不到什么,很快就低下头离开了。

二爷挑挑眉毛——陈魏难得这么殷勤,亲自出门去接除二爷以外的人。

周轩来到书房,见到明阙也在,脸上的笑容不减,恭恭敬敬地和明少爷问了好:“明少爷安。”

“小周,来挺快嘛。”明阙靠在沙发上,朝他招了招手,“咱们也算是头一回见,过来给哥哥好好瞧瞧。”

周轩不易觉察地拧了拧眉头,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二爷的神色,见他没有出声制止明阙的意思,只能应声是,乖乖走到明阙身边。明阙捏住他的尖细下巴左右看了看,对他的乖巧还算满意:“以前跟的谁?”

周轩暗暗咬牙,面上还是巧笑嫣然:“奴从前没有跟过别人,只服侍过二爷一个人。”

明阙的手沿着他下颌的精巧曲线一路向下,顺势就搂住了腰,“小雏哪里会伺候人?”他逗着怀里的周轩,笑意盈盈看着二爷,“奴帮您验验货?”

周轩再也笑不下去,涨红了脸挣扎着想要从他身边离开。二爷扫了他们一眼,不徐不缓走到沙发旁边。他居高临下看着明阙,将唇齿间的那支烟随手拿下。明阙与他对上眼神,笑得更加邪魅狂狷。

他松开周轩,仰起脸对着二爷张开了嘴巴。

小明星在一旁瞠目结舌——二爷竟然将那支烟在明阙的舌头上按灭。二爷做得熟稔,明阙也不以为然,他用舌尖舔了舔牙齿,将烟头吐出,径自向前倾身,熟练得用嘴巴解开了二爷的裤带。

“奴……奴先退下了……”周轩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是尴尬又是羞恼。

明阙在二爷胯下吞吐时,还有空抬起头对他吩咐:“走什么?”他脸颊贴着一根紫黑狰狞的阴茎,还能从容不迫地和周轩说话,“去洗干净,今晚上玩点热闹的。”

二爷没反对,他按住明阙的后脑勺,用性器拍打他的脸,“吃鸡巴都堵不住你嘴?”

明阙给他做了次深喉才喘着气笑着反问,“您说的哪张嘴?”

等到周轩把自己清理干净做好准备,二爷和明少爷已经转战到了床上。周轩其实不怎么高兴,明阙侵略性太强,身份又贵重,周轩已经自己多半是要来给他打下手,连角边料都没得吃,谁知道二爷和他缠缠绵绵了半天,却一直没有操他。

周轩在明阙的示意下

,有些羞怯的、爬上了二爷的床。二爷虽然年纪轻,然而已经有了相当不菲的本钱,粗硕性器贯入体内的时候,周轩被疼痛和快感逼出来泪水。明阙在旁边也没闲着,他跪在周轩身前,三个人挨得极尽,呼吸声都听得清楚。

明阙隔着周轩对二爷眉目传情,嘴角邪气地勾起来,“今天玩个热闹点的?”

周轩不清楚他嘴里的“热闹”是什么意思,但当明阙的手向他身后伸过去的时候,他蓦然明白了过来。周轩的身体只僵硬了一瞬间,随后顺从地展开自己,任明阙逗弄——他不能、也不敢败了二爷的兴致。

紧致穴口吞入性器已经很不容易,再被明阙放入手指的时候,周轩虽然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仍然免不了泪眼婆娑。明阙笑吟吟地逗着他,手指深入的动作一刻没停。手指和性器同时被甬道包裹的感觉怪异而有趣,二爷眯着眼感受了一会儿,突然招手叫来了仆人。

“陈魏呢?”二爷边操边问。

仆人头都不敢抬,恭敬地回话:“陈管家在餐厅准备晚餐。”

“叫他来。”

二爷此人最爱与民同乐,这样的时候,也不忘带上自己的便宜亲戚。

显然,他的侄子并没有很感激他的体贴,陈魏进来看清房间内淫乱场景之后,面色如常,毫不动容。

明阙此时已经放进去三根手指,周轩到底承欢次数少,又疼又委屈,眼眶红得可怜,眼泪如断线珠子,大滴大滴地蹭到明少爷宽阔的肩背上。“你当管家怎么管教的奴宠?”二爷挑刺道,“这么扫兴?”

陈魏恭谨地跪下去请罪:“轩少爷年纪轻,服侍不周全,请您原谅。”

明阙瞧出来了二爷的意思,把手抽回来,笑道:“你来帮帮他。”

陈魏只犹豫了几秒,不待明阙再出声,从地上直起身,一件一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管家制服有好几层,他脱得规规矩矩,每脱一件便在旁边快速叠好,西装最上面叠了一条白色内裤,意外地有种颇为滑稽的情色感。他垂着头,没有看明阙和二爷两个人,一点点膝行过来,爬上床铺。

他温柔地拥住啜泣着的周轩,用手指抹掉他的眼泪。周轩抬眼看着他,带着哭腔低低叫了声“魏哥”。

他没再说下去,陈魏轻声打断了他的话:“别哭。”

在二爷和明阙的注视下,他低下头,吻住了周轩颤抖的唇。他一面亲吻周轩,一面握住小明星软垂在胯间的性器,手指在会阴和水红小丸间来回揉弄,周轩绷紧的身体在爱抚中慢慢放松,明阙搓热了润滑剂,将四根手指贴近二爷的性器,一起送进周轩被撑开的穴口中。

二爷颇感意外。

陈魏此时对着周轩又亲又摸,看起来熟稔极了,跟平时在他床上呆若木头的样子截然相反。他眸色阴沉,来回打量了周轩和陈魏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他握住周轩细韧的腰肢,大力冲撞起来,周轩跪不住身体,结束了与陈魏的亲吻,向前靠在明阙肩上,呜呜咽咽地喘息起来。

陈魏已经看出来明阙和二爷是什么打算了,他心里为周轩叹口气,虽然已经提醒过他明阙在,可周轩到底没切身感受过这位明少爷的厉害,没把他当回事,大大咧咧就过去了。虽然不知道二爷这个时候把他叫来有什么事,可此刻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尽量抚慰周轩因过度紧张而绷紧的身体,好让他在等下的侵入中好过一些。

十分钟后,周轩双膝分开跪坐在躺在床上的明阙身边,扶住明阙昂然的性器,陈魏按住他的肩肌,帮助他慢慢吞入。二爷在他身后,用尺寸可观的性器一点点从穴口里挤出缝,浅浅送进去。

两根性器同时被容纳在体内,周轩在他没入的一瞬间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好在陈魏在身体各处的爱抚令久经情事的身体很快进入状态,他被扩张得很开,明少爷是首屈一指的调教师,让头一次被双龙的周轩除了被撑开的痛苦,也能感受到饱胀的快感。陈魏将他颤抖的手握在手中,低声说道:“请您身子压低一些。”

这样的姿势能够方便两个男人同时进入他的身体,周轩无助地看着他,喘息着俯下身,趴伏在明阙坚实的胸肌上。明阙搂住周轩的腰,将他按在自己身上。

周轩最后已经站不起来了,陈魏检查过他被撑开的秘处,好在除了肿胀,并没有受伤,他正要把周轩送回去休息,却看见靠在床头抽事后烟的二爷用手指朝他点了点:“你留下。”

他又侧过头点点明阙:“出去吧。”明阙腰间裹着浴巾,蜜色胸肌上全是周轩的抓痕,没说什么,瞥陈魏一眼便推开了门。

陈魏劳心劳力服侍完他们三人,不明这位主人又有什么事,只能走过去恭顺地跪下去:“您有什么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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