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明阙陈魏3p》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对我抱有如此深的恶意。”西装笔挺的管家说。
对面的沙发上翘着腿,坐没坐相的男人显然没有听进去他无辜的辩解。明阙抱着手臂,坦然地与他对视:“有吗?陈魏,看来你对我误解很深啊。”
他们的对话发生在客厅,与此同时,有不少穿着黑衣制服的精装大汉在屋里来回穿梭。明老板带来的下属分为两组,一组给房间内消毒,另一组用各种试纸在管家端来的茶水里做测试。
“不要误会,”明阙屈尊降贵地对他解释,“出门旅游,当然得小心一些。”
他们没在庄园里,二爷心血来潮想去度假,他的仆人们训练有素地准备好了各种物件,在他冒出那个念头的三个小时内,送他坐上了停在首都机场的私人飞机。
此刻他们已经到了b国的海岸别墅,二爷在仆人的服侍下兴致勃勃地泡温泉舒缓旅行的疲惫,而在别墅的大厅里,二爷此行带来的两个奴才正在对峙。
无论陈魏还是明阙,都不算事度假时带在身边的最好人选,幸运的是——或者说不幸的是,二爷提出去度假时庄园里的情人只有明阙和陈魏,二爷一视同仁,一起带着走了。
陈魏与明阙冷淡地对视了一会儿,决定不跟年轻人计较。他扶着耳麦下令,从庄园里带出来的仆人们恭顺地停手退下,把别墅的控制权暂时交给明阙。
“我赞同您的想法,”陈魏说,“那么请您留在这里布置好了,我去伺候主人。”
明阙当然不愿意。
陈魏深呼两口气,觉得他这个人是有点毛病在身上的。
最后他们两个人一起过去了。
二爷靠在温泉池边,惬意地吹着清酒瓶子。明阙穿过一片樱树林,痞里痞气地从端着木盘的女仆手上拿了一瓶清酒。年轻女孩吃了一惊,正要看谁这么肆意妄为乱动二爷的东西,对上浴衣青年的大块胸肌和俊朗笑容,自己先脸红起来。
“帅哥,一个人泡池子寂寞吗?”明阙走到二爷身后,压低声音说道。
二爷不用抬头就知道是他:“皮痒了?”
明阙立刻接道:“冤枉啊,奴是来给您送酒的。”他摇晃着手里的清酒瓶子,嘴角邪气地翘起来:“清酒要暖暖才出味。”
他站在男人身前,隔着半池热气腾腾的温水,两根手指扯开腰带,雪白柔软的浴衣从他身上滑落,露出柔韧矫健的蜜色躯体。
陈魏离得远,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明阙优美的背脊和翘臀,他安静观察了一会儿,猜测明老板前面的风景一定不错——二爷看得目不转睛,显然是被吸引住了。
片刻之后,二爷居然笑了,手里的清酒瓶子没有拿稳,滑落在温泉池中,清淡的酒香弥漫开来。明阙赤裸在半跪在温泉池边,恬不知耻地又一次问道:“帅哥,一个人泡池子寂寞吗?”
泡池子的帅哥回答:“下来。”
明阙像条美男蛇,浸着水就游了过去。
男人捏住他的后颈,轻描淡写地接了个吻。他们很快分开,明阙伸出舌头舔舔下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他靠在二爷身边,姿势的改变让陈魏将他的上身一览无余——管家现在知道二爷为什么会笑了。
明老板骚气地给自己两颗浅褐色的奶头上了夹子,夹子外部装饰的,是系成花朵模样的粉色蕾丝,和温泉池边的樱树相映成趣。他这样蜜色肌肤的俊朗男性,胸肌上夹着两朵樱花,反差格外强烈。二爷用手指拨弄着他胸前的花朵,拉起一点又弹回去,明阙垂下头,亲吻他的手臂。
陈魏对眼前情色的一幕心如止水,他跪在不远处,把白白胖胖的鸡蛋放进小竹篓泡在温泉里。他端详着竹篓里排列着的鸡蛋,挽起衬衣袖子把歪斜的一颗扶正。
明阙本来想投一个挑衅的眼神给他,可惜陈魏满眼好像就只有那一筐子温泉煮蛋,属于是自找了个没趣。
二爷发现他的不专心,惩罚似的捏住了那朵樱花拧了半圈,引得明阙低声笑道:“您轻点。”他向池底滑下去一点,仰着头挑着眼睛从下往上看着二爷,温泉的水汽点缀在明阙的黑发上,颇有种湿漉漉的纯欲范儿。
二爷明白他的意图,指腹抚摸着他被热气泡得水红的唇,逗弄那条浸在水里的软舌。明阙勾起唇角,暧昧地轻轻咬住他的指尖,随后松开,低头埋入水中。
水里口交这种事,当然难不倒精通水性的明老板。
陈魏放好了鸡蛋,看着水底下影影绰绰的人影,思考要不要安排下属再准备一个温泉池子给二爷泡——二爷虽然没什么洁癖,但应该不会想跟自己的千万子孙等下一起泡汤……
再好的水性也耐不住二爷持久。在水下口交不是一般的技术活,被性器戳弄喉管的窒息和水下的沉闷感混合在一起,承受力差的人玩不了多久就得呛到水。陈魏把注意力从温泉煮蛋上挪开,明阙太久没有上来,他简直有点担心会不会溺水了。
可是看二爷颇为受用的表情……只能说明阙的肺活量属实很不错。
明阙隔一段时间会浮上来换气,他嘴唇被插得通红发肿,面上带着热水蒸熏的红晕。最后一次浮上来时他狡黠地笑起来,张开嘴向二爷展示口中的白浊。他全身都是湿的,那两朵蕾丝樱花也湿透了,垂头丧气地挂在他的胸前。明阙满不在乎地随手将它摘下,两粒小石子似的乳头被夹得肿胀,明晃晃地挺立在饱满柔软的胸肌上。
陈魏看着明阙面不改色地把混合着白浊和温泉水的液体咽下去,简直要心生敬畏了。陈魏胃浅,口腔里稍有点刺激就管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调教师傅用假阳具训练完他,破天荒地表示比较满意,在他眼里,抽搐的喉道反而会更好的按摩深喉时候插进口中的性器。为此陈魏不得不对口交的课程进行了强化训练——虽然使用过他的人和陈魏本人都觉得没什么用。
这不是最难熬的,奴宠会被要求吞咽主人的精液。陈魏被那盆口味足够以假乱真的食用营养剂折腾了一个月,才学会怎么控制自己那个不听话的胃。
二爷发泄之后,果然不打算继续泡下去了。陈魏低头看着自己放在温泉里,煮了有一会儿的温泉鸡蛋,感觉有点可惜——他排列的规规矩矩,视觉效果好极了。虽然心疼东西,但陈魏并不打算把它们带回去。
陈魏取下搭在旁边木架上的浴衣,为二爷披上。明阙这会儿没人伺候,大喇喇地赤裸着身子,去捡自己丢在地上的浴衣。他从水里出来的那一刻,淡定如陈魏都忍不住眉头紧皱。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对蕾丝樱花竟然是成套的,明老板光秃秃的大鸟上,竟然也套着一段粉色蕾丝。
明阙背着身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他嗤笑一声,经过竹篓时弯下腰,随手捡起一个鸡蛋丢过去,稳稳落在陈魏手中。“别浪费啊,陈魏,”明阙笑道,“来分享一下你的温泉蛋煮的怎么样?”
“不是我的,”陈魏拿着鸡蛋,条理有序地向他解释,“樱树池的温泉煮蛋风味别致,据说是因为樱花会飘落在温泉水中缘故,因此会带着淡雅的花香。主管带来了今日最优等的鸡蛋,希望能为主人能品尝到这种独特的滋味……”
他这番话说出来,连二爷都回了头。这几年陈魏跟在他身边,他多少也对自己亲手选出来的管家有那么一些了解。陈魏不是喜欢扯淡闲聊的人,二爷听过他偶有几次的废话成篇后,某一日福至心灵,突然摸清了一点管家的套路。
——他不想做某件事的时候,就会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分散别人的注意力。
“试试嘛,”二爷给自己慢吞吞地系上腰带,“好吃的话晚上就再煮几个。”
陈魏看着手里的白胖鸡蛋,整个人突然阴郁起来。他板着脸,捏着鸡蛋在木架上磕了磕,在70度的温泉水中浸泡时间不长、不到半熟的鸡蛋颤巍巍地被掰开,露出刚刚凝固的蛋白和蛋黄,随着他略显粗暴的动作,介乎于固体和液体之间的东西差点流到他的手上。
清淡的腥味乘着热气迎面而来。
在两个人的注视下,陈魏苍白着脸,腾出一只手,缓缓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哈哈哈哈哈!”明阙叉着腰开怀大笑。
“你知道有些人不喜欢吃香菜吗?有一种说法认为,这与某种与嗅觉相关的基因突变有关。人类中有4%至14%的人厌恶香菜,他们尝到的香菜永远只会是‘泥土味’……至于这跟我不喜欢吃煮鸡蛋有什么关系,还用问吗,当然也是基因突变啊。”
事后,陈魏对求知欲旺盛、不停追问原因的明老板解释说。
旁边的女管事听到他们的对话,笑着插话:“不爱吃鸡蛋的人确实是有的,从前来这里那个……就在嘴边,想不起来了……”女管事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在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就跟着做管事的父亲住在别墅里,学习管理事务,如今已经接待过陈家的几任家主,很受仆人们尊敬。明阙跟她熟悉,随口接道:“那还挺有缘分,五百年前估计是一家人吧。”
“哎,瞧我这记性,”女管事说,“是大少爷。”
她没有注意到站在身前的两个年轻人面色都变了。“当时大少爷才六、七岁,我本来想拿温泉蛋给他吃,结果他尝一口就吐出来,把我吓了一跳,以为是……”
“宋姨,”明阙打断她的话,“现在当家的是二少爷,这些话就不要再和其他人提了。”
女管事愣了下,呐呐地点点头。
陈魏低头看眼时间:“明少爷,二爷应该在餐厅了,我们过去吧。”
二爷确实在餐厅,他披着浴袍坐在一张木桌前,对面还摆着一张椅子。这张椅子当然不是留给陈魏的,明阙自然地走过去,笑吟吟喊了声二爷。仆人为他拉开椅子,井然有序地摆盘上菜。
二爷此行是来度假的,因此规矩上不怎么拘束。明阙这顿饭吃得不怎么专心,他托着脸颊,拿着木筷戳弄一根青菜,脸上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饭吃到差不多时,二爷瞥了他一眼,气氛顿时古怪起来。
陈魏站在不远处,把目前的状况看得分明——明阙踢掉了木屐,一只赤裸着的脚堂而皇之地
,从桌底下伸到了二爷的胯间。餐厅中服侍的仆人少说有十来个,明阙仍然做得毫不遮掩。陈家的仆人训练有素,这点调情手段见得多了,面不改色地垂头屏息静立,把自己当空气。
这样未经许可的行为十分逾越,但二爷显然没有追究的打算,他坦然地任由明阙把脚伸到了自己腿上,夹菜的手都没抖一下。明阙身为二爷手底下最称心的调教师,教导出来的奴宠们确实类型丰富,个个出众,这是有目共睹的,但有意思的是,他自己却很少上二爷的床。
这其实不算是稀罕事,陈家家大业大,二爷的奴才们不知道有多少,没道理得力的下属都要被二爷操过,只是明阙并不认为自己这是被优待了。
陈魏深知明阙和风绝本质上是同一种人,比起来被兄长庇护在羽翼下的风绝,从小就学着跟一众亲戚勾心斗角的明少爷更为阴狠些,二爷的奴宠们或多或少都吃过他的亏。陈魏更是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秘密,成为他的眼中钉,时不时就要敲打一番。
明阙今天估计要如愿以偿——以陈魏对二爷的了解,他没有在明阙伸脚的时候拒绝,就意味着默许。
“看起来……”明阙扬起唇角,“您对着奴还是硬得起来啊。”
不仅只是硬得起来,明老板脚上功夫也颇有门道,在他技巧性的按压下,男人胯间愈发硬挺。二爷伸手按住那只作乱的脚,抚摸他骨感分明的脚踝:“吃着饭都挡不住你发骚?”
明阙舔舔上唇:“只想吃您喂的,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