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相当识趣蹲在谢仪身边,别扭的斜歪着身子,为谢仪侍舔乳珠,上、下酥麻快感暴绽的谢仪操得更狂烈……
周扬被谢仪操射后让陈瑾拎过来和他弟弟并排仰躺。
陈星过瘾的泄了回水后起来,将周翔让给姐姐,陈瑾边疾速起伏、狂烈操套边望向小隔间隔断墙黝黑小窗,脸上依然漾着迷蒙欲色和幽野笑意。
在一边抽烟的陆秉随着她眼光看去,圆框镜片清俊眸眼微眯,唇角抿了抿,侧身撩起窗帘,望着向后面疾快飞驰的景致。
云洛指着唐树因要侍舔拆下来的贞操笼,“上面有【万】字诶,恭喜,要进门了吧?”
唐树没否认,眯眯嘴浅笑。
牌桌边接电话的万敏微侧脸看向他们这边,蹙了蹙眉,走过去操起鸡吧又被陈星撸起来的周扬,云洛又往周扬阴茎根部卡了个锁精环。
长得一模一样孪生兄弟俩排排卧,仿如一场淫荡流水席,镶珠阴茎被她们轮流操弄、掠夺,脸上淫惨态也几乎一模一样!让人越操越兴奋!程斯在一边补充,轮流为四人侍舔……
卡着锁精环兄弟俩,被狂操得淫呼惨叫几乎要震破天,“嗷呜!射啊……让我射!”
“让、让我们射”
场面一派浓烈淫靡!
车子驶进第三个服务站,除了陈瑾,其它人才都餍足下车转车。
陈瑾腿间湿溚溚走进小隔间。
摊着大长腿,季默坐在床尾衣柜投下的阴影里,看不清脸上表情,喉结下的黑钢颈圈,将他完美侧颜线,衬出几分俊魅。
明明听见她进来,犟着不转过头看她。
她跨上小床,看清他裤子被扯至大腿,鸡吧仿如破罐子破摔似晾在外面,下腹、耻毛湿泞泞,点缀着十几点白浊;鸡吧依然半勃——看了这么场群欢,不这样、才怪!
鸡吧似被她身上浓烈淫欢味刺激得抖了几抖,竟眼可见挺昂、硬勃完全!他抿了抿嘴,眼里类似伤感的某种情绪被情欲冲淡……
视线往上抬的同时,她将他的脸别过来,他脸上酿起怒气!甩了甩头,连着颈圈的钢链铛铛响,钢链将上面悬挂的黑色训罚短软鞭撞了下来。
她瞄了眼软鞭,挑了挑眉,“觉得我们大淫欢、流水席操玩男人的风俗如何?”
他沉沉看她。
“现在知道早前我对你有多好了吧?!”作为小夫,她从没带他见识、参与这些!她倏的将他双腕拉过他头顶,拷进连着颈圈钢链上的手铐,跨向他胯间,她湿泞泞穴口磨蹭他大龟头……
他眉头紧蹙、俊眸微眯了起来,喘息无法控制地一下重过一下!
“如你所见,陆秉、程斯刚为我侍舔,我刚操过周扬、周翔孪生兄弟,现在,刚爽过的阴道,要操你的阴茎了!”她湿泞泞穴口操罩、侵吞掉他粗壮大鸡吧,“以后我会对你更好,季默,这一路、每天我操完温怀、陆秉、沈含云洛他们,就进来操你!够宠你?!”
边说边起伏操弄,不快,但每一下都操套到最深处、宫颈软肉罩磨他的大龟头、花穴壁沉沉重重操磨他的柱身!
“陈瑾!你、明知我讨厌这样!你!呃
……啊……”
她一个重重的缩阴操绞,他想说的话全化成重喘!
“现在,由不得你讨厌或喜欢!不、不、不止,我还要为你举办最盛大、像万明总、万十一那样的世纪传统婚礼!”
他脸色骤变,似连鸡吧都在回缩?!
她淫笑着越操越快,“对,就是你上次参加万明婚礼看到的!在众人面前【侍舔】、正夫监礼【戴贞操笼】、听宾客大呼【操他、操得他生娃娃!】”
他怒喘看她,胸膛剧烈起伏、迷漾着欲色的眸眼剐出一道精光,“陈瑾,那你最好操死我!”
“要不然呢?!”她倏地从他身上下来,左手虎口卡着他后颈将他压面向墙,膝盖顶着他腰眼,“嗯?”
拿起床上的软短鞭,“季默,你懂不懂规矩?送人的东西便属他人财物!”她手起、鞭落!
【啪】一声脆响!他光滑后背一道嫣红浮痕!
“呃!”他闷喘,挣扎得钢链一直铛铛作响,仿佛为这场小隔间里的暗黑训罚添淫趣。
“你剐我鲸的字!”——【啪】
“嗯?你砸我的沙漏!”——【啪】
“还没跟你算帐?!”——【啪】
“你不懂规矩!我就训罚到你懂!”——【啪】
她说一句,打一鞭!怒火在鞭、斥声中蒸腾。
后腰眼、后颈被她顶、卡得死死,双手被拷住,他不再做无效挣扎,干脆停下闷视窗帘上她挥鞭子的影像。
骤然中断的性欢,令鸡吧憋胀难耐,在火辣辣鞭打下,鸡吧竟越发勃硬!他越来越急需撸一把!他难耐急喘:“陈瑾!松开我的手!”
“嗬!”知道他急欲上头,她嗤笑、摇头!捏弄他大龟头、手指撩过他最粗的那条青筋,“求我!”
扔了软鞭,她在窗边坐下。
他咬牙闷哼,难耐地抬起膝盖夹顶蹭磨鸡吧,又频频挺胯蹭弄抬起的大腿,就差直接磨蹭墙面解决了。
直到一声重喘,终于把自己搞射了后,他才颓颓转身无力靠墙瘫坐,后背火灼灼的疼!
她一直看着窗外。
他靠墙疲累将睡没睡间;
她说:“她贪腐的听证会排期了。”训罚他是一回事,搞觊觎、轻薄他的人又是另一回事,内外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