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又顺畅的。
“啊出奶了~祖沁啊啊~都是你的”
时汀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两团白嫩的大奶像凝脂似的被我握在手里捏出各种形状,白色的奶水顺着我的指缝流下来,沾在他白净却线条明显的腹部。
液体的参与总是让什么事情都变得色情起来。
我情不自禁地含住他的乳头吸吮。
“呃啊再用力一点~对
就是这样嗯嗯出来了~流出来了”
他的嘴得了空闲地呻吟,我便把手指伸进他湿热的口腔里去。
他自觉地包裹着我的手指,也是像在宾馆的时候一样。
被堵上了嘴,他只能发出动情的哼哼声。一脸淫乱的时老师闭着眼睛吃我的手指,而他的胸乳在我口中被吸得正爽。
谁能想到呢?
我从这个认知里得到了无上的快感。
不是因为在梦里做了没人能想到的事,而是因为,对方是时汀。
是温暖地对待我的那个时汀。
尽管是在梦里,我还是忍不住注视着他。
时汀正忘情地吞吐着我的手指,像是对待男人的鸡巴一样的服侍着它们。
这样一个温柔又性感的男人,真的能操得了我吗?
我心里的疑问被自己按捺下去,是时汀的话,怎样都无所谓吧?
我刚想到这儿,梦里的时汀就睁开了眼,睫毛上沾着泪滴迷蒙地看着我,“怎么了?”
他嘴里还含着我的手,说的话也是含糊不清。
“没、没有,”我低下头打算继续给他吸奶。
他却揽住我,表情浪荡得不像是他,“祖沁,”他轻轻咬了咬我的指尖,“这么长时间,你肯定累了,不如还是放松一下。”
我正纳闷,他就张开光裸的长腿,粉嫩的双性性器暴露在我眼前,“还是用下面吧。”
我从梦里惊醒过来。
无论是这种性向
,还是春梦本身,都是我从来没遇到过的。
我做过的算得上是有颜色的梦的,只有被男人压在窄小的床上操干,蛮力又粗暴,再无其他。
这种情节丰富又令人愉快的春梦是第一次。
很羞耻地,我竟然有点喜欢这种感觉。
另外,关于性向的事情。
也是、可以,可以接受的。
非常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