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早已全身酥软,全靠卢艺文的鸡巴钉在桌上,所以这轻轻的推拒,于卢艺文看来更像是鼓舞。
他加快了频率,那葡萄彻底被碾碎在洞腔里,只留薄薄的葡萄皮在里面跟着肉棒来回摩擦着突起。
“啊啊啊,别,别顶那里,要射了……”侍卫被操弄的两眼翻白,抓着卢艺文的胸,指甲都要陷进去。
在又一次的顶弄下,叫声变得空前高昂,抖着身子,秀气的鸡巴喷出一股股的白浊,看起来存货不少。
刚刚高潮完毕的侍卫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就被卢艺文握住了要害来回用手指扣弄马眼,又扯一扯包裹着龟头的边皮。
同时加大了操干的频率,桌子被撞到往前挪了一小步,桌脚划过地板发出“吱”的一声。
侍卫咬着下唇,口中呜咽着模糊不清的话语。
终于卢艺文往前一小步,把自己送入最深处。尿道里的冰块正好融完,冰水混着精液齐齐浇灌在侍卫的里面。
射了一半,他又往外抽了点,对着侍卫的敏感点交代完剩下的东西。
侍卫洞里被滚烫的肉棒插着,但肉棒喷出的液体却是冰冷的。
极大的温差刺激着他的敏感点,他刚软下去的鸡巴,竟然又像射精一样突然勃起,抽动着射出一道黄黄的液体。
竟是直接被操尿了,那液体味道有些重,全部淋在了卢艺文的胸上。
他并不在意,乘着自己还没彻底软掉,又抽送几下。
从侍卫洞穴里面出来时,才发现侍卫仰躺在桌上,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洞穴里的液体像溪流一样缓缓的漏出来。
他双眼紧闭,没有多的反应,卢艺文轻轻拍了下他的脸,也不见他睁开眼睛,竟是生生被操晕了过去。
无奈之下,走到窗边,叫来另一人,让他收拾残局,顺道给自己备水洗澡。
没走两步,感觉自己下体刺痛,握着它来回翻看,这一天使用次数太多,又比较激烈,肉棒上赫然有几道细小的擦伤。
本来那处就比较脆弱,小小的擦伤竟然让卢艺文痛的腿软。
他想起来白天操干那个树上挂着的男子,那木鸡巴是削了倒刺的,想来这几道比较明显的伤口应该是那时弄出的。
另外一人收拾好残局,又伺候他洗完了澡,准备退出房间的时候,被他叫住。
让那人给自己伤口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