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向易古的意思是什么的——就是自己用下体去撞桌角,没肿之前都不许停。
而这刑罚一向是他又爱又怕的。
爱的是那疼爽刺骨鲜明,逼得人水流不止;但怕的便又还是那疼痛实在难忍,每次到最后他都会哭得满脸是泪。
夏日是最容易出汗,那处闷在裤子里便容易发炎,不易好;而冬日里虽不会发炎,但却是时时刻刻都麻痒着,动弹一下都带着撕裂般的疼。
……瞧着邵易迁对那桌角咽着口水又不敢凑近的模样,向易古就猜到对方现在是在想着些什么。
但他可没有耐心等对方慢慢做好心理准备。
于是——“啪!”
戒尺猛地拍在书桌边沿上,向易古声音冰冷地催促道:“愣着做什么,我是平日里没事做,可以陪你在这儿慢慢耗吗?”
响亮的声音宛如金玉碰撞,将邵易迁猛地惊醒过来。
“啊……是……我立刻就做。”邵易迁颤抖着伸出
手给自己解开了碍事的狐裘,将衣袍慢慢掀开了。
不过向易古倒也还没残忍到让对方在冬日里脱衣受刑的地步,于是淡淡说了一声:“衣物便留着吧,着凉便不好了。”
些微的宽容让邵易迁心中微暖,也更加清楚向易古这次并没有真的对他生气了:“是……”
不过就在这样动作磨蹭了一下之后,向易古还是立刻用手中戒尺击打了一下桌沿,催促道:“快些,要是敢慢一下又或是私自停了,你知道后果……”
“唔,是!”
邵易迁不敢再拖延,将双手撑在桌沿边上,闭着眼睛,心一狠,就将自己的下身撞了上去。
而这张书桌的角度可以说是刚刚好——既能磨到邵易迁勃起的阴茎,也能磨到他底下早已濡湿了的女穴,既痛又爽。
当下才只是撞了一下而已,邵易迁就感觉自己的裤裆处湿了不少:“嗯……”
透明的淫液溢出来,打湿了里外的裤子,接着又很快就凉透了,冷得人屁股发颤。
但他却不敢停下来,而是继续往桌角上面撞着……阴茎被撞得半软下来,但还是十分兴奋的在往外面冒出淫液。
而女穴虽然也疼,但却是越撞水越多……湿湿软软的发着痒。
“哈……嗯……”眼中不自觉带上一丝迷恋与痴醉,邵易迁颤抖着身体,唇角溢出了口水。
而就在这时,戒尺却是突然打在了他的手背上,痛得他身体一抖,险些直接就泄了。
意料之外的疼痛袭来,刺激得邵易迁的眼尾挂上了泪珠,好看的脸不自觉带上委屈,望着向易古的眼睛像是在撒娇。
而向易古却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我看你真是逍遥日子过久了,连受罚时要报数的规矩都忘了吗?”
冷淡的眼神逼人,直让邵易迁兴奋得更加抖起来。
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用再穿身上这衣服了,因为他早已经热得浑身滚烫。
“哈……是的……我马上重来……”
小小的泪珠沾在浓密笔直的睫毛上,邵易迁强忍着疼痛与羞耻再次将自己的下体往桌角上撞去。
而这次,在隐忍的呼痛声中,他终于记得了要报数这回事,声音颤抖着出声:“嗯唔……一……”
“哈唔!嗯……二……”
红晕在脸上蔓延开来,邵易迁渐渐止不住自己脸上的泪水与唇角中溢出的口水了。
“啊!嗯……三……呜,痛……”
而每每撞上一下,邵易迁都会报出一次数字。
“四……哈……”
“……嗯,啊……”
“唔嗯……十六……”
声音越来越嘶哑,面上却是脖根与耳尖都连带着一起红透了……含着泪的眼眸看上去不知是实在太爽了还是太痛了,只是带着莫名的勾人。
而向易古就拿着戒尺站在一旁,但凡邵易迁速度慢一下或是声音轻了,就会立刻赏对方一板子。
渐渐的,邵易迁的裤裆湿了一片了,桌角也被染湿,地上也积起了一小滩水。
哪怕是隔着裤子看不清楚,绍伊古也已经能大概猜到此刻自己的女穴大概得有多肿了。
可邵易迁却在这样的痛苦中感知到了快乐,含着泪的眼眸涌上了深深的情欲:“嗯……四十二……”
空气中渐渐有腥臊气冒出,大概是他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泄出来了,又或者干脆是已经失禁得尿出来了也说不定。
但是即便发生了这种事,在得到结束的命令之前他也依旧不敢停下来。
流着泪继续一下下把自己最脆弱敏感的下体往坚硬的桌角上撞去,哭得眼睛都快肿了。
但向易古知道对方虽然看上去哭得厉害,实际上还远远没有达到身体的承受极限。
于是便继续执着戒尺,声音严厉:“快点!这么慢吞吞的,等会儿日头都要升起来了。”
“嗯……是……我会再快些的……哼嗯……”邵易迁声音带着哭腔:“别……别再打了……”
这样的折磨大概直到邵易迁将数字数到两百时才堪堪停下。
而彼时,已经先后高潮失禁了不少次的邵易迁的腿彻底软了……腿心之间胀痛酸涩,连腰都快挺不直了。
但向易古却还要赏他屁股一板子,以此来作为这次受刑的结束:“这次便放过你了,记得教训,不然可就不止两百下了。”
“唔嗯……是!嗯!”再也压抑不住的闷哼爆发出,邵易迁顿时腿软得摔在了地上。
一大股腥臊的液体从下体中冒出,就像是失禁了的狗一般,水液直接从裤子里漏了出来。
“嗯……呜……”腿肚子不停地发着颤,邵易迁一边咬住自己的手指,一边红着脸在向易古的目光下得到了今日里最爽的一次高潮:“哈……好……爽……嗯啊……”
…………
这件事的后续是……邵易迁连着三日没能起来床。
而对外的借口则只是因为邵易迁双
腿有疾,因雪天太冷而发作得疼痛难忍起来,因此不能待客。
也正是因为这样三天两头便卧床不起的缘故,邵易迁在城中的传闻一直都是一个半瘸的病弱残疾,城中没有一个出身好的女子肯嫁与他的。
不过,这倒也是正中了邵易迁的心思就对了……
…………
看着躺在床上自己将双腿掰开把红肿的穴肉给他瞧的邵易迁,向易古熟练地掀开一盒膏药替他抹了上去。
清凉火辣的感觉又是惹得邵易迁一阵隐忍的喘息声:“嗯……”
“都肿成这样了还发骚?”向易古拍了一下邵易迁的屁股:“忍着。”
“哈嗯……”邵易迁红着脸扭了扭自己的腰,睫毛微颤:“是……”
不过虽然外表上看来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但实际下面流出来的水都已经快要把刚涂上去的药膏都给融化了。
又白抹一回药膏了……皱着眉叹了一口气,向易古心中大约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没救了。
但是没办法,谁让催眠邵易迁导致他开始嗜痛的人就是他呢?
而像现在这样的日子,接下来还要继续很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