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家宴变成了淫乐窟。
而甘黎成了这场狂欢的主角。
好在严晋从不与任何人分享他,所以自始至终,甘黎除了身体里里外外被泄露春光,但却没有被第三个男人触碰到一寸皮肉。
当家宴结束,他浑身软成一滩水般,被严晋抱出正堂时,心里居然有了庆幸的感觉。
可是这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呢,真是可笑。
院子里下人丫鬟们来来往往的侍奉着留下过夜的客人们,穿过白色的月洞拱门,依稀可以还能够听到后面院子里客人们大笑熙攘的声音。
他的脸埋在严晋的胸口,可山风还是拂过耳侧,吹出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严晋感觉他颤抖了一下,双臂便自动搂紧了几分。
他们背离前院越走越远,后面嘈杂的声音渐渐消失,耳边只剩下一行人的脚步声与衣衫摩擦的悉索声。
远处院墙外的老树上,扑棱棱不知为何,惊飞起两只麻雀,无声的飞进黑乎乎的山峦中,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在原来的世界里,甘黎要朝九晚五的上班,下了班之后他有许多朋友一起玩,假期还会四处旅游写生,所以很少有机会注意到这些东西。
可是来到这边之后,他就不得不整天和这些一直被忽视的细节与事物作伴。
这座深山中的院子里,每个人的脚步声,呼吸声,身上散发的气味,山里传来的竹林枝叶摇晃的声音,鸟鸣,微风与狂风,雨滴声,就连站在屋檐下闭上眼睛静静感受风吹的方向,都成了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
有时候,这些方式会让他变得沉静下来,有时候也会使他狂躁到想要不顾一切的发疯。
甘黎觉得自己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他在这里受到了太多的折磨,所以偶尔得到一句听不出真假的安慰,就不忍心和这里的所有人同归于尽了。
就像现在,严晋刚刚还当着惨无人道的蹂躏摧残他,只是没有允许别的人一起上手,只是搂紧了他,不想摔坏他,他的心里就又是庆幸,又是觉得严晋到底还是有一丝良心的。
他总是为没有后路的自己找借口。
借口越找越多,他在这个世界上无耻的苟活着。
这样的话,有一天时空穿梭机会不会突然找到他,把他接走
一行人走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回到主院,严晋抱着他直接朝卧房走去,看架势,今夜是要留宿在他屋子里了。
跟在后面神情略有些疲倦的丫鬟们都不由得精神一振,感觉身上又涌出来好些力气,就连脚步都变得轻快了。
然而当她们看到卧房门前站立着的身影时,表情却又变得微妙起来。
金舒披着一头墨发,身着白色长衫,他身形十分瘦削,冷风一吹,衣带便呼啦啦的飘飞着,吹的宽松的长衫包裹住他的身子,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比白日还要光丽艳逸。
听到脚步声,金舒立刻转过身来,双眸发出清艳的亮光,三步做两步迎上前,他先是怯生生的看了看严晋的神情,然后这才开口道:“老爷,您可算回来了,金舒担心您喝多酒,身子不舒服,所以一直等在这里伺候呢。”
严晋脚步不停,抱着甘黎直直的往前走,“这里有的是人,不过倒也算你有这份心。”
被夸奖了,金舒便觉得等了一晚上,能得到这一句话,也算不白费。
他亦步亦趋的紧跟在后面跨进帘门内,却又不想显得自己太不矜持,便颔首装出羞涩状,轻笑道:“金舒是老爷的妾室,这样做都是有应该的,后院里我姐姐也是担心着您的,只不过妾室不能往前院去,所以她就没出来。”
他说完,屏息盼望能被严晋吩咐再靠近一些,可是他站在帘门口,眼看着严晋将甘黎放在床榻上,然后竟然开始亲自动手解甘黎身上的衣衫,而一旁的丫鬟们对此似乎早就习以为常,并没有上前帮忙。
金舒怔楞了几秒,脸上的笑意一点点隐去,胸口尖锐的嫉妒嗖嗖的钻出来,刺激的他牙根发酸,让他像个哑巴一样,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严晋把甘黎扒干净,分开他的双腿,看到那封住淫穴的红绳之后,便不耐烦的把脑袋凑近了一些,找到绳头之后略有些粗暴的拉扯解开,可是他的手太大,那红绳却又细又系的复杂,解了一会儿,发现越解越乱,而甘黎昏睡着也被弄的开始往床榻里钻着想躲开,嘴巴里还时不时发出疼痛的嘤咛声,他只好接过丫鬟递上来的剪子,‘咔嚓’一下,直接沿着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一剪子把红绳剪开了。
红绳崩开,线头还残留在阴唇上面,可严晋以及没耐心再管那么多了。
三两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两人身形相差太多,严晋把甘黎翻了个面,然后抓了两个枕团垫在他的肚子下面,紧握住自己那黑红色蔓延青筋的生殖器,‘砰’的一声就连根撞进了甘黎的淫穴深处。
男人高大魁梧的身躯压在白嫩单薄的,几乎比自己一倍的肉体上,如同要撕咬猎物的巨型猛兽,甘黎对他来说不堪一击
,可严晋在插进去的下一秒,还是毫不留情的全部拔出,将那被撑得鼓胀的淫穴发出‘啵’的一声,然后雄壮的腰身猛然发力,腰胯挺着手臂粗的骇人巨物,再次砰的捅开紧窄的穴口,全部捅到低,就连根部都隐没在那娇嫩的逼缝中。
甘黎的腰像是被撞断了似得,他并没有醒过来,可嘴里还是零碎急促的软音,听起来痛苦极了,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响,渐渐的便带出了明显的哭意,他整个人被撞的从枕团上滑了下去,可严晋却用龟头死死钻着他的子宫,抓着他的胳膊,粗暴的将他拽了回去。
满屋子的人都被点了穴一样,脸颊绯红,一个个望着床榻上的两个人,掩饰不住的含春带臊,目瞪口呆。
谁也没有察觉到,她们身后的金舒正浑身发着抖,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的看着被男人抓在手中,操的剧烈耸动,痛苦崩溃的甘黎,脸上是狰狞无比的可怕的神情。
甘黎的腰细,所以屁股形状也十分小巧,被男人用双手钳住,那大半个月没有承受过欲望的淫穴此刻被撞击成了天然的泄欲容器,淫穴溜着穴壁被挤出来,过不了几秒钟就被男人打桩机似得高速且密集的凿干,撞成一泡白沫糊在两个人的结合处,那淫穴被撑的变形,臀缝中的屁眼还塞着一根训诫玉石,男人每一次深深的撞进去之后,沉甸甸的囊袋便狠重的拍打在玉石把手上,将那脆弱的肠道碰撞的抽搐蠕动,整个臀部都从里向外散发出令甘黎尖叫难忍的,触电般的酥麻。
不知何时,龟头已经钻开了他的子宫,那曾经孕育过两个月的子宫,刚刚恢复过来,就又被龟头残忍的撑的高高鼓起来,雪白柔软的小腹每一秒都被顶的鼓起一次,等他虚弱小声的哭叫着,勾着脚趾,双手胡乱抓着床褥被干的快要晕过去,男人便忽然停下来,将龟头陡然静置在他的子宫里面,然后伸出大手抓住他的手背,强迫他一起按压那被顶的凸起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