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池悄悄打量男人的神色,不停照顾他的感受,把自己顶弄的泪眼朦胧。
乔闫被伺候的舒爽,他点上烟,眉头微皱,明明他的性器正在被胯间尤物照顾大,神情却带点若无其事。
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性感到令人双腿发软的英俊。
他听到妻子温和无奈的撒娇,说吸烟对胃不好,吃完饭再抽也不迟。
乔闫习惯叶馥蕴善意的念叨,无所谓轻笑,将烟头熄灭在胯下人的锁骨。
清冷美人被烟头刺激,痛到泌出眼泪。他口中发出呜呜的声响,讨巧用脸蹭蹭乔闫的大腿,却收好牙未伤到小乔闫半分。
叶馥蕴见丈夫不毫避讳的调情举动,表面是一贯的温文尔雅,实则因心中的嫉妒,肉逼直冒淫水。
他是双性人,刚同乔闫刚结婚时也被乔闫宠过一段时间,处子逼都被肏成肥肿的熟妇逼,以至现在不垫护垫压根无法走路。
但乔闫对他的身体失去兴趣后,他食髓知味的身体就很少得到丈夫的爱抚,以至见些与情欲有关的事,肥逼都会咕嘟咕嘟喷水。
乔闫和叶馥蕴是商业联姻。
乔家和叶家是世交,乔闫婚前与叶馥蕴见过几面,也听过叶馥蕴的名号,叶家独子,混酒吧,也混地下机车场,在许多娱乐场所都很出名。他本以妻子是个被玩坏的烂货,才将人娶回家,却没想在第一次做爱时,身下人边呼痛边流出处子血。
人总会把其他人想的同自己一样。
纵使叶馥蕴嫁给乔闫后温柔持家,心甘情愿为乔闫洗手作羹汤;乔闫却觉得叶馥蕴同他一样不会是什么好货色,玩腻叶馥蕴后继续拈花惹草行乐。
叶馥蕴摆好午餐,听到特助的轻呼,心如同被狠狠揉捏一把,酸痛发涩。
他忍不住走到丈夫身旁吻上他的唇。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肖池的发旋,和肖池因他的动作而猛颤一下的身体。
叶馥蕴不住幻想,要是他跪在丈夫脚边,他会怎样。
他可能会比特助还要骚浪些,会穿着情趣内衣给乔闫舔鸡巴,被乔闫训斥后用奶子给他接烟灰。
他想到乔闫吸烟时性感的眉眼,想起曾经被他淫水打湿湮灭的烟头,逼穴如同水龙头,如何也控制不住。
乔闫向来不拒绝投怀送抱的美人。
他轻而易举掌握主动权,将妻子吻软在怀中。
这天中午乔闫和妻子吃下午餐,而他的秘书却在三人心照不宣下吃一肚子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