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要起身，“我去换一套衣服。”

南早前抬眼看向时要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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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程一靠在料理台看着蒸锅里的大闸蟹，说：“时要和你又商量了什么吗？”

南早前站在厨房的门口，手里捏着一根烟，并没怎么抽，他看着时要，背对着他低着头的后颈瘦到骨骼都可以看得清晰，白皙的肌肤在黑色发丝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惨白，“没有，只是想来看看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程一转身看向南早前，忍不住的一笑，“这都多久了？早好了，烟，好抽吗？”他指了指南早前指尖的香烟，问。

南早前抬手捏着烟转了转，挑眉看向程一，“要试试吗？”

第一次抽烟，呛口，却不排斥，这烟没有那么浓烈还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是每次和南早前近距离接触时在他身上都可以闻到的味道。

只可惜这烟再淡，程一也是第一次接触，所以被呛的咳个没完没了，待到缓过来，南早前走上前捏住他的下颚，眼角泛红挂泪的程一看上去真的动人，红光水润的唇微微张着，南早前轻轻的擦去他眼角被呛出的泪，说：“不要强求。”

程一踮起脚尖，两人面容的距离瞬间拉近，那如隔薄纱，似有若无一般的吻轻柔的可怕，“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教我，我也可以慢慢学。”

说完，程一伸出了舌尖在南早前的嘴唇缝隙间舔舐了一遍，后转身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说：“我调酱汁，你喜欢芥末吗？”

而南早前早已经捏紧了拳头，心脏好像故障损坏，他说：“恩，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程一背对着他笑的眯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