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眼一看,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谭松,就算有长衫的遮掩,下身鼓鼓囊囊的突起还是异常显眼。
段白裕眼皮一跳,心里没由来地生出一团闷气。
这个淫棍!
听着匍匐在地上的男人喘息越发粗重,段白裕俊脸铁青。粗暴的抓起男人的头发,逼迫男人布满情欲的眼和他对视,段白裕有些恶狠狠的逼问:“你这么贱的吗?啊?这种场合都能发情,你是一条公狗吗?”
谭松见面前一张红唇开开合合发出好听的声音,手指不受控制的抚上那张火热的唇,指腹色情地摩擦揉按。
段白裕一惊,愣了两秒才“啪”的一下打开了那只猥亵自己的手,气得直哆嗦,本来看到这混子哭叫哀求他还有些心软,没想到这混子居然还敢轻薄他,看来是完全不知悔改!那他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非得好好教训这混子一番不可!
转身走到刑具旁挑挑拣拣,段白裕感到有些烦躁。这些刑具用了就算不会致死,也多会伤残,他现在对那个混子居然还有怜悯之心!唾弃了一下心底这种懦弱的想法,冷脸青年僵直站立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美人”谭松此刻已是神志不清,浑浑噩噩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身体被过量春药勾得欲火焚身,看到不远处的那道高挑的身影,也想不起来这是哪个美人,罢了罢了,只要是现在供他泻火的美人,那就是好美人!
美人听到了声,转过身来。
“段!段贤弟!”废了好大力气终于看清美人脸的那瞬间,谭松被吓得一哆嗦,昏昏沉沉的脑袋想了好半天,也搞不清现在的状况。抬手掐了一把手臂,指尖无力,掐着手臂自然不疼,谭松大喜!心想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做梦都能梦到这春宵一刻,对象还是他日思夜想不敢亵渎的段贤弟!
想到这里,谭松彻底放松了警惕,这可是他的梦里,自然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挣扎着往前爬,嘴里不住地泄出一些油腔滑调的调戏话:“贤弟!白裕!大哥好生想你!这么些年不见,贤弟出落得越发标志可人了啊!快过来给大哥抱抱,让大哥看看贤弟长了哪些地方!”
见美人朝自己走近,谭松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心道这个梦好哇!他何时见过段贤弟这般主动乖顺的模样?扬起脸张开双臂等待美人入怀,等来的却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谭松被打得跌在地上,捂着又疼又麻的左颊,有些震愣,怎么,难道梦里只是自己打自己不疼,别人打自己还是会疼的?
可下一瞬火辣辣的左颊就升起了一股无法言喻的爽快,
舒服得谭松轻哼出声,突然想通什么的谭松又傻乎乎痴笑起来:他真是傻!要是梦里什么感觉都没有,那还怎么享受和段贤弟的鱼水之欢?这梦真是完美极了!连贤弟打他,都这般爽快!
想通了的谭松又挣扎着坐起来,拉着段白裕的下袍,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贤弟打得好!是大哥该打!只要贤弟高兴,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大哥绝不说半个不字!”
段白裕皱了皱眉,十分嫌恶地扯出自己的下袍,对着地上那人的肩头就是重重一脚。
“呜啊!!”被踹出去半米,谭松捂着锥心一般疼痛的左肩,感到一阵兴奋,居然这么痛!这梦境也太过真实了,等一下一定很爽!
又挣扎着坐起来,谭松脸上弥漫着服用过量春药带来的不正常红晕,额头因为刚才的剧痛冒出一层细汗,濡湿了额前鬓角的碎发,浅色长衫也被揉得凌乱,喘着粗气红着眼的模样十分情色,和平日里那个人模狗样的白面书生大相径庭。
“只要贤弟能出气,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只是贤弟要小心自己的身子,别太用力把手脚给崴着了,崴着了大哥会心疼的!”说着环顾一圈,手脚并用的爬去找了根铁棍,塞进段白裕手里,然后端正跪好,一脸期许等待挨打的模样。
段白裕看着谭松这幅近乎享受的模样,心里憋得慌,他突然就不想揍脚边这混子了。一把丢开手中的铁棍,铁棍撞击在坚硬地面,在空旷地牢中发出“哐哐”的回响。
谭松见美人丢了铁棍,大喜过望,以为美人消了气,随即张开双臂又是恬不知耻地诱哄:“贤弟莫委屈,快来大哥怀里,大哥擦擦贤弟的眼泪,有什么委屈尽管给大哥说,大哥去教训那恶人,给贤弟出气!”
听到这般厚颜无耻的话,段白裕气得嗤笑一声,声音依旧森冷,可中间夹杂了一丝连他都没发现的委屈:“呵,能欺负我的还能有谁?还不是你这混账!”
“是是是!都是大哥的错!大哥该打大哥该打!”说着抬起手不轻不重地往自己脸颊拍了几下,又一脸媚笑地拉住段白裕下袍:“嘿嘿好弟弟,别生大哥的气了,大哥保证这辈子都对你好,疼你,宠你!”糊弄的鬼话谭松是张口就来,在现实里比这肉麻得多的鬼话他都没少说过,更何况是在梦境中?
听到“这辈子”三个字,段白裕薄薄的眼皮一跳,冰冷的双眸染上一丝水汽,眼尾也微微泛了红,就算极力掩盖,吐出的嗓音还是略带沙哑:“我信你的鬼话!还想用六年前那套来戏弄我!”
“不敢不敢!大哥这次绝对是真心的!天地可鉴!我谭松要是敢说半句谎话,必遭天打五雷轰!”
见美人神情似乎有些松动,谭松赶紧再接再厉:“以前是大哥的不好,大哥也是迫不得已才离开你的,大哥现在知道错了,贤弟给大哥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把还有些抗拒的美人拉到怀里,谭松紧抱着美人,低声说些甜腻的情话,说了一阵,感觉到怀里的人放松了身体,便开始得寸进尺的双手乱摸。
“贤弟啊!大哥这么些年没见你实在是想得紧!快给大哥亲亲。”噘着嘴就往段白裕脸上怼,手也在不安分地开始褪两人的衣物。
灵活解衣物的双手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禁锢住,谭松看到美人原本开始柔和的神色又突然凛冽起来:“你个淫棍有这么急不可耐吗?是不是要把下半身那根东西切掉才能稍微安分一点?”
此时的谭松体内欲火已是被春日合欢散勾到了顶峰,喘出的气息比火还要灼热,也不顾段白裕森寒语气里威胁的意味,仍是嬉皮笑脸地调笑:“割了大哥的东西,那以后谁让贤弟快活?大哥这也是为贤弟的将来考虑啊!”
“怎么?你还想上我?谁给你的狗胆!”
谭松听美人声音里确实带上了怒气,赶紧亲吻着美人的脸颊安慰,吐出难耐喘息:“不敢不敢,那贤弟上大哥行不行?大哥一定乖乖扳开腿给贤弟肏。”谭松被欲火折磨得理智全无,现在只要能泻火,命他都能交出去!
听到这话,段白裕喉头一动,他确实被亲吻抚摸出了一点感觉,动了动嘴角,扯出一个凉薄笑意:“呵,那就得看看你够不够骚,能不能让我生出想肏的欲望。”
一听有戏,谭松赶紧褪下亵裤,半跪在段白裕面前,张开赤裸的双腿,双手难耐地抚上腿间昂扬的性器,一边撸动一边晃着上身轻哼。
被眼前这极度淫乱的画面刺激得瞳孔微缩,段白裕这是头一次见到除自己之外另一个人的赤裸身体,第一次就是那么刺激的画面,让一直冷脸的青年微微红了双颊。
谭松终于抚慰上了积攒已久的欲望,爽得伸长脖子失神乱叫,可无论双手如何撸动,就是感觉差了点什么,心里始终空落落的,那份空虚从性器一直漫延到了心底,勾得人欲罢不能,渴求更多。
甚至跪不稳,跌坐在地上,谭松颤巍巍地张开双腿,露出那个隐蔽蜜穴,粗喘着急不可耐地乞求:“贤弟!快!来肏你的好哥哥!”说着手指沾了点阴茎留下的淫液,插进了那个从未被开拓过的甬道,色情地搅拌抽插。
段白裕被那张淫靡的小口刺激得微微抽气,可见男人那么淫荡的样子,心里又酸得绞痛,那么熟练,还不知道是给多少人肏过!越想越气,恶狠狠瞪男人一眼,闷声低呵:“不肏!”
听到美人说不,谭松傻眼了,欲望越积越多,却无法发泄,勾得他双眸失焦,突然想起美人那句“那要看你够不够骚”,心想难道自己还不够骚?
正苦恼该如何缓解欲望的时候,谭松眼角瞥到了落在一旁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