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和伊丽莎白小姐在一起的时间也是。”
夏尔转过身笑起来,“喂,你这家伙,在吃醋吗?”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呢?”塞巴斯蒂安勾起唇角。
久违的日常,久违的娱乐活动。
夏尔主动地搂着执事的脖子,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塞巴斯蒂安轻柔地剥去少年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来。
“别盯着看,会让我想到他。”夏尔扬起头说道。
以撒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
“少爷,他已经死了。”塞巴斯蒂安低头吻上少年的颈侧,手指抚上胸前的红樱,“被您亲手彻彻底底地杀死了。”
“就算是这样……”夏尔闭上眼,溢出一声呻吟,然后更紧地搂住了执事的脊背,“我还是……”
“已经过去了,我的少爷。您的恶魔之力将会得到永生。”
“我……再也不会死了吗?”情事的间隙,夏尔喘息着发问。
“您现在是一半恶魔,一半人类的存在。”塞巴斯蒂安微笑着,一边将手指探入甬道的更深处,“您的寿命是无限的,可是被杀的话,还是会和普通人一样死亡。”
“灵魂呢?”
“您的灵魂什么时候都如同钻石一般耀眼发光。”
夏尔在心里不屑地“嗤”了一声。果然,恶魔还是恶魔,不管什么时候,目的也只有一个。
夏尔翻身坐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腿上,喘息声有些凌乱:“进来……”
执事拖住少年的臀部,倒是乖乖地听从了命令。
夏尔环着塞巴斯蒂安的脖子,嘴唇贴在恶魔的耳旁:
“那么,我命令你,成为我的盾牌和利剑,一直伴随我的左右。直到,下一次战争的来临。”
恶魔的眸子腥红。
“yes,y lo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