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唔——”骤然的袭击从尚无准备的莱诺口中偷出了半声轻呼,他的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随后又很快放松下来,继续履行自己画布的指责。
“那么接下来是鸪鸟绒的勾线笔,虽然我更喜欢用这种笔来描画细节部分就是了。”兰顿说着,将手中的细小笔尖顺着莱诺颈侧的线条缓慢落下,随后又在他的锁骨上方打了个转。
“蒗草丝的画笔通常有较大的尾部,干的时候摸起来和纤维没什么两样,但在打湿之后会向中心收束,能轻易在画布上留下大团卷曲的无规则痕迹。”
笔锋在腰侧打了个转,抹去了那里因为情动而溢出的薄薄一层汗水,随后便袭向了另一边的乳尖,将整颗茱萸全部包裹在内,随着指尖的旋转而缓慢吮吸着。
“而玻璃笔……”坚硬的笔尖微微用力,将表皮顶出一个微小的凹陷,“除了用它签名时的动作看起来漂亮以外一无是处。”
甚至没法在这块画布上留下什么稍微长久一点的印记。
为了考核需要,莱诺的视力被暂时地“夺走”了。
不过记得他前几天的反应,兰顿在坐下的时候故意将脚尖搭在了他的膝弯处,无声地告诉他“我依然在这里”。
四种画笔在兰顿的操纵下毫无规律地在莱诺身上作乱,有时甚至还故意改变运笔的方式从而加大难度,一但莱诺回答错误或者超时,尚未被取出的按摩棒便会被调高一个震动等级,而莱诺的呼吸声也随之逐渐变得粗重。
但兰顿很是熟悉莱诺的身体,知道该怎么将他保持在濒临高潮却无从满足的状态下。
在某次玻璃笔的笔尖被戳入前端的小孔后,兰顿终于如愿听到了莱诺啜泣般的声音:“雄主……”
听懂了话语背后的信息,兰顿将画笔暂时放到一旁,捏住按摩棒露出的部分开始抽插,将可怜的,被闲置到现在的雌虫送上了终于到来的高潮。
印痕快消失了,他颇有些惋惜地想着,随后愉快地决定不等雌虫从高潮之中回神,先抓紧完成画作再说。
这副在画笔的碰触下无力颤抖的模样也应该被记录下来,不过还是等之后有空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