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亦钦揪着自己胸口的位置,像是疯了一样骂自己,告诉自己的心,“不许疼!”
从宋遥那里离开,又过了几天。这几天贺亦钦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宋遥,他脑子里全是宋遥流着泪不让他射的模样。
操他妈的……
我他么神经了?
老骚货,不要脸地臭表子,一定是你给我下了药了!
手段真他么多啊。
贺亦钦低声骂了几句,茶水间里气哄哄地坐着,手捏着咖啡杯几乎要把被子捏碎。
“我会输给你?不要脸的臭骚逼,我会输给你?”
“贺哥,怎么了?哪个骚逼惹着你了?”同事老刘色嘻嘻地坐到他身边,想听花边新闻。
“哼,一个欲擒故纵的骚逼,以前明明想给我生孩子,前几天碰了一下,不让我内射了,妈的,真以为老子稀罕他的臭骚逼?”
老刘嘿嘿一笑,道:“贺哥,不听话地就肏听话了不就得了?不让你射你就真不射了?这种贱货惯着会出毛病的。”
贺亦钦怔了一瞬:“你说得对。不能惯着。”
晚上提前下了班,贺亦钦不顾领导冷厉的眼神,说走就走,刚出电梯就按了电话给宋遥。
“妈的……都几天不见了,不知道给我打电话?操,老刘说的没错,真给惯出毛病了”
“喂…”宋遥的声音
听起来有点哑。
贺亦钦咳嗽一声,命令道:“今晚来我家。”
“不去。”
“……老骚逼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回道:“我这几天有事,走不开。”
“操,真麻烦。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你了,我要见你。”贺亦钦猛抽了一口烟,道。
“周日吧,我尽量处理完回来找你。”
“好,周日,你可别放我鸽子。不然肏哭你。”
酒店里,宋遥颤着手挪开手机,红了脸:“嗯。”
挂了电话,他摇摇头笑了一下。
“太宠着他了。”
只听贺亦钦说了一句“我想你”,这几天对他的气就都消了。
“宋先生,菲德那边价格压得很,周日之前恐怕谈不下来。”安妮提醒道。
贺亦钦面色沉静,揉了揉太阳穴。
细直的烟条在他嘴里性感地燃烧着。
“加快动作,查一下那几个大股东的黑账。”
“可是这样会彻底得罪那些人…”
“安妮。听到我的话了吗?我说……没关系。”
周日那天,贺亦钦起了大早冲到宋家!
徐榕:“贺先生……少爷还没回呢。您要不先回去?”
“他去哪儿了?”
“欧洲。”
欧洲?
怎么从没和他说过?
贺亦钦闷声闷气道:“他说他今天回来的。”
“少爷确实今天回来。”
贺亦钦不自觉地露出笑容:“他在哪个机场?”
宋遥晚上到的飞机,贺亦钦像个傻子一样大早上就冲过去候着,肩膀又酸又硬,等了一天,终于等到宋遥下机。
他特意搭理了一下发型,走过去的时候却看见宋遥被一个陌生的高大男人揽着肩接走了!
贺亦钦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狠狠一巴掌。
疼得他胸口闷闷的。
他驾车跟着那辆车,跟在宋遥和陌生男人的车子后,走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才到了一处近海的豪宅。
远远停下,他看见宋遥下了车,高大男人似乎很心疼他,下了车就摸了摸他的脸蛋儿,宋遥也不拒绝,反而笑得开心。
他从没见过宋遥笑得那么开心,那是发自真心的,毫无压力的,一点勉强也没有的笑容。
贺亦钦忽然有种危机感,他觉得宋遥就要被抢走了。
他仓皇,失措。
像只被偷了松子的松鼠,又急又躁,追着自己的尾巴无能乱转。
他给宋遥拨通了电话。
“喂?”
“你在哪儿。”
“在……朋友这里。”
“回家,我在你家等你。”
“亦钦,我…”
“回家!”
电话被狠狠挂断,宋遥担忧地蹙了蹙眉。
“怎么了?”浇花的男人回身问道。
宋遥犹豫着,低下头道:“家里有点事。我想先回去了。”
“有徐榕在,什么事还需要你回去?”
“爸……我得回去。”
男人放下水壶,慈爱地拍了拍宋遥的头发,声音柔软,硬挺的五官柔和地像水。
“遥遥,你太像我,我很了解你。唉……凡事别太认真了,小心伤着自己。”
“嗯,我知道了。”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宋蔚担忧极了。一道身影从背后袭来,宽阔的怀抱卷着他的身体把他怀抱住,手掌挑开衣衫,粗粝地揉着他的肚子,眼神明明柔情似水,那声音却冷得像寒冰。
“不是不让你出门?怎么又偷偷走了?”
宋蔚吞下一口忍耐,疲惫地道:“儿子最近有点不对劲,我担心他。”
“担心他做什么?你有我就够了。”男人冷漠轻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还是我没喂饱你啊,贱种。”
宋蔚身形隐隐轻颤,心疼得像被割了块肉下来。
“秋寒,这么多年了。你放过我吧。”
“不行。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掉。”男人搂着宋蔚的腰,手掌在他腹部揉着揉着,就向下去,摸入宋蔚的裤腰,抓着他腿间恶心的嫩屄,塞了一枚干净的跳蛋进去。
“啊…”
“真敏感啊蔚蔚,二十几年了,你还是和处子一样,只可惜你的处子身不是我破的!贱种,身为我的未婚妻却和野男人搞在一起,处子身都丢了,操!下贱的东西!我让你给我生孩子委屈你了?一个宋遥不够,继续给我生!我要你继续给我生孩子!”
男人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英俊的眉目间染上浓浓的暴戾,他抓着宋蔚的裤子凶狠扯去,褪下裤子露出紫黑滚烫的硬枪,火热的龟头贴着宋蔚的屄口烫得宋蔚瞬间就软了下来,抱着男人,被男人掐一条腿架上男人的腰,嫩屄被强行肏了进来,撑得屄道
滚烫疼痛。
“秋寒……轻点,我疼。”
宋蔚咬着唇,在男人猛烈的肏干下闭上眼睛淫荡地呻吟起来,直到男人在他体内射精,他才睁开眼睛,抱着在他怀里无声痛哭的男人,他哀伤一笑。
“何必呢?秋寒,不要执着了。生遥遥那天,你已经把我的子宫肏坏了,我早就不能怀孕了。”
……
宋遥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进入,贺亦钦冷着一张脸,像个阎王似的坐在椅子上,就等着他回来,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贺亦钦身上透着一股委屈的气息,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儿。
“等很久了?”宋遥问道。
“你说呢?那男人是谁?他跟他走干嘛?你除了我还有其他男人?”
贺亦钦劈头盖脸哀怨地问道。
宋遥忽然觉得贺亦钦这样也蛮可爱的,笑道:“他是我朋友,不是什么秘密情人。放心了吗?”
“真的?”贺亦钦怀疑地道。
“真的。”宋遥点头。
贺亦钦这才松了一口气。
心里憋着的怒气怨愤,一瞬间都没了。
“我想你了。”他拍了拍腿,示意宋遥过来。
宋遥意会,红着脸脱下外套,走到贺亦钦身边,犹豫着就被贺亦钦一把扯过,按在了腿上!
“你有没有想我?”
“有。”宋遥红着脸道。
“怎么想的?”贺亦钦坏笑问道。
“就……用心想的。”
宋遥眯着眼睛,热气在眼睛里凝聚,不是哭,只是一种不合时宜的冲动。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用鸡巴想的。”
“……”宋遥本来想哭的冲动,突然就被贺亦钦这无耻的话语给打散了。
“胡说八道。”
“你不信?好,我给你看看。”
贺亦钦不管宋遥拒绝着说“不用”,解开皮带拉下内裤,露出软塌塌的玩意儿,他抓着宋遥的手放在上面,让他的手包住自己的鸡巴,声音色情地在宋遥敏感的耳朵下释放:“你看,它多想你,被你的手摸了,马上就硬起来了。”
宋遥只觉得自己的脸很烫,手也在发抖,就连呼吸也是烫人的。
他被贺亦钦带动着,摸着揉着贺亦钦的鸡巴,很快,鸡巴从半硬到完全硬起来,又长又粗,特别吓人,他的手握住揉搓着,贺亦钦的腰动了起来,大鸡巴在他手里冲刺抽插着,贺亦钦的呼吸也随之粗重暧昧。
“宋遥,我要肏你。”
衣服被急躁地扒开,宋遥的嘴被贺亦钦强行吻住,舌头也被狠狠缠住,贺亦钦的吻又急躁又粗暴,他像只凶狠的饿狼,要把宋遥完完全全吃进腹中。
“嗯…不……不要,我很累……想休息。”
“乖,老公肏了就不累了,很舒服的。”
贺亦钦半哄半强迫地把人压在镜子前,宋遥两手拄着桌面才能不跌下去,两腿被贺亦钦挤进去,强壮的大腿撑开他的腿不让他闭合,内裤被强硬撕扯掉,嫩屄被身后的男人大手疯狂撩拨揉摸,很快就发了水儿出来,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你尿了。”贺亦钦呼吸羞辱宋遥,道。
“不是尿……嗯……啊……不,不要揉了……”
宋遥辛苦地否认,又被揉得喘息不止。
他支撑不住,只好完全趴在桌子上,镜子映出他身后贺亦钦那张凶悍侵略性的面孔,他把脸低下趴下,不敢看那张脸。
“老骚货,准备好了吗,我要肏你了。”
“嗯啊!”
宋遥后仰着头,喉咙扯出粗糙的嘶哑声,他的屄被撑到了最大,贺亦钦强悍的大肉棒在他体内冲撞踏伐起来,毫不留情,抽——插——抽——插,一次一次,不知疲倦!
之前几次的交合,贺亦钦很少能把鸡巴完全插进宋遥体内的时候,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宋遥的承受力突然强了很多,仿佛久别重逢,身体也在迎合一般,鸡巴完全送进宋遥的女性器官里,他爽得灵魂都在轻颤,宋遥体内又酸又涨,辛苦却欢愉,几乎让他死去活来。
“亦钦,亦钦………”我爱你。
宋遥脸枕在桌上,哭了出来。
他曾经对贺亦钦说过爱他,但贺亦钦不愿意听,贺亦钦不喜欢,他就不说了,他把“我爱你”三个字,永远藏在心里。
这份爱,起得莫名,如今却已经深不可拔。
他已经沦陷了。
贺亦钦听不清,就更加抱紧了宋遥,他把宋遥完全抱起,让他像小孩子把尿一样,被他把着腿被他肏干。
“噗嗤——噗嗤——”
镜面清清楚楚地映出宋遥被贺亦钦肏的合不拢的模样,屄肉媚若粉状,不知羞耻地缠着贺亦钦的大肉棒,自己的阴茎也直直挺立着硬了起来,青色的血管好像在阴茎上惨淡书写着主人的……下贱淫荡。
“宝贝儿,我想内射你,好不好?”
贺亦钦紧紧扣住宋遥的肚子,他的
鸡巴在宋遥的屄道插得极深,已经顶到了子宫口,腹部甚至凸出了那大鸡巴头狰狞的形状。
自从上次被贺亦钦扔下摔伤,宋遥对“内射”这件事就特别抵触,他本能地不想和贺亦钦扯上血缘的关系,他怕自己会像父亲一样,一辈子被那个他也要叫“爸爸”的男人禁锢着,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不行。拔出来。”宋遥坚持着说道。
他摇着头,身上都是淫乱香甜的汗水,凌乱的发丝湿润地黏在脸上,红红的小嘴儿冷冷地说着拒绝的话语。
贺亦钦看了,只觉得讽刺。
他根本不理会宋遥的拒绝,抱着他在他体内连续猛冲,刺激得宋遥哭喊不停,胸前的小奶子又涨了几分,摇得可怜又下贱。
“老骚货,撒什么脾气?我可不惯着你!不让我内射?操,老子偏要射大你肚子!”
贺亦钦抖着狰狞的鸡巴,连续凿着宋遥的宫腔,把宫腔生生凿开,送进那神秘小嘴儿里射个不停!
“啊——”宋遥猛地睁大了眼睛,满目悲伤。
浑身触电一样地痉挛着,贺亦钦在他体内射了不止一轮,每一轮内射都让他痛苦无比。
他的性器也疼得厉害,贺亦钦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顾及他的性欲,他只能咬着唇,自己摸上性器快速撸动,配合着贺亦钦在他体内的节奏,低吟着射了出来。
“……”
宋遥瘫坐在地上,屄口流出一股股斑驳的白浊,他浅浅睁着两眼,迷茫着,疲惫不堪地倚靠在桌椅旁,身后是一脸满足的贺亦钦,正审视着他的狼狈。
“我说对了,你就是故意的,想让我宠着你是不是。”
“你那子宫又不会真怀孕,你怕什么?”
“双性人能发育齐全的少之又少,放心吧,你怀不上,就算怀了,大不了打掉不就得了,有什么好怕的?”
贺亦钦随口说说的混账话,却深深刺痛了宋遥的心。
背对着贺亦钦,宋遥身体还在发抖,他只轻轻点头,喑哑的声音轻轻泠泠。
“嗯,怀了也没关系,打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