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痛。”

慕莘蕖的声音搅的陌辛亦心里发疼，他几乎抱不住慕莘蕖，声音很哑，

“别哭，不疼。”

“你说我会杀了你，”慕莘蕖看着陌辛亦苍白的脸，泪眼朦胧，眼眶红肿，不知道已经滑过多少次泪水的痕迹，“是决明剑吗？”

陌辛亦猜到了她要干什么，长久的折磨太过悲哀，干脆的了结未必不是解脱。

一道黑布蒙住了陌辛亦的眼睛，他甚至因为不用看见慕莘蕖的眼泪为他的狼狈而流，而感到一丝庆幸，

陌辛亦没有挣扎，直到锐利长剑刺入丹田，染黑的灵丹碎裂，尽数消弭，冰冷从丹田蔓延。

湿热的唇覆了上来，陌辛亦几乎贪婪含着她，半颗清甜丹药从舌尖抵过来，瞬间融化在唇齿咽喉。

“这是什么？”

陌辛亦感觉到生命极速流失，他手指几乎无法抬起。

温和的声音却让他胸腔聚起恐惧与愤恨，他听见世间最温柔的情话，却也是最狠毒的誓言，

“牵生丹。”

以命相牵，生死相随。

不要！

如果这就是她杀了自己的真相，那自己宁愿一开始就不要招惹她。

决明剑从陌辛亦腹部消失，半颗圆润的丹珠缓缓移到陌辛亦丹田，伤口迅速愈合。

温暖的灵力氤氲，滋润着陌辛亦的经络，四肢百骸暖洋洋地逐渐充斥着力量。

慕莘蕖疼的发抖，脱力趴在陌辛亦身上。她不知道成功的几率有几分，修仙之人以丹田为基，丹珠系命脉，她不知道一分为二的灵根能否挽回一条命。

但是没关系，无论生还是死，我都会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