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辛亦牵着慕莘蕖的手放到腰腹丹田，那里莹莹灵气绕着玉白灵丹，

“那阿蕖会杀了我吗？”

长剑刺入丹田，灵丹被毁，不仅修为尽失，还会身亡魂灭。

陌辛亦的眸子染着少见的认真和坚持，慕莘蕖愣了一下，她直身与他额头相抵，

“夫君是想与我共死相依？”

“如果我对你纠缠不休，你会杀了我吗？”

你现在不就正在对我纠缠不休吗？

慕莘蕖觉得陌辛亦的态度有些奇怪，

“怎么了，夫君？”

“不是我，”陌辛亦闭上眼睛，压下翻腾的情绪，“如果是一个陌生人对你情根深种纠缠不休，你会杀了他吗？”

若是真的有别人敢觊觎慕莘蕖，只要想到这种可能，陌辛亦怕是会直接杀了他。

可是这人是自己，陌辛亦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答案，他睁开眼睛，心里涩的发苦，看着慕莘蕖疑惑的神色，

“我只要你一人就够了，其他人与我何干？”

“如果没有我呢？”

陌辛亦的眼睛压着慕莘蕖从开没有见过的情绪，自嘲、悲凉，还有难过。

但是他执拗地寻一个答案，似乎这对他非常重要，慕莘蕖一时有些犹豫，陌辛亦很明显不想得到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似乎非要慕莘蕖设身处地认真思考这个根本没有意义的问题不可。

“辛亦，”慕莘蕖低低唤他，

陌辛亦却猛的打断慕莘蕖的话，他掐着慕莘蕖的腰挺进去，似乎在确认什么，

他已经不想知道答案了。

慕莘蕖察觉到了他的逃避，抱着他与自己对视，

“我不会杀了他的，”

陌辛亦啄着陌辛亦的唇，细细观察他的神色，

“说出来你可能会生气，但是我太孤独了”

“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会被太过赤诚的真心打动。”

慕莘蕖自觉这话会惹恼陌辛亦，当着他的面对一个莫须有的人坦诚心意，她简直疯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她觉得这个答案很重要，她必须亲口说给陌辛亦听。

“但是辛亦，”

慕莘蕖在陌辛亦激动的有些颤抖的抽插中溃不成军，

“我只有你，是你最先介入我的生命，我只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