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还是没认清形势啊。”系统非常遗憾的样子,“那么小穴紧致度10,痛感6……”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夜加失声哭叫,自己听着都觉得羞耻py爆棚。
坐在桌边本来一副宽宏大度跷脚观战只欠手里没有一杯茶的韩学霸,眼角抽了一下。
随后他发现夜加在破碎的哭声中高潮了。
“——快感8”系统好整以暇道。
床上的人都失神地瘫成一团,一时没有人能从刚才忽如其来的华美高潮中醒过神来。
韩学霸手里如果有茶杯的话,一定已经捏碎了。
房间里一派湿糜气氛
“江小少爷,你等等,我问问我家少爷,夜少爷在不在房间里。”外头韩家小厮提高了嗓门道。
是江丰跟韩家小厮们安顿完了斗鸡,赶过来看夜加了。
可是乖巧的小厮们才不会让他想进就能进来!
等江丰能进来时,房间里烧着很浓的熏香。三个刚餍足完的小跟班已经滚到床底下躲着了。夜加躺在被子下面。
“哥哥你怎么睡下了?”江丰想赶过去,又停住,攥着手巾怪害羞的擦鼻涕。
“你怎么了?”夜加记得早上分手时他还是好好的,一急就要坐起来,然后又赶紧躺下。
他被下的身体一丝不挂,还沾着精液,怕给江丰看见,要吓着的。
韩学霸在夜加床边坐下,给他压了压被子,然后顺势落在身后,用自己身子挡着江丰的视线,手指悄悄探了进去,一边笑嘻嘻问江丰:“是啊。你怎么了?”
“我没事。”江丰不敢离夜加太近,怕病气过着他,“我可能就是吹着风了,鼻子有点酸。”
真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就是心里难受、跑得快了一点,就生病了。
“你快回去歇息吧。”夜加催江丰。强忍被子里不规矩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面上要装作无事人一般。
“哥哥也是。”江丰眼巴巴地看着夜加,舍不得走。
“你再不回去,病气可过给你哥啦。他本来就受风寒了。我刚叫人给他抓药呢。不如你带回去养病?”韩学霸在被底下寻到了极嫩的一段肉,摸索着恋恋不去,嘴里却在吓唬江丰。
江丰被吓着了。想着夜哥哥怎能带回去呢?再带回去给人吃么?却不知在这里都已经被同学们开吃了。
他最后恋恋地道别去了。夜加看他身影消失,被子里的手却越发放肆,抓着他的要害,揉碾把玩,又向他菊口去,插进了一根手指,就舒服地吸口气,邪笑着问他:“怎么刚插完还是这么紧?”
床底下三人听得裤档又陆续硬起来了,琢磨着是不是能出去再揩把油。
夜加估着江丰已经走远了,将韩学霸的手攥住,一把朝被子外面丢出去。
他最恨都已经缴完分还要再插的人了!跟霸王餐有什么区别!
韩学霸眸色深了一点。下一秒钟夜加就被强行抱起,要对着他的鸡巴坐下去。
“……”夜加觉得这人如果真不怕自己鸡巴被坐折的话,他也不介意坐一下。
床上乒铃乓啷发生了争斗。就对准还是不对准的问题,双方进行了激烈的交流。
床底下的三个人觉得似乎还是不介入修罗场比较好。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个大胆点的把头伸出去——
差点被一脚踹中面门。
他识相地缩了回去。三个一起,小鹌鹑一样的缩成一堆:算了算了,在床底下多等一会好了。
谁知秦夫子来了!
秦夫子特别的关心夜加,放了学总不放心,还是过来看看。韩家的小厮哪里是吃素的?赶紧一边绊住夫子、另一边去向少爷报信了。
看见床上激战春光,这口信报得都结巴了。
夜加听到夫子要来,一分神,被兵强马壮的韩学霸按倒在床,马趴式的对着菊穴插了进去!
报信的小厮一时不知自己是该看还是该不看。
韩学霸抱着夜加,鸡巴插在他媚道中,将他像抱布娃娃一样转过来,到底还是完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
抱着的过程中鸡巴绞着媚肉一旋,痛感与快感都激烈,夜加咬紧嘴唇闷哼一声,旋即被韩学霸颠着屁股向上猛顶,正顶到g点,腰都瘫软了,上身难以自主的仰靠在韩学霸的肩上,胸前两点艳红摇晃出绮色。
小厮裤档果断都硬了!
床下三个人刚才也品过滋味,如今听到声音,更是憋得发疼,只能自己用手抒解。
韩学霸一边顶弄着夜加,一边计上心头,向小厮口授机宜。说起来觉得自己真机智,鸡巴更骄傲地涨大了一圈,咬着夜加的耳垂夸道:“你这淫水一泡屁股一夹,爷鸡巴也大了计谋也出来了,得好好赏你一泡浓精。”
夜加给欺侮得眼角都红了。
秦夫子来到门前,硬是没能进门。韩学霸表示:“我在教越君盲棋。越君,对不对啊?”鸡巴使坏的向上又顶了顶。
“……”夜加拼了老命压住紊乱的气息,“夫子……是。”
秦夫子听得老骨头都酥了一下,想起了梦中的某些情节,腰骨都怂了,现在要他进门他都不敢进了,又舍不得走,捧着羞红的老脸道:“哦,盲棋啊。老夫也有阵子没下过了。咱们来一盘。”
“……”来你个鬼!夜加心底咆哮:你这一大把年纪了好好回去睡觉不行!下个毛下!……卧操!
夜加忽然几乎叫出声来。
天杀的韩学霸抱着他的腰狠狠向下一压!g点被死死压在龟头上。淫水泉涌。脑子里像炸出了烟花。夜加有那么几秒钟翻着白眼简直好像死过去了。
“十九路十三。”秦夫子道,“越君怎么还不下?”
“商量着呢!”韩学霸鸡巴泡得舒服极了,舔了一口夜加的耳垂,笑嘻嘻道,“越君还不太熟。夫子让一让我们。我来摆棋吧!七路十二怎么样,越君?”
“……好。”夜加咬牙。
韩学霸看他那么隐忍的样子就兴致勃发,怎么都停不下来,虽夫子在窗外不敢大动,龟头却碾得更起劲,一边胡乱下着棋,一边拿了枚水晶棋子和着自己的鸡巴一起塞进夜加的菊道里。
冰凉的触感让夜加肉一紧,夹得韩学霸头皮一酥,胯下更是没轻没重。抽插的淫水声连秦夫子这么耳背都听到了:“哪里的水?”
“我喝——水呢!”韩学霸叫道。
“你总是欠些礼仪。以后当官了也牛饮不成?没得叫人笑话。”秦夫子很不赞同。
“夫子说得是,那我轻些。”韩学霸展开水磨功夫。夜加谷道中胀得过份,却再没了大进大退,只是要戳穿他般的死顶着。他嘴唇都咬得发白了,还是一声不发的死忍,看得韩学霸倒也佩服,性致更是昂扬,死活欺侮过了一盘棋,胡乱算是输了十九目。两人身上已经都像浸了水一般。秦夫子正正衣襟,方要进门,“哗啦”一声,有个小厮泼残茶,竟浇了他一头。
韩学霸作势骂了底下人一番。小厮们哭泣求饶、前请后推的,拉秦夫子去换衣服了,毕竟没让他进门。
他一去,韩学霸再不用忍,唰啦拔出鸡巴。拔出的那一下几乎又把夜加送上高潮。随后夜加一条腿被高高抬起,被操得烂泥一般的菊口伸进韩学霸几根手指,在里头搅着找到棋子,夹出来丢开。那只腿顺势架上床架,鸡巴又狠狠对着沾着白沫的鲜丽淫穴插了进去。一口气千余提,方始射了。
夜加像破布娃娃一样瘫下来,好一会才感觉到腿骨疼、腰疼、顶着床架的额头也火辣辣疼,好像掰折了磨穿了一般。
随后才感觉到六道火辣辣的视奸目光。
床底下三人组已经爬出来了,眼巴巴的看着求赏。
韩学霸这种时候从没含糊过,心里还没转过来,手已经大度的一挥:“你们上吧!”就像啃完的烧鸡丢给家犬一样。
三人组摇着尾巴就欢扑而上了。
窗口多了几只亮晶晶的眼睛。
小厮们也想分一杯羹呢!
不知今晚少爷会不会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