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反正向尧也不知道。
沈天祺又把自己弄射了一次,白浊滴滴答答地从马眼流淌下来。爽是爽了,他却没有停下的打算。
他把穿衣镜搬到床铺面前,自己改用坐姿在镜子前面张开双腿,後穴湿漉漉的,穴口一张一合的。他从前因为排斥,从没有真
正的看过自己的这个地方,他把手指放了进去,立刻就被吸紧了,肠壁仍在蠕动,是很奇怪的柔软触感。
沈天祺将手指抽了出来,将笔慢慢推了进去。他看着镜子,看着自己的穴口是怎麽慢慢把笔吞掉的,笔尖抵在前列腺上的时候,他闷哼一声,继续戳弄。
他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好色情的模样。
但他却更兴奋了,往後半躺下来,将脚掌踩在床缘,双腿往外大张。好淫荡,真放浪……
他一边想着,一边用笔快速地戳弄,呻吟自然流露而出,不必再有什麽顾忌。
向尧平常让他做的都是更羞耻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这样还好了。但就会自虐似的想像着向尧用话来羞辱他,说他下面出了水,好湿,还说他这样子真淫荡,是不是被他干爽的……
你想进来吗?他跟脑子里的向尧在对话。
想。向尧掰开他的双腿用力进入,让他疼痛,也让他得到同样的快感。
慢一点……沈天祺心里满足极了,他说着与之违背的话,双腿却把男人的腰夹得更紧了。
向尧开始律动,次次都顶在他受不了的地方。
只不过现实中的笔没有他的东西那麽粗,沈天祺只能全凭回忆与想像。他第三次把自己弄到高潮的时候,真的想念他们做爱的感觉了。
沈天祺把湿透的笔丢在地上,趴在床上喘了一会,回国後第一次这麽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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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壁尻py
向尧花重金打造了一间情趣屋,里面有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玩具,甚至还有安全刑具。但最特别的,还是这一面监狱栏杆壁尻,被放在壁尻里的人,转头能看见自己被玩弄,却阻止不了。
沈天祺某次逃跑失败之後,被向尧抓了回来,锁在栏杆壁尻上,他的双手甚至还被手铐铐在一起,被当作犯人一样对待。
为了增加气氛,向尧自己穿着狱警的衣服,也让沈天祺穿囚服。他的手从松紧带的裤缘探了进去,调戏似的去摸他的屁股,还去摸他的性器与卵蛋。
“妈的,你放开我……”沈天祺怕痒,怎麽扭动身体也挣扎不了,被摸一会之後就诚实的勃起了。
向尧把他撩出性致之後,直接脱下他的裤子,还不乾脆地脱,裤子与内裤只褪到大腿处。
沈天祺的屁股又翘又有弹性,被锁在壁尻上的时候,屁股会往上翘,简直诱人得不得了。
向尧忍不住伸手拍了几下,用巧劲把他的屁股打红了,还用话羞辱他:“为什麽被打屁股会勃起?还硬到流水了,怎麽这麽色。”
沈天祺羞愤地瞪着他,又被按着臀肉任意揉捏,还被掰开,视奸那个紧致的小洞。
向尧不只打他屁股,还用教鞭去逗弄他勃起的龟头,把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抹在乳头上。
沈天祺亲眼看见自己被玩弄,气得想咬人。
向尧用教鞭的把柄沾了润滑液,开始在他的後穴里进出扩张。教鞭很长,把柄又细,可以进入得很深。
“别、别这样玩……”
“想要我?还是要教鞭?”向尧自从那个跳蛋事件之後,就很喜欢这种二选一的问题。沈天祺要是回答得不符合他的心意,他就会把人干到射不了;沈天祺要是回答得符合他的心意的话,还是会让他爽到受不了。
沈天祺根本两种都不想要,但也只能被逼着选择向尧。
向尧的大肉棒从身後进来了,双手抓着他的胯骨一下一下的猛干,沈天祺的腰部完全被锁死了,无处可逃,只能被撞得呜咽出声。这样的姿势,任凭他怎麽扭动身体,都会被狠狠地磨过前列腺。
向尧在不碰他的性器的情况下,直接把他干射,又揉玩他的乳头来了一发。
沈天祺被操得浑身无力,从壁尻放出来时。向尧又换了个姿势,把他的一只脚抬高到栏杆上继续肏。
穿着囚服的沈天祺被干到哭了出来,跟穿着狱警衣服的向尧再三保证道:“我不会再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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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鸟笼囚禁py(黑化)
向尧把沈天祺关起来了,关在一个订制的巨型金色鸟笼里。沈天祺逃跑太多次了,他终於受不了了,内心的阴暗面迅速扩大,终於逼得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鸟笼里没有其他装饰物,只有一张大床,还没有被单,沈天祺赤裸着身体被绑成大字型,脚踝被吊在半空中往外敞开,下身的情况一览无遗。
巨型鸟笼被放在书房里靠近窗边的位置,阳光洒在沈天祺蜜色的肌肤上,更显得可口诱人。
向尧一进门就看见这样的美景,沈天祺昨晚被他折腾到累得睡了过去,还没有醒来,但後穴依旧是湿润的,内壁里头还有残留的精水及润滑剂。
向尧用钥匙打开鸟笼走了进去,沈天祺瞬间醒来,身体回忆起某些记忆,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向尧蹲在他的双腿之间,只不过用手指插了插後穴,沈天祺的性器就诚实地勃起了。
“呜,不要……”
向尧把後穴戳湿戳软了,放了一颗跳蛋进去。跳蛋被放在敏感点上震动着,沈天祺的性器很快就变硬了,马眼上的小孔一张一合,兴奋地流出水来。
“明明就这麽饥渴还说不要,说谎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向尧笑了笑,从口袋中抽出一根软棒从尿道上插了进去。
“啊──”沈天祺难受地摇晃身体,越动刺激反而越加强烈。
向尧走出鸟笼外,上了锁,坐在一旁的桌前继续办公,耳边听着沈天祺难耐的呻吟,心情好似不错。
沈天祺被跳蛋肏到想射精,但前头又被堵着,他终於忍不住向向尧求饶了:“拿走……求你……”
“该说什麽呢?”
“肏……肏我……求你干我……”沈天祺一开始也是很倔,打死不求饶,但後穴被塞着跳蛋肏一整夜之後,他就要强不起来了。
向尧真狠得下心的时候,还是很狠的。他会把沈天祺的身体照顾得很好,然後又用各种情慾的手段折腾他。
向尧又重新回到笼子里,脱了衣服,掰开他的穴口,把跳蛋拿了出来,再狠狠的撞击进去。
“呜──慢点、疼……拿走……”沈天祺被狂风暴雨一般的情潮袭卷淹没,但得以宣泄的尿道出口还被堵着。
向尧被他夹得疼痛中带着快感,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向尧是来真的,臀肉立刻就被打红了,又疼又麻。
沈天祺只觉得更难受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掉:“别打了……别打了……”
向尧一边肏他,一边恶狠狠的威胁道:“记住,不要再跑了……否则我把你的双腿打断,也要把你拖回来……”
“不跑了,永远都不跑了……”沈天祺哭着回应,心里知道他再也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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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沈渣渣的“男友衬衫就应该要配骑乘姿势”
沈天祺有一次洗澡时,忘了拿换洗衣物,架上只有向尧换下来的衬衫,他不想光着出去,也没得挑,只得穿上向尧的旧衣服。
他跟向尧的身高差了一点,就是体格上的差异比较明显。向尧的衬衫穿起来略大,但下面几乎什麽都遮不住。他用手遮着自己的性器走出浴室门,好死不死地刚好向尧走了过来,看见沈天祺穿成这副样子,直接关了门,上了锁,开始扯领带,脱衣服。
沈天祺一步一步往後退:“你干嘛,我只是忘了拿换洗衣服……”
向尧根本就听不进去:“你不是想要诱惑我吗?”
“谁想了。”
向尧一步一步逼近:“连内裤也不穿,不是故意的吗?”
“才不是。”
“我们好像还没有这样玩过。”
沈天祺怒了:“喂,你有没有在听人家讲话。”
“在听了。”向尧伸手去抓沈天祺,把他按在床上。沈天祺抬脚要去踢他,反而被抓住脚踝往外掰开。向尧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根,伸手去抚摸他的慾望。
“呜、别碰……”沈天祺对上向尧,哪一次不是被压制得死死的。他很快就被弄得喘起气来,性器笔直勃起。他身上还有沐浴过後的香味,臀缝的水渍没有擦乾而显得湿漉漉的。
向尧一边抚慰他的性器,一边用手指去插後穴。沈天祺挣扎了几下,身体就软了。
向尧解开裤子干了进去,一边干一边用力扯他身上的衣服,扣子弹飞了好几颗,露出一大片胸膛,颇有一种强制性爱的味道。
白色的衬衫配上沈天祺的蜜色肌肤还是挺搭的。向尧换了姿势,扶着沈天祺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呜……”沈天祺的性器把衬衫下摆顶出一片水渍,若隐若现的模样十分诱人。
向尧想果然是这样:“男友衬衫就应该要配骑乘姿势。”
“谁问你这个了……”
向尧按着沈天祺的後颈跟他接吻,下身肏弄得越来越快。没有人能抗拒得了爱人穿自己衣服的模样,这就是一种赤裸裸的勾引。
向尧这晚不让沈天祺脱掉这件衣服,让他摆出各种姿势挨肏。
沈天祺学会教训了,下次不管怎麽样都不穿向尧的衣服了。但等他下次又忘了带换洗衣服,光着出来时,还是被向尧抓着按在床上狂肏。
反正向尧想要操他,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