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睿把两根手指插进被淫水泡满的小穴里搅弄,季子谦呻吟两声,就浑身发软地躺回去了。
床边四周的桌上摆着各式情趣用品,有些是宾客送的礼物,有些是婚礼仪式上必备的。单睿对这场婚礼简直不能更满意了,问向季子谦:“你想要先玩哪一个玩具?”
季子谦摇了摇头,不想选择,用求饶的目光看向男人。
季子谦越是这样看他,单睿就越不想放过他了:“那老公就帮你选了。”
他从上头选了一个跳蛋,打开开关塞进季子谦的花穴里。季子谦的四肢在床上摊开,肉穴被震得淫水都流出来了,口中呻吟不断。
单睿也把自己胯下的布料撕开,让大肉棒弹了出来。他推起季子谦的屁股,按着他的膝窝,让他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肉棒,抵在穴口上像性交一样来回磨蹭。
“嗯、啊……哈啊──”季子谦的身体本就敏感极了,体内被塞跳蛋,布满交感神经的穴口又被这样磨,他控制不住地叫唤出来,身体一兴奋,乳水竟然又流了出来。
单睿看得又差点要失去理智了。他什麽都不怕,就是担心婚礼第一天就把老婆操得下不了床了该怎麽办。但想归想,他还是禽兽地俯下身去吸他的乳头,把溢出的奶水全都舔拭乾净。
“嗯啊──!”姿势一改变,双腿被反折到胸前,体内的跳蛋被压迫进得更深,季子谦呻吟得更厉害了,哭着叫喊男人的名字,“单睿……不要了……”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现在要改口叫老公了。”
“老公……呜、老公……”季子谦什麽都想不了了,只是疯狂地求饶。
单睿听得爽极了,用手去揉他的乳肉,有奶水溢出时,便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掉。
“不要了……拿出来……”季子谦一边哭一边求他。
“那就乖乖张腿让老公干。”
“好。”季子谦什麽都答应他了。
单睿直起身来,让季子谦自己摆出张腿求肏的姿势。跳蛋仍在体内嗡嗡嗡地震动着,季子谦挪个姿势都困难到不行,但他还是颤抖着对单睿打开双腿,强忍着被男人视奸以及淫水狂流的羞耻感。
单睿已经可以看见肉穴里跳蛋的位置了,但他还是故意说道:“腿不张开一点的话,我拿不出来……”
季子谦泪眼汪汪地看他,随後把双手往下伸,自己把小穴给掰开了,羞耻地问:“这样呢?”
单睿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但看季子谦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假的。这人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对他有多大的吸引力。季子谦的乳头还在溢奶,下面又饥渴到不行的样子。单睿决定,还是把他干得下不了床好了。
他伸手去构小穴里头的跳蛋,还故意缓慢地拉出来,让跳蛋贴着肉壁磨一会,抽出来之後还贴在穴口上磨蹭。季子谦哼哼唧唧地叫着,身子在床上淫荡地扭来扭去,奶水都滴到床单上了。
单睿没有让他空虚太久,蓄势待发的大鸡巴立即就干了进去,一下子肏到最深,好像还能听见一声响亮的噗哧声。
“啊、啊──!”季子谦惊呼出来,双腿又被男人反折着压在胸前,性器都抵在自己的小腹上了。
男人挺胯猛干,用力捣进去,又全数退了出来,大龟头被淫水浸湿到发光发亮,淫靡的水声响亮到季子谦觉得全场的宾客都听见了。
被人视奸的羞耻感又重新爬了上来,季子谦敏感到浑身泛红,重重一声呜咽,花穴抽搐着当众潮吹了。
单睿被他夹得爽到不行,但他却故意退了出来,看季子谦的穴口不知羞耻地痉孪着,淫水泛滥成灾。他又把季子谦抱了起来,用大肉棒彻底贯穿他,把他的薄纱上衣扯到胸线以下,再低下头去把四处喷溅的乳水舔掉,从乳肉开始舔到乳头,用唇齿轻轻地咬着吸。
“呜……”他的乳头被含着往外拉扯,感到又疼又麻。他哭着说不要,下面却绞紧了大肉棒不肯放开。
男人更加用力地顶他,操出啪啪啪啪的淫荡声响,舌头抵在季子谦的乳头上,让他随着上下摇晃自动被舔乳头。
季子谦呻吟得更大声了,再一次被男人干到高潮,连精液也射在男人的小腹上。
宾客全都
没有阻止,好像这就是婚礼仪式的一部分。单睿爱干多久就干多久,宾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季子谦感觉到男人在他身体里内射了,也把性器退了出来,他还以为结束了,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单睿却抓着他的手,让他换了姿势,脸朝向宾客们。
季子谦的膝盖跪着,双手撑着,用这样羞耻的姿态被男人肏後穴。乳头被看见了,性器也被操勃起了,沉浸在情慾中的痴态一览无遗,全都被看光了。他惊叫出声,在男人猛肏实干之下,被迫当众射精。
单睿对季子谦动情的反应满意得不得了,更加卖力地从白天干到夜晚,所有宾客都走了,他还在压着季子谦肏。
而他突然在这个时候睁开眼,见到房内熟悉的摆设,才察觉到这只是一场春梦而已。有点可惜啊。
季子谦睡在他身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不放。
他们睡觉之前才做过一次而已,双方赤裸着身体互相贴着。自己的大肉棒被季子谦蹭得起了反应,也难怪他会做这样欲求不满的梦。
单睿半夜被弄醒了,自然要找季子谦讨回公道。他伸手探向他的腿间,小穴还是湿的。
季子谦也睡得不太安稳似的,像是被骚扰了,轻轻皱着眉头。
单睿慢慢地分开他的双腿,然後毫无预兆地干了进去。
“啊……”季子谦被弄醒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男人压在床上猛肏,“你做什麽……哈、啊──”
单睿捏了一下他的乳头,是乾的,没有奶水,但一样敏感得很,碰一碰下面就缩紧了。
单睿沉默了几秒,才回答他的话:“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