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打开黑色小匣子,拿出几册画着两男床上交媾的淫秽画册,迷离着双眼的苏洛川只迷迷糊糊地看见白御初拿着几本册子向他爬来,接着耳畔边便想起白御初低哑魅惑的嗓音。
“小川儿,这本春野绘图极好,里面的姿势川儿一定会喜欢的。”
说着便翻开一页,赫然发现图中两位男人在行污秽之事,一男在前一男在后,做着亲密无比的举动。
画册虽看着有些久远,但依旧能看清图画中的字——后拥乐,射精时捏乳可达到高潮。
深邃的眸看着苏洛川求欲饥渴的模样,裸露的肌肤上斑驳着昨日的疯狂交合的痕迹。
腿间更为狼藉不堪,干涸的白浊斑斑,暧昧的吻痕从腿根直到脚腕处,凝白脚背上那点点红色吻痕看着尤为暧昧。
看着苏洛川漂亮的凝白玉足,凸起的喉结滚动,眸中沉沉,节骨分明的手轻柔的握住苏洛川的凝脂玉足,温柔的洛下一吻。
褪去牙白里衣,赤裸着健硕的身体俯身在苏洛川身体之上,节骨分明白皙的手指与他紧扣,低哑带着情欲的的嗓音温柔的对欲火焚身的人儿说着。
“小川儿,我们先玩点别的,一会在照着‘春野绘图’里的姿势都个来一遍。”
全然不顾水眸迷离含情的苏洛川唇中溢出的声声嘤咛,把堵在苏洛川菊穴里的‘角先生’缓缓拔出。
耳畔边是人儿媚人酥软的呻吟声,看着苏洛川菊穴缓缓吐出‘角先生’的诱人模样,白御初低喘一声,低哑的嗓音低声沉吟了声。
终于把苏洛川菊穴里的‘角先生’拔出的白御初,终是忍不住胯下胀痛的硕大巨龙,腰身一挺便直直插进那温热紧致的软穴中。
“嗯~我的川儿,太会吸了,这么淫浪的身体离开了我怕是谁都不能满足你了。”
过于酥爽的快感引得俩人齐齐吟哦出声,硕大的昂扬受不住菊穴里如婴儿温柔吸奶头的致命快感,此刻正快速的进进出出,快的只能看见硕大昂扬快速进出菊穴的残影。
凝白的丰满雪臀被一下下撞的通红,菊穴中溅出的浓浓精水把丰臀弄的旖旎不堪,肆贱的浓浓精水还掺杂着点点晶莹的肠液。
肉与肉怕打的清脆响声,清晰的在这偌大的寝房中响起,混合着那一声声淫浪带着哭腔的媚叫,低哑的低喘,显得尤为淫乱。
“嗯~嗯~太快了慢些慢些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小川儿,这才刚刚开始怎能说不要了,嗯?嘴里说着不要了,小浪穴怎咬的如此紧,嗯~宝贝别咬太紧了~”
人儿菊心处的猛然收缩,层层包裹着他硕大的昂扬,那要命的快感,如一位贪婪不知餍足饥饿的婴儿,正贪婪的吮吸着他的肉棒与龟头里的精水
。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层层快感的吮吸下,白御初在苏洛川的菊心深处射出了又浓又多的的精液。
有些疲软的硕大依旧舍不得从苏洛川的菊穴处拔出,怀抱住累极了的苏洛川,感受着苏洛川刚过余温的菊穴又不由自主的开始吮吸着他的肉棒的白御初,情不自禁的在苏洛川的耳边发出一声低喘。
被苏洛川菊心处吮吸撩拨的肉棒,渐渐开始在菊穴里苏醒。
已精疲力尽的人儿无力的呻吟了一声,轻颤的身躯,含泪的双眼带着点点疲惫,微微颤动的羽睫如一只振翅欲飞的黑色蝴蝶。
轻启红肿不堪的唇瓣,沙哑的嗓音无力中带着点点祈求,紧箍着他腰身的白御初轻声的说。
“不要了,我好累,我好饿,你放开我,我想吃饭。”
听着苏洛川无力沙哑的嗓音,心疼的在他的颈肩温柔的落下一吻,低哑的嗓音温柔的说出令苏洛川难以置信的话。
“好,不过吃饭前我们得照着绘图上的姿势来一遍。”
说着,从床头拿出那册那厚厚的一册‘春野绘图’,翻开第一页,示意苏洛川看看。
看了眼白御初的册子,即使现下身体在疲惫的苏洛川,满腔的怒火令心中愤懑的他有了短暂的精神。
吃力的撑起半身,挣扎的想要翻身下床,无奈轻颤的双腿像八旬老太一样打颤,紧咬着牙,欲奋力往床下一滚,可刚要使力的苏洛川,就被白御初识破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的他,使力颤抖的手臂,被白御初猛然一扯。
顷刻间,凝白的背脊又一次贴在白御初的胸前,紧接着耳畔边再一次响起白御初低哑带着情欲的嗓音。
“我说过,满七天你才能下床,否则你别想下地。现在我们照着这页的画册来一遍,我在命人把饭菜端来,嗯?听话,被让我生气。”
感受到环抱着的人儿身躯的轻颤,苍白的手背被抓的出血了也未喊一句,就在他刚要动胯时,便听见苏洛川轻抖着嗓音强装镇定的对他说。
“我知道你不是他,他是不是在你体内,我想知道他还活着吗?”
偌大的寝房中此刻鸦雀无声,只有那被微风吹起的紧致床幔,清晰的看见苏洛川身后的白御初此刻的脸上,冷若冰霜,深邃的眸沉如墨。
只见他突然低声轻笑,低哑的嗓音中带着点点莫名的语气。
“我说过了,他和我是同一个人,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有何不同?你何必执着。”
听着身后的人的说辞,苏洛川忍不住仰天长笑,晶莹的泪珠顺着玉颊缓缓流下,滴落在白御初苍白的手背上。
苏洛川的那滴泪,烫了他的手,伤了他的心。
眸如墨,紧抿着唇,节骨分明的手紧扣在苏洛川的腰间,下一秒,腰间重重一挺,硕大的昂扬深深的插进苏洛川的菊心深处。
耳边苏洛川声声媚叫吟哦,恍若未闻的依旧在苏洛川的菊心深处重重的捣,深深的插,每一下都深深的撞进苏洛川的敏感点,惹的苏洛川媚叫连连。
苏洛川胯下的粉嫩玉茎,此刻通红的隐隐发疼,再也射不出东西的玉茎,此时可伶兮兮的半挺着。
层层热浪冲破他的理智,现下的他只会张着红肿的唇发出连连浪叫。
那点点指印的腰间此,像一只无骨的蛇妖一样,扭动着,浪荡的模样,使身后的白御初再次忍不住狠狠的撞进那紧致的菊穴中。
莹白臀尖干涸的精液,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已被肏的分不清东南的苏洛川,不知被白御初射进几股精液在股间的他,此刻软软的昏迷在白御初结实的臂弯中。
菊穴依旧不由自主的含着吸着那进进出出的硕大,纤长羽睫沾着点点晶莹的泪珠,看着尤为可伶。
待苏洛川再次醒来,外面正是冬季太阳最温暖的时候,刚睁开迷蒙双眼,殿中空无一人,今晨刚醒就被拉着一顿猛肏的苏洛川,滴水未进,口干舌燥的他想翻身下床,无奈现下全身酸软无力。
干渴的嗓子只能咽下点点口延,润润喉,启唇,沙哑不堪的嗓音好似八旬老人,苍老,虚弱。
“来人,来咳咳咳”
嗓子快冒烟的他,现在连叫人的也是费劲,无力的闭上眼,想要放弃的苏洛川,却听见门‘吱呀’一声的声音。
抬眼,便看见一位蒙着半张脸的黑衣人,手上正端着一壶茶和一个杯子,只见他默默的把东西放在床沿边,看也没看他一眼,就转身离去。
看着转身离去的黑衣人,便知道那是白御初的鬼将,舔了舔干燥的唇,颤着手,吃力的给自己倒一杯茶,不在意的看着自己抖出的茶水,喝下杯中剩的半杯茶,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