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嘴里说着温情的话,一边残忍地取针在万初语的穴道上深入了一分。
封廿不太确定万初语的度在哪里,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煮熟的鸭子到嘴飞了可怎么办?不如干脆废了万初语来得更快,反正他都把人虏到欢宫了。先废了他,然后接起来,再调教成一个满脑子只知道情欲的奴隶带在身边多省事……
封廿的眉头皱得很深,确实思考过这一条捷径,下针的手不免深了一寸。
“疼……廿廿,疼……”
万初语的手陡然抓紧封廿的衣服,一股热气喷到了对方脸上,而后软在怀里又没声音了。
哎!都怪万儿是个妖精,真是折磨死人,一口吞下去怕吃不出好滋味,慢慢啃又心里火急火燎的。
封廿搂紧万初语,最终还是没舍得对他下黑手。他把万初语放到浴池里洗身子,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究竟要怎么做,万儿也能喜欢上自己呢?现在放了他的话,跟明明千辛万苦抓到一尾鱼还放生有什么区别?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那么以后就再无交集了啊。强扭的瓜甜不甜,还是要吃了才知道,好歹封廿是那个有瓜的了,吃到就是赚到。
万初语歪着头,铺开的发堆在肩窝,白玉瓷板上有了几条红痕。他的脸上挂着泪痕,其实从小就是个爱哭鬼,如今哭得更多了。人人都知道他是个不会有心的人,现在是在受罚了吗?
当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封廿把他吊在了缆床上。脚腕套着皮索拉得很开,屁股里感觉湿漉漉的,可是流又流不出来。万初语本能地缩了一下,发觉又是什么膏油,脸上“唰啦”一下漫出粉红。
又换了一间屋,四围燃着香,闻着闻着好像全身都有蚊虫爬过,私处又痒又麻又涨。
封廿不在,万初语动了动同样被悬吊在皮锁上的双手,拉扯着全身上下摇个不停。这种程度,他应该可以挣脱的吧。然而荡了几下无果,他真切地发觉自己的四肢一丁点儿力气都没了。
是封廿吗?他难道……万初语不敢往下想,惊恐地睁大双眼,忍耐着无法排泄的痛苦和各处的酥麻。
“万儿醒了?”
封廿推门进来,看到万初语迅速偏头看他,心中
一喜,可等定睛见到对方浇不熄的怒火时又如同泼了一头冷水。
“你!”万初语的脸红漾漾的,语气却相当冷,好像在琢磨接下来要说什么话。
封廿抬手灭掉燃得差不多的香,失落地沉下了肩,在万初语的唇上亲,却被反嘴咬了一口。
“封廿!你如此……”万初语这么多天的气受下来却只骂了这么半句,就想不出下面该接个什么词,想来想去,咬着唇边,小声地说封廿不是正人君子。
“哈哈哈,你还是君子就行。”封廿低头在万初语的腮上咬了一小口,一想到他的万儿连骂人都这么可爱,他的心情不由得变好。
穴里埋的膏油化得差不多了,因为最外面固着硬蜡,滴也滴不出来,只能滚烫得烧着肛壁柔软的媚肉。
封廿托住万初语的臀,瞧着他门户打开,洞却被堵住的样子,真是勾栏院里训练雏妓的法子,但光看实在是没意思。
他扒开粘在屁股上的硬蜡,趁膏油还没涌出来时,慢慢塞进了一条细绢手帕。封廿的一根手指顺着绢帕入里,不断地搔刮着软肉,这么按一按,那里摸一摸,好玩得不得了。
记得他的凸点是……
“啊!”
一阵强烈的电击冲上万初语的头顶,引得他脚上的皮锁晃来晃去。
封廿把蜡块全部扒开,就让这小婊子屁股里只含着一条一会儿就濡湿的绢帕,尾巴还露出来一小截,活像刚刚被操熟的雏儿,兜着一肚子精液来不及排,又得扭着腰赶着去下一场。
刚刚他检查过一遍,觉得万初语的屁股还是没到受得了男人东西的地步,要慢慢养才行,好像按到点,他也只是刺激一阵,至于舒不舒服,就不知道了。
难道他千辛万苦娶过门的妻有什么不足之症?封廿手里一抖,将丝帕朝里推了几寸。
柔软的织物似有若无地充填在肛穴里,如同罐子里放纱,缺些捣头,非要有东西来磨才好。
万初语也奇怪先前封廿拿这拿那地塞着、堵着,忽然换上细绢,他还有些不适。乱想之余,肛口骤缩,夹住了封廿的手指。
“!”封廿眼色一变,“夫人真是聪颖过人,这么快就学有所成了。”他一面惊一面夸,逗得万初语脸潮红万分,偏着头装死。
“封廿你……”
“嗯,我知道我不是正人君子了,我替夫人骂完,夫人好省省口水。”
万初语一句话又被呛了回去,咬紧牙关发誓不要再理封廿。他是真的不明白怎么会着了封廿的道,明明一开始见到,春风如面、眼角含笑,不论自己怎样冷漠,封廿都耐着心思不厌其烦。啊!这个骗子,那个时候就有所图谋了吧!
他回想以前的事,终于醒悟过来封廿的那一层伪装,但又弄不懂封廿为何要做到那种程度。他一个人在庄中寂寞了那么多年,突然有个人来陪他,他就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而这个人现在将他困住,乐此不疲地玩弄着他的身子,又……又是……
“不要!”
封廿趁着万初语出神,一板子抽到了他的会阴,清晰地看到含着丝绢的肛口收缩了一下。他的眼神暗了下来,淡淡地笑。
果然是这里啊,以后训练他夹住男人的东西就得好好抽一抽了,好像只要一碰,这个淡漠的人就会有所反应。
封廿不管不顾地又确认了一下,许是惩罚万初语的出神,抽得可劲地疼,差点儿又将人惹哭了。
他的眼里抛着异常镇定的神采,再瞧万初语插着银钗的尿口,之前就知道这个人不太容易勃起,看来控制排尿只能作为惩罚他的手段了。
万初语的玉柱被堵了好久,肚子里更涨,到现在也没有泄过一次,有些可怜。虽然封廿无从得知万初语反应过激的原因,但有羞耻心是好事。
“好万儿,今日只有一条:午膳前,你若脱口求我一声,我就放过你。”
封廿按了按万初语饱胀的肚子,里面的水激涌着肠壁,绞得他难受。
肚子被这样不轻不重地按着,阳具还含在别人嘴里玩弄,他疼得都要把唇咬破了。
嘴也真是硬。万初语无声地抵抗落在封廿眼里当然不悦,但也异常地充满征服欲。他的万儿不就是这样一个硬骨头,所以玩起来才有趣啊,不是吗?
封廿起身,让门外的人进来,“小心点儿”
他交代完就坐到了一旁,端起了茶盏,看着欢宫豢养的健壮奴隶如何调教万初语。
一开始到欢宫的可怕记忆袭来,万初语猛然惊醒,怒视着含笑的封廿,“不要碰我!”
“万儿,记得我说的。”封廿托着脑袋,回味着方才万初语分身的味道,有些好奇他的精液该是什么滋味,向他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
“记得求我”。
万初语被他们从缆床上卸下来,腰间夹好木枷,只露出一个屁股,按着分腿跪在地上。脖子与双手也上了夹板牢固地钉在地上。看起来是该有什么大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