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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呻吟,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叶法善,看着对方下身那鼓起的一包,又伸出手来捧住了自己沉甸甸的奶子。即便诞下皇子已经快一年,可他那奶子还是含了奶水,手指触处结实饱满,沉甸甸的很是舒服:“法善,来……来替朕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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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法善蹙眉,伸手轻轻覆了上去,只见那巨乳雪白骄挺,乳头粉嫩光洁,有如天造地设一般完美。他并非没有摸过,只是今夜的感觉格外不同些。叶法善好奇地伸出手指掐了掐,李涉筠惊叫一声,只感觉身子一阵酥麻,奶水竟从其中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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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法善呆了片刻,下意识地低头含住那奶头,如同婴儿般一下下地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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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淳则是在李涉筠身后冷笑道:“叶宫主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不懂情欲,怕不是借此来占陛下的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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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涉筠脸上上绯红一片,身子一阵阵发酥,没有一丝力气,只觉得自己乳峰中的奶水一股股的流进叶法善的嘴里:“胡说……唔……法善才不会像你那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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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法善抬起头来,唇瓣沾了那乳白色的奶汁,却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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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涉筠看着他原本纯洁坚定的眼神似有迷茫,更是大着胆说道:“法善,朕……朕也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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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法善点了点头,凑到奶头上再深吸一口,将嘴中含得满满的奶水渡入了李涉筠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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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淳却是有些醋意,他狠狠箍住李涉筠的下巴,强行掠夺着他口中残余的奶水。他一边在皇帝的身体里大力抽插着,一边在情敌面前占有着李涉筠的唇舌,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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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淳双手抱起李涉筠的大腿,奋力冲刺,大股大股的爱液顺着他雪白的臀瓣流下来,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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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却是隐隐传来了巡逻侍卫的脚步声:“方才我还听到此处传来笛声,莫不是撞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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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胡说,这……这世上哪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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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涉筠吃了一惊,现下三人这番模样若是让侍卫看了去,只怕他们都会瞬间亡于韩安淳掌下。他素有仁心,急忙说道:“法善,你……你快想个法子引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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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善答道:“这个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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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伸手一指,却有七彩祥云从月宫中落下,惊得那些侍卫顿时没了声息,整整齐齐地跪成了一片,却不敢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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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法善缓缓笑道:“陛下可还记得那日月宫中的曲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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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涉筠勉强答道:“自然是……是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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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法善正欲再吹横笛,却听韩安淳说道:“且慢,叶宫主不如与陛下合奏一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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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却都未明白该如何合奏,却见韩安淳扣住了李涉筠的腰,如同音律节奏一般缓缓动作了起来,恍惚间正是那日月宫仙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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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涉筠轻声呻吟着,只觉得那囊袋拍击的水声太过羞耻,又怕侍卫们发现端倪,忙催促叶法善吹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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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顺着韩安淳操干的频率,依言吹了一曲,末了,又在袖中摸出数个金钱,洒在了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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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侍卫都道是天降祥瑞,竟是无人敢接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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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淳更觉畅快,紧紧抱住怀中李涉筠,昂扬的鸡巴在女穴里一下下大力捣弄,顶得皇帝浑身酥麻,一面喘气一面求他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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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淳故意说道:“陛下,慢了可就跟不上叶宫主的节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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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笛声一直持续到了半夜,三人的这场淫乱也就持续到了半夜。宫中那些睡不着的宫女,有睡不着的,听得笛声嘹亮,似觉非凡。有爬起来听的,却在半空中吹响,没做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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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去通知皇帝的,寻了半天也找不到皇帝的踪迹,殊不知李涉筠此刻正身体摇摆地坐在韩安淳的腿上奏着仙宫乐曲,整个人弄得骨酥肉麻,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连绵不绝,只听得身下传来扑哧扑哧的声响,同那美妙的笛声混在一处,奏出美妙的乐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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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宫中人纷纷上报,说是有许多人拾到了银钱,特来报告陛下。朝中大臣纷纷说是非常之祥瑞,各自上表奏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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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表中言道:“十月,有天乐临城,兼获金钱,此乃国家瑞儿,万千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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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涉筠此时端坐龙椅之上,女穴中还含着昨夜韩安淳留下的精液,稍微一动便有黏稠的液体从中流出沾到龙袍上,让他难受得紧,却又不能动作,只得心不在焉地听着底下臣子们大肆吹捧着昨夜那笛声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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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明白,不禁面色一红。自此一来,叶法善却是再度醒悟了情欲之事,与韩安淳一般,时常流连与熙宗宫中,或下棋,或斗小法,赌胜负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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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韩安淳与叶法善也算是不再是先前的敌对关系,正在宫中下棋之时,李涉筠却接到鄂州刺史表文一道,奏称:“本州有仙童罗公远,广有道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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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那奏章中所言奇妙,便也觉有意思,下了朝后便来寻这两人说起了这罗公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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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那鄂州刺史迎春之日,见到有一个白衣人身长丈余,形容怪异,挤在人丛之中观看,因他生得高大,面容可怖,见到他的人纷纷大骇,为他专门让出了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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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刺史正欲命人将那白衣人拿下,谁想旁边竟有一人高声喝道:“业畜!何乃擅离本处,惊动官司?还不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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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怪人不敢作声,只是提起衣服,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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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见其事有异,便招来那人问话,没想却是又惹出一段宫中奇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