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浴桶本就不大,如今挤了两个男人,更是让苏盼奴那对奶子完全压在了男人的胸前,这客商口水直流,伸手便朝奶子抓去。
苏盼奴羞愤欲死,却无处可躲,只能由着男人在那两颗玉球上来回玩弄,瞧见男人那猥琐的眼神,他心中怒极,专门等着男人要凑过头来吻他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了这客商的耳朵。
那客商吃疼,猛地从浴桶里跳了起来,伸手一摸,却是满手鲜血,顿时勃然大怒,粗暴地提起了苏盼奴的头发,直直几个耳光就甩了下来:“贱婊子,你就是这么对客人的?!”
苏盼奴被打得头昏眼花,心中模模糊糊地念着佛号,只希望有人此刻能闯进来,阻止这荒唐的淫事。
这客商见他老实了下来,这才将苏盼奴放下,将这美人转过身趴在浴桶上,急匆匆地握住自己丑陋的鸡巴就要插入。
苏盼奴含着泪,想着横竖也是被人糟蹋惯了,也不差这一回了。他咬牙正准备承受,却等了许久却不见那人动作,他有些疑惑地转头去瞧,却见这丑陋的陌生男人不知何时竟是跌落在浴桶之中,双眼紧闭,也不知是死是活。
苏盼奴吓得僵在了原地,双腿一软,几乎又要跌下水去。他不过是个卖身子的婊子,何时见过这等命案。
幸好这回倒是有人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他,将他从那浴桶中抱了出来,苏盼奴来不及瞧这回又是何人,只痴怔着问道:“他……他死了么?出……出人命了!”
“放心吧,他没死,就是晕过去了而已。”霍天都瞧着怀中一丝不挂的苏盼奴,不由调笑道:“倒是这醉蓬莱,怎么什么人都能随便进来了?”
苏盼奴见是霍天都,脑中轰然一响,连忙追问道:“你从京师回来了?楼主……你一定见到他了是不是?”
霍天都见他反应如此剧烈,又寻思着这消息外头应当不知,便只是笑道:“见是见到了,只是他最近忙着于家国大事,可再没心思回江南同你风花雪月了。”
苏盼奴听他如此说,也晓得这人确实与赵誉有所交情,否则也不会知晓他的身份。他略微平复了心情,又问道:“那……那他有没有嘱咐你给我带话?”
“这个么……”霍天都眼睛一转,视线定格在了他胸前如春笋般不住起伏的奶子上,“你猜。”
苏盼奴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地在男人怀中,他羞红了脸,想挣开他去穿衣裳。
霍天都强硬地抱着他进了屋,口中兀自调笑道:“怕什么,又不是没瞧过。”
苏盼奴呼吸急促,感觉到男人胯下那硬物直愣愣地顶在自己小腹上,心中又是渴求又是愤怒,徘徊在心中多日的疑问终于脱口而出:“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天都知晓他记忆还未完全恢复,但这短短数日之内,他已将好友的爱人与好友的身子都尝了个遍,此时再来说羞耻内疚,未免为时已晚,当下答道:“等你回了蓬莱,这些事情自然迎刃而解了。”
“回……蓬莱?!”苏盼奴惊讶无比,脑中隐约浮现出一处朦胧的天外仙境来,面前人的模样和脑海深处的那人渐渐重合,似乎是在一个月圆之夜,三人在月色下打开了一面镜子……
霍天都见他脸上神情变幻,以为他是想起来了,面上也是一喜:“你终于记起来了?”
苏盼奴茫然地摇了摇头:“你所说的当真……不是前世?或许前世……我正是你所说的蓬莱弟子,同王爷、你、还有另外一人在蓬莱修行……”
霍天都见他越说越离谱,干脆将人推倒在了床上:“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咱们还是快些办事才好。”
苏盼奴一惊,瞧见霍天都眼中赤裸裸的情欲之色,又是一颤。只是他心底毕竟还渴望着那日同霍天都的鱼水之欢,方才在浴缸中自慰的场景也是历历在目,干脆便敞开了身子大大方方地任他亵玩。
霍天都被眼前美人的主动诱惑得心中一荡,暗叹自己这位好友当真是火眼金睛,竟能寻来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双性美人作伴。
膨胀的欲望让霍天都双眼通红,呼吸渐粗,寻着了
苏盼奴那摄人心神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苏盼奴一心只想着他快些插进来,哪晓得他这般浓情蜜意,非是要先做足了前戏。
丰润柔唇湿滑而香甜,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钻入霍天都的鼻尖,让他心荡神摇之际又不禁开口问道:“王爷那般怜惜你,又怎么舍得让你当这卖身的婊子?”
他这一问,苏盼奴却是神情一变,咬唇说道:“我本出身贫苦,因为一次偶遇同王爷相见,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见到王爷第一眼,就已经深深爱上了他。王爷是个风流人,围绕在他身旁的莺莺燕燕成群,哪里有我插得上嘴的地方,为了讨得王爷的欢欣,我不得不使劲了下贱手段勾引他。只是每次,王爷见到我那样对自己都不是很高兴,只说着让我不要再这样了。”
霍天都虽是知晓这只是镜中世界所伪造的幻境,却也觉得有趣,便只是亲昵地吻着苏盼奴的脸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后来王爷不知起了什么心思,就在江南买了一处别苑,将咱们这些他的男宠都养在一处,又亲笔提名为醉蓬莱。”
“这么说来,便是此地的前身了?”
“正是,只是这醉蓬莱建了不久,王爷便回了京城,这一走便是大半年。我也不知是怎么的,身子骨越来越差,最后已是药石罔医了。最后同我一起住在醉蓬莱的都看不下去,写信到京城祈求王爷来见我最后一面。后来王爷确实来了,只是还带了一名方士替我看病。”
“这方士说的法子分外离谱,说是我这病症乃是先天带来的,需要男子元阳方可解除,且一人不可,需千万人方可。我当时一听便说他是胡说八道,这可不是逼着我去当婊子么,我便同王爷说你别信他的,我这一条贱命死了也罢了。”
“可王爷偏就是鬼迷心窍信了那方士的鬼话,当夜就用药迷晕了我,挑了几个得力的下属将我……”他说到这里,脸上的神情却又格外复杂起来,“后来我的病确实是好了,王爷便干脆将醉蓬莱改成青楼,表面是我在卖身,实则是借着那些男子元阳在续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