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那根手指,早就在刚才开拓好土地了。该说不说,宫重光还是天赋异禀,后穴收缩自如,溢满着浓稠的透明色液体。
宫重光紧紧的抱着霍意帆的两个胳膊。
他想从霍意帆那里得到一些庇护。
但他还是太高看男人,性欲上来了、什么都阻拦不住。他们二人,早就在互相对眼神的那一刻、达成了短暂的、共享宫重光的协议。
此时此刻,霍意帆做的,竟然是更好的打开他的身体,让叶凌寒的手指动的更多点。
兴许是怕男人吓昏过去,霍意帆竟然絮絮叨叨的、像安慰小婴儿一般,说出了以前的事情。
“以前,你生病的时候、还会偷偷跑出来找我,说没什么别的事情,就想跟我说说话。……很多很多,都快记不清了,好在都写到了日记里。”他顿了顿:“我为了你、想让你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陪我一起活着,还做了一场很大的法事呢。做完我也生病了,躺了两年,那会儿就见不到你了——哦,你把我忘了。”
“你刚上大学那会,我进学校、还被拦出去了,但我哪儿能屈服啊,乱跑乱走,结果被校长请进去喝茶了。——然后呢?我一气之下就说,老子捐两栋楼,给我进去。结果他就让我随便在学校里走了,现在想想还挺后悔的、见你的方法多了去了,捐楼真的好不划算啊。”
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快笑了,那张略带苦涩的面庞上却能看见微微扬起的嘴角。
他其实想说的是,自己为了让宫重光的病好、会早死二十年,可能五十岁、四十岁就不在了,但想想这种充满激情、爱意的时候,还是不适合说出口。
宫重光红着脸道:“这种话,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说?”他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一切,对方就先说出口了。
正在这时,看饱了宫重光的背部曲线的叶凌寒,也找准时机、握着自己的鸡吧插了进去。
“叶凌——啊!”
宫重光惊叫出声。
疯了…他们三个人都疯了,明明几个小时前还在安安心心的吃火锅打扑克,现在就莫名其妙地滚到床上去了。他实在是无法接受。
他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去忽略后穴胀痛的感受,叶凌寒轻轻拍打着他的肚子:“哥哥,放松。”
此时此刻,宫重光好想来一句:谁他妈是你哥。
但他没有说出口,早就被自己脱出的浪叫而取代了。
“哈啊…嗯…别…哈啊…啊啊啊…”
叶凌寒与霍意帆的鸡巴不相上下的来回抽动,两个人仿佛比起来了似的、不知道哪里来的胜负欲,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往前顶。灼热的气息在他的身前身后。
“嗯…哈啊…太、太快了…唔啊…”
但奇怪的、宫重光其实并没有感觉到有多难以忍受,只是胀、胀得快要让他以为自己要怀孕了。
“哥哥,别乱动。”偏偏身后的男人还呼着热气叫他别动。
宫重光胡乱的拍打了一下身边的肌肤,也不知道是拍的谁、只听见一阵清脆的声响:“别他妈喊我哥了!你会跟你哥上床?”
叶凌寒无声地笑了,霍意帆却道:“…重光,你打的是我。”
“…不、不好意思…”他确实没看。
被撑开的后穴一下子紧张的收缩,霍意帆一下子被挤的倒吸一口气。硬着鸡吧的二人却完全不想出去、也不想停下来,就是发了疯的抽插,深深顶到宫重光的前列腺。每一次弄到那里、他就会嗯嗯啊啊的叫两声,说话声小了、娇喘声大了。
汗水混着泪液在他脸上横流,内壁却收的更紧。
叶凌寒又顶了一会,两根勃起的性器在宫重光一人的穴里不断的互相摩擦,都想把对方挤出去、却一个也做不到,受苦受难的、还是只有挨操的那个。
“哈啊…嗯…”
霍意帆又去亲他,堵住他的喘息声。叶凌寒则是吻他的耳垂,那里有一个印记,宫重光以前打过耳洞,后来就愈合了。
身下的东西不断怂动、青筋弹跳,宫重光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没出血。
自己的身体,看起来
这么小小的一个洞、竟然真的能容纳下两根巨大的鸡巴,他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
“扑哧”、“扑哧”,淫靡的水声在檀木房里弥漫,混杂着木香,形成无比奇怪的味道。每一次的抽插,都发了狠。身体内的敏感点被不断的顶弄,弄的宫重光快要发疯。
渐渐的,他已经体会不到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快感、到嘴边的骂声,也逐渐变成了压抑低沉的声吟,承受着给他带来快乐的撞击。
霍意帆与叶凌寒都懂,他们也更卖力。
啪啪、啪啪——
声音不绝于耳。
“唔嗯…”
伴随着后面一下更深的插入,霍意帆浓稠的精液、就喷射在了宫重光的体内。至于为什么他知道是霍意帆?因为他的鸡巴带点翘,他认识。
“哈…哈啊…”
他射了。
但几乎是刚射完,叶凌寒就把他挤出去了、一点时间也不留。宫重光想,自己这下真的是被迫“拔屌无情”了。
精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效果,他的后穴变得更加好操,又紧又湿,叶凌寒一边腻腻的喊着他哥哥、一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