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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王朝的现任女帝有一个从未公诸天下的秘密。

帝渚的父君原身乃是南疆瑶月族的大祭司,对怪古奇事知之甚多,十分明白关于帝诸的这个重要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便再三嘱咐过帝渚一定要好生守住这个秘密,否则后患无穷,极有可能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帝渚年少时便是懂事聪慧的过分,也知自己与旁人有绝大的不同,在父君的淳淳劝诫下一直谨慎度日,衣食住行皆是绷着紧张的神经不敢随意,换衣沐浴时更不敢放旁人在侧陪同,所以连随侍她身边多年最亲近的几名心腹大将,都未有察觉到丝毫。

这个秘密如此的特殊,如此的奇特,数尽前人后事都找不出几个相似之人,因此除了她的亲生父母,在她年少时便携手驾鹤归西的母皇与父君把这个秘密带着进了皇陵,后来知道的人数寥寥,两根指头便能数尽。

一个是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四弟帝玦,一个是与她情定终身的何有。

四弟帝玦打小身骨弱,小病不断,成年之后忽然患了场大病,缠绵病榻药石无医,挨不多久就抛下还没坐稳几年的皇位魂归地府。

凤鸣是无嫡立贤,当时朝中唯她这个保家卫国的镇国大将军风头无二,无人比拟,她便在众望所归的期盼里接过玉玺登基上位。

当时仅剩知晓秘密的两人没了一个,普天之下知道这个秘密的就唯剩了何有一人。

而此刻,这个秘密正在温热的水面下抵在了何有的股间,怒张勃发的彰显着危险的存在感。

“何有,放轻松,张开腿。”帝渚抱着怀里细细颤栗的身子,在他红透滚热的耳际婆娑张口,声音又轻又柔,像极了夜半时分出现的艳鬼轻声诱哄着门后的傻书生开门。

“你该明白,我这是为了你解寒,是为了你好,别拒绝我。”

何有哪里舍得拒绝她,对着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但凡她开口索要,无论是人是物,他通通是毫不犹豫的堆到她眼前任她摆弄挑选,还怕她懒得低一低眼瞧一瞧。

帝渚少年时便征战沙场,冲锋陷阵,不意外的有次患了重伤,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后艰难的捡回条命,却留下后遗症,每逢节令交接之时肋下的旧伤就会牵扯心脉,导致寒疾难忍,脾气也控制不住的显得暴躁。

他知道此事后大为心疼,尤其是亲眼目睹她犯病之时的虚弱模样,只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揉碎了融进她身体里,只为当一捧热血给她温暖心口,却碍于不能。

万般心疼之下,转头他就开始筹措建起一座活泉给她作为疗愈地处,免得她年年受苦。

为了建立起这座望乡台,何有眼睛不眨的挥霍了无数的珠宝万金,家底都被掏的干干净净,还挪用了一部分的国库与礼部财银,为此惹来百官的上奏弹劾仍是我行我素,视若无睹,在一片洋洋谩骂声里加工加点的赶工落成建筑,建好当日就把帝诸请去观赏试用。

他们只以为何有大兴土木的做法堪比当年大兴鹿台,为的是讨天子欢心后大肆揽权,其实是他根本看不得心上人不快的锁眉。

那浓墨勾就的秀眉不过微微一蹙,他的心便哎哎哎呀的唤疼,只恨不得化身一缕风,一片花,用微风拂去她眉间的阴郁,用娇花惹得她一笑,哪怕粉身碎骨都是心甘如怡。

是以从前到现在帝渚一开口要他如何,何有就一点不曾犹豫的满口答应,即便那件事再难做到,再难羞于启齿。

别说此举是为了给他解寒,就算是她单纯的兴致上来,想与他行颠倒伦常的一场欢爱,他也不忍拒绝她,还会主动扳开自己的身子任她畅快淋漓的弛聘索求。

夜深寂籁时分,偌大的望乡台里也安静非常,只有深处内殿的泉池冒出大片大片的白雾升腾,从茫茫雾气里会偶尔间隙传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喘息与低沉呻吟。

此刻,何有正被帝渚抱着靠在池壁边,两人都脱得只剩了一件里衣,为了方便行事衣带已经散开,宽大的衣袍没有管束后一股脑的漂浮在了水面,半遮半掩的挡住了水下火热的场景。

因为何有暂时离不得泉水的包裹,帝渚也找不到软膏,便只能借由这泉水送入何有体内作为润物,幸而泉水本就是液体,又十分温暖,倒是方便了她们的动作。

何有咬着牙忍着羞的张开双腿缠在帝渚的腰间,衣物遮掩的水面下帝渚的那物正逐渐的侵入他最柔软的地方,那狭窄的地方被外物生生捅开的疼痛令他开始细细颤抖。

他与帝渚的情况都颇为特殊,完全颠覆世间男女的认知,所以谈及相关的情事不免有点难以启齿,大多时候就不约而同的避开了此事。

虽说他们时常同睡一床,但两人睡姿打小被训练的极好,从天黑睡到天明手指头就没挪过位置,一点不曾逾越对方的区域,在外人看来相敬如宾的近乎同床异梦一般。

其实不然,只是身处宫墙之内,他们受到管束的规矩太多,外表看似疏离冷淡,心里却把对方看得堪比性命,乃至比性命更重。

现在何有就是在让自己的性命对他为非作歹。

那处甚少由

外开拓,勃发的欲望缓缓抵入狭窄紧涩的穴口,水容万物而贪婪,一见到有多余的空间,包裹着他们的温热泉水便争相恐后挑着缝隙冲入身体里!

身体灌了水进去,泉水又滚热,这充盈内部的感觉有点怪,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羞耻,何有不愿深想,便低头把自己的头埋入了面前人的颈窝里,蹭着她湿润滴水的长发深深的喘了两口气。

在水液的润滑下,他一时间仍是难以承受那物的巨大,下身仿佛被劈开的剧痛让他想一巴掌把身前人打了开去,但他忍住了这难忍的痛楚,相反他紧紧咬住牙的同时竭力放松胯部,欲要容纳一点点破开那团软肉的凶猛之物!

何有的眼眶憋得泛红,终究是受不住那凶物逐渐侵入带来的涩疼,在帝渚的耳边哼哼唧唧的唤道:“陛下,臣……臣,臣疼……太大,太大了,唔…”

“乖,你稍稍忍一忍,很快你就会好受一些了。”帝渚温声细气的哄他,亲他,揽着他后背的手转而摸上他的后颈,从风池穴输入些内力以此散开他的一些疼痛。

其实帝渚也不忍心看他难受,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他体内的寒毒必须祛除,便覆在他耳边柔声哄慰道:“何有,我也不愿看你受疼,但是看你寒气袭身我更加不愿,你难道要让我心疼死你才好么?”

闻言,何有在她脖子里小幅度的摇头,暂时没有力气答她,还是过了会儿才哀声低低的求她:“那陛下,陛下轻些……啊…”

帝渚看他痛的厉害,瑟瑟缩缩的不敢完全张开身子,自己进入的艰难又难受,驱毒也会久耗不妙。

这样下去双方难免会陷入僵局,何有体内的毒性再拖延下去怕会迟则生变,帝渚只得腾出只手往下摸去,在何有尚未反应过来阻拦她的时候,及时挑起个话题引开他的注意力:“何有,这里没有旁人在,别叫陛下,唤我良夜吧。”

这是她的小名,从前到现在除了父君再无人叫过,她记得刚才他昏睡中竟然迷迷糊糊的如此叫她,倒让她分外的惊喜。

“这,这不合规矩!”何有颤颤的抬起头,脸颊红烫的局看她,满是慌乱与羞意。

“这没有什么不合规矩。”帝渚看着他笑的温柔,语气似是鼓励似是蛊惑,“只是你这样唤我,我便会高兴些,你不想让我高兴么?”

这话落下,何有哪里还能多说一个不字,嘘声嘘气的依言唤了声良夜。

果然,帝渚听罢便是满意一笑,把快没了力气夹着她腰的何有又往上托了托,拖到一个合适的高度便倾身吻住了他温凉的薄唇。

同时手下也捏住了那小小的一截轻轻揉弄,耳边就听何有错乱的呼吸声愈发加重,闭着眼任由她派来的敌兵穿墙破城,一把火风风火火的烧了整座城池,烧的他溃不成兵。

说不清是被她吻的情动还是某处残缺的要害被她捏住,原是畏畏缩缩的何有只敢松松揽住帝渚的肩膀,到了后面时忍不住的抱住了她的脖颈,简直是迫不及待把完整的自己送到她嘴边由她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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