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的公司坐落于市中心一座42层大厦的7层到39层,比起相同水平的公司不算大,但是地理位置极好,离大学城和本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都不远,所以知名度也不低——原本可以更高的。
当时公司事业刚起步的时候曾经有国外知名企业想要收购,提出了保留公司名办公地点搬至x市最高也是最有名的建筑——空中花园入住,等等一系列优渥条件,但最后还是被他给婉言谢绝了。
背靠大树好乘凉,被收购无论怎么看都是最合适的选择,起码不用再为一单生意在酒桌上喝到胃出血······但是秦屿在商议的时候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一股古怪的凉意从对方负责人的眼里流淌出来,悄悄潜伏在他的脊椎骨上。
他一向直觉很准,几次都有惊无险的躲过了破产危机,所以当初也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毅然选择了放弃。
虽然这也导致大批股东撤资离开,看不见未来的员工纷纷辞职,公司一度陷入困窘时刻遭遇经济危机,但是秦屿最后还是在流言蜚语中坚持了下来——
不过这段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日子倒也没有过多久。那家知名企业收购公司的目的并没有他们嘴上讲的那么好听,说好扶持帮助发展其实只是想把这些有可能威胁到他们的企业扼杀在摇篮之中,半年里同意收购的都被彻底冷藏,丢些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给他们做,生生把几个苗头正好的新兴企业给拖死了。
无形中少了很多强有力的竞争对手,秦屿如鱼得水,短短五年就把公司发展成行界第一,并且坐上去后再也没下来过。
他也是居安思危,怕再出现公司濒临破产支撑不住运转的情况,一直没有扩大规模建造自己的大楼(即使已经有了这个实力),而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往上租借了两层。虽然看似没有其他,比如叶秋笙家族集团那么辉煌气派,但对于不谙人事的小白兔来说已经足够了。
许诺自幼生活在深山之中,哪里见过这种人来人往,气氛严肃的大场面,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他手死死的抓着自己金主温暖的手掌,脑袋埋在后背,对方走一步他跟一步,像是男人凭空长出的一条尾巴。
这样奇妙的组合在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不过现在正值业务高峰期,又是总裁大驾光临,所以顶着黑眼圈的众人从层层文件冒出个脑袋瞅了几眼后,又纷纷低了下去。倒是有几个女职员看孩子可怜又可爱,往人背带裤塞了几管巧克力之类的当零食吃。
所以秦屿把人领到自己办公室后一转头,哭笑不得的发现刚才还两手空空的男孩现在嘴巴里,口袋里和怀里都是满满当当的,全是各种各样的膨化零食,腮帮子也是鼓鼓的,像是一只储存粮食过冬的小仓鼠。
“谁给你的?”
“揉(楼)虾节节闷给的。”
许诺嘴里还嚼着巧克力呢,听见他问后含糊的回答道,把自己怀里的零食往总裁怀里推:“好次的···叔叔给····”
“这些零食我吃了可会发胖的。”
他可不是这种新陈代谢高,吃什么都会不胖的小男孩了。
男人无奈的笑了笑,把薯片接过放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对方鼓囊囊的腮帮子觉得有趣,不由开口问道:“好吃吗?”
“好吃。”
他们那偏僻的小地方连果糖都少见,更别提这种国外加工的精美洋玩意了。他咕嘟一声把嚼碎的巧克力咽了下去,有些意犹未尽的回答道,话还没说完,唇间就是一热——
温柔清淡的柑橘香混杂着香根草熟悉的香味,上唇瓣传来轻柔而酥麻的快感,男人轻柔的吻了吻他的上唇,湿软的舌尖扫过唇角,将那残留在上面的巧克力碎屑收进了嘴里。
“是挺甜的。”
总裁一本正经的点评道,用指腹擦了擦没有一丝秽物的嘴角,优雅的像是一只吃完饭后给自己舔毛的大猫。而这边……许诺早在他俯身的时候就开始脸就烧起来了,现在更是从脖子到耳朵尖红了个彻底,大大的眼睛愣愣的盯着面前英俊成熟的男人,嘴巴张合着,却一个字说不出来,像是只煮沸水后无声尖叫的小水壶。
“怎么了?你的脸好红。”
偏偏在这时候总裁起了恶趣味,明知道小白兔大脑已经被他烧当机了还不放过,故意追问道,用手掌去测对方额头的温度。男孩早就硬了,勃起的阴茎把裤子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来。他有些羞赧的夹紧了大腿,像是只撒娇的小宠物,用头去拱对方温热的手掌心:“秦总·······”
他渴望又急切的呼唤道,呼出的气体又热又湿,如小鹿般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露水般的雾气。
“嗯?你要说什么?发烧了我带你看病,叫我名字好不起来。”
秦屿还在逗他,被人欲求不满的咬了一口下巴后才笑了起来,把人抱在怀里后,俯身吻上对方鲜红的嘴唇。
之后他们当然没有·····到底还是做了。
总裁什么都好,吃喝嫖赌样样不沾,脾气样貌身材都是顶尖水平,但就是好色,喜欢漂亮孩子,又因为
身体缘故欲望强,所以有时候昏了头,会干些明知道不应该做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他明知道自己是在时刻有人推门进来的办公室,也清楚自己今天来是处理公务而不是搞什么刺激py的,但是小白兔跟个棉花糖似的黏在他身上,大腿缠着他的腰,娇嫩的阴茎焦躁的在他衣服上戳来戳去,那再清晰的理智也在瞬间飞上了天。
他们在办公椅上就缠绵的吻了起来,彼此的口腔里弥漫着巧克力那带点苦涩的甜味。舌尖缠绕在一起的时候总裁衣服都解的差不多了,露出这两日被玩肿了的乳头。
“好了··轻点···嘶——破皮就穿不了衬衫了!”
他一边撸动着两人贴在一起的阴茎,一边享受着乳头被唇舌服务产生的快感。他那两点敏感脆弱的玩意本来只有绿豆大那么点,这两日被又揉又吸的,光是乳晕都涨大了一圈,泛着果实成熟的深红色。
许诺不知为何对这个器官有着异样的兴趣,相互抚慰时喜欢玩也就算了,结束后一起睡觉都喜欢咬着捏着,像是蜷缩在母狼的肚皮下吸奶的小狼崽,想从里面真的吸出点那香甜可口的奶液来一样。
但是秦屿不是母狼,也没有女人天生有的母性情怀,面对这样的场景除了匪夷所思之外更多的是微妙的尴尬和难堪····因为他的乳头实在是太敏感了,平时自慰时揉捏都很容易让女穴湿润起来,更别提男孩又是咬又是吸的。
他是欲望重,但也没想到时时刻刻发情流水走不动路的程度。性爱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开胃解馋的甜品,远不是日常生活的必需。
所以在发现自己越来越受不了胸部被挑逗后,他就严令禁止男孩再碰他的胸,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就无所谓了——乳晕被粗糙的味蕾结结实实擦过,针眼一般大的乳孔张合着,被男孩尖尖的虎牙蹭来蹭去,产生生涩而鲜明的摩擦感来。
他呼吸急促了起来,女穴湿了一大片,淫水从张合的阴道里缓缓地流淌出来,把洁白的内裤都润湿了。
“别····阿诺别咬了····轻··啊!轻点······”
他快射了,阴茎吐出的前列液积攒在两人的阴毛里,随着手的快速撸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许诺敏感地察觉到了对方濒临高潮的身体状态——他真的不懂,为什么叔叔每次都会在关键时刻阻止他的动作·····
明明做下去会更爽,无论是他或者自己。但是他很听话,虽然有些遗憾还是张嘴松开了那嫣红的乳头,正想去亲对方嘴角的时候,门却被突兀地打开了——
“秦总在吗?你让我整理的上个月会计报表出来了,我给你放桌上?”
年轻精干的女秘书毫无征兆的推开了房门,袅袅婷婷的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操!!!
秦屿一下子就被吓萎了,浑身一哆嗦,一句国骂憋在喉咙里即将破口而出——他虽然欲望熏心倒也没到精虫上脑的程度,刚才做之前确实让小白兔把门给关好了。但关键他这个是刷指纹就可以进来的密码锁!当时录入秘书指纹也防止自己出什么意外,方便管理层紧急处理的。
他有两个秘书,都是当年从老家带出来,聪明能干又善良实在的女孩,可以完全放心她们的忠诚程度。负责生活的被他调走照顾小仙鹤妹妹去了,剩下这个负责工作的什么都好,就是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从来都是擅自闯入不敲门,说多少遍都不改。
秦屿被贵族母亲精心抚养长大,对礼节这里向来注重,甚至把礼貌和用词规范写在了员工准则里,一旦发现行为不当就扣分。他自然对自家秘书这种行为很不待见,但是无论教了多少次对方就是记不住,怎么改都改不掉后只好放弃了,心想也不是什么大事。
谁知这么一放弃,还真出大事了。
“秦总你脸怎么这么红?窗户都不开···办公室好热啊。”
浑然不觉异常的女秘书还在往他这边大步走来,眼看着就要看见他衣衫不整跟小情人白日宣淫的场景。从来没经历这种情况,平时聪明冷静的总裁脑子破天荒的一片空白,手脚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相反小白兔在此刻竟然冷静理智的可怕。
他虽然不懂这些人情社会的潜规则,但是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僵硬和骤变的脸色也懂得了什么。所以在秘书将要看见他的时候便把头一缩,利用宽大的办公桌遮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他在总裁当机的时候给人飞快地整理好领带和衣服,如一条柔软的蛇,顺着对方的腿滑坐在了地上,还顺手用衣服把对方裸露的胯部给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