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该回答的，这个肯定可以来自于任何人，唯独不该来自于自己，一个因为炼神宗而迁怒盟友的混账。月魑心苦笑，可面对这么一双充满不自知期盼的睛，面对这个几乎把答案当成救命稻草的人，他无法拒绝，更不会拒绝。

“是的。”月魑笑着，揭开最烈之酒的封泥，用最大的碗倒了两碗，回答的语气无比笃定：“你一个人，决定了妖族如今乃至未来的胜算，是前所未有的奇迹。”

以雪挽歌的格，绝不会躲躲闪闪隐隐藏藏，妖族的身份迟早会传开。到那个时候

，所有本于妖族不轨的势力，都会引以为戒——夜路走多早晚撞鬼，你看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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